墨影阁的秘阁内,烛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药味。几名墨探将一名柳家探子绑在石椅上,墨主手持一个瓷瓶,瓶中暗红色的 “血吻” 毒剂泛着诡异的光泽。
“墨主,一切准备就绪。” 一名墨探躬身说道。
墨主点头,示意墨探将毒剂涂抹在探子的手臂上。毒剂刚接触皮肤,探子的手臂上便泛起红色的莲花纹路,纹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探子只觉手臂传来灼热的疼痛,忍不住嘶吼起来:“放开我!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墨主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偏执的笑意,漆黑瞳孔深处翻涌着疯狂的暗芒,仿佛藏着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缓步逼近,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对方下颌,声音冷冽得如同淬了冰的刀刃,字字带着令人脊背发凉的疯狂:这是‘血吻’,72 个时辰内若无解药,你的血肉会一寸寸从骨头上剥落,化作腥臭脓水。 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对方耳畔,却让人浑身发冷,像被野兽盯着一样看着自己的皮肤溃烂、内脏腐烂的感觉,一定很美妙吧?若想活命 —— 话音陡然转厉,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皮肉,就把柳家祭坛的具体布防与献祭仪式的细节,一字不漏地吐出来!
探子眼中满是恐惧,却仍咬牙坚持:“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杀了我吧!”
墨主袖中银针在烛火下折射出冷芒,闻言勾起唇角,却未达眼底。她指尖轻叩檀木桌案,鎏金护甲与桌面相撞发出清响:看来柳家的
忠心
还需好好淬炼。 话音未落,转身时广袖带起一阵腥风,绣着玄色暗纹的衣摆扫过青砖,转瞬消失在雕花木门后。
秘阁深处,特制刑架上的探子正剧烈挣扎。青铜锁链在他腕间勒出深可见骨的血痕,每一次扭曲都让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他脖颈处的莲花纹路如活物般蠕动,暗紫色脉络顺着锁骨向心口攀爬,每蔓延一分,皮肤便如同被烈火灼烧般皲裂。腐肉剥落时,暗红脓血顺着铁链滴落,在青砖上腐蚀出袅袅白烟。那些带着诡异荧光的血珠,竟在砖缝间凝成细小符文,隐隐勾勒出某种古老阵图的轮廓。
我说!我说! 探子的嘶吼突然转为尖锐的哭嚎,眼球布满血丝,祭坛东南角有机关暗格... 每月十五子时用柳家秘钥开启... 他突然剧烈抽搐,喉间发出咯咯声响,七窍渗出黑血,莲花纹路在他瞳孔中炸开最后一丝幽光,随后瘫软在刑架上,只余未说完的半句话在空气中回荡。
地牢铁索哗啦作响,被拖进来的新探子浑身血污,却死死咬着牙关。烙铁在炭火中烧得通红,行刑人将其按在刑具上,火星溅落在他溃烂的伤口:柳家秘钥的样式?暗格里究竟藏着什么? 那人脖颈青筋暴起,喉间发出濒死的呜咽,就在众人以为他也要暴毙时,突然嘶哑开口:秘钥... 是双鱼衔月纹... 暗格... 藏着... 话音未落,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同样的莲花纹路在眼底炸开,却在黑血涌出前,拼尽最后力气喊出:藏着能颠覆整个天阙的... 随着血沫喷溅,整个人重重砸在刑台上。
墨主命人将探子的供词记录下来整理成密信,同时将 “血吻” 成品,派影卫送往东宫。太子接到密信,看完后心中大喜,果然是大价钱得来的好东西 —— 有了 “血吻” 与探子的供词,拿下柳家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太子将手中那瓶泛着诡异血色的 “血吻” 递给炎亲王时,瓶身流转的幽光映照着两人同样冰冷的眼神。这位太子最为倚重的左膀右臂,素来以用毒狠辣且极具 “艺术性” 着称 —— 他为不同猎物量身定制的剧毒,早已成为朝堂暗处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对那些利欲熏心的贪官,他会在其茶水中混入 “贪痴散”。中毒者会陷入对钱财的疯狂执念,最终在互相残杀抢夺中暴毙;而文人雅士的衣领上若沾了 “腐誉膏”,不出三日便会浑身散发腐臭,苦心经营的清誉瞬间崩塌。至于那从未派上用场的 “窥心露”,曾是为墨主精心研制,若不是太子及时阻拦,恐怕早已让这位神秘对手在痛苦中吐露一切秘密。
炎亲王抚摸着 “血吻” 的瓶身,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他的毒杀从不愿给目标痛快,偏要将死亡拉长为一场漫长的折磨:“只有让他们在恐惧与痛苦中挣扎,才能真正明白背叛太子的代价。” 那些被用来试毒的俘虏,在他工整记录毒发过程的笔记本上,不过是一件件待完成的 “艺术品”。如今这份毒剂名单上,又多了太子兄长亲自送来的 “血吻”,不知哪位有幸之人,即将成为这新毒的首位 “品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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