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卷地,雪落无声。八人离开洛阳,一路向北,踏入塞外草原。此时的草原早已褪去青绿,换上了一身素白,牛羊群在雪地里留下串串蹄印,蒙古包的炊烟在风雪中袅袅升起,透着几分苍凉与宁静。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草原深处的“黑城遗址”。据说那里曾是西夏时期的一座繁华重镇,后因战乱被黄沙掩埋,只留下断壁残垣。近来有牧民在遗址附近发现了不少西夏文物,却也引来了一伙名为“沙狼帮”的马匪,他们抢夺文物,滥杀无辜,甚至挖掘古墓,搞得天怒人怨。
“这鬼天气,比长白山还冷。”贺峻霖裹紧裘皮大衣,跺了跺冻得发麻的脚,“再这么走下去,我耳朵都要冻掉了。”
张真源递给他一壶热酒:“喝点暖暖身子。前面就是黑城遗址了,据说沙狼帮的老巢就在那里。”
远远望去,黑城遗址在白雪覆盖下更显破败,高大的城墙多处坍塌,露出里面的黄土,城门口的石狮子只剩下半边身子,在风雪中沉默伫立,仿佛在诉说着当年的繁华与战乱。
靠近遗址,果然看到几个穿着皮袍、手持弯刀的汉子在城门口巡逻,腰间都挂着一个狼头标记——正是沙狼帮的人。
“动作轻点,别惊动他们。”马嘉祺示意众人隐藏在沙丘后,“先摸清他们的虚实。”
观察了半个时辰,发现沙狼帮约莫有百余人,大多聚集在遗址中央的一座大殿里,那里原本是西夏的官署,如今成了马匪的聚义厅。大殿周围还散落着不少帐篷,应该是关押牧民和存放文物的地方。
“他们在大殿里烧火,烟囱冒着烟,正好是个标记。”丁程鑫指着大殿屋顶,“夜里动手,先救牧民,再夺文物。”
夜幕降临,风雪更大了,呼啸的风声掩盖了一切动静。八人借着夜色和风雪的掩护,悄悄潜入遗址。
关押牧民的帐篷在大殿西侧,门口有两个马匪看守,正缩着脖子烤火。宋亚轩与刁刁悄然靠近,长剑与弯刀同时出鞘,瞬间将两人击晕,动作干净利落。
“快跟我们走!”宋亚轩低喝一声,解开牧民身上的绳索。
牧民们又惊又喜,不敢耽搁,跟着他们往城外撤。张真源留下断后,防止被马匪发现。
与此同时,马嘉祺带着其他人直扑大殿。殿内灯火通明,沙狼帮的帮主——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正与几个头目饮酒作乐,地上堆放着不少金银珠宝和文物,其中一尊鎏金佛像尤为显眼。
“喝!等这批货出手,咱们就去关内快活!”络腮胡壮汉大笑,正是沙狼帮的帮主“独眼狼”,他左眼戴着一个铁眼罩,据说是当年与西夏遗民争斗时被划伤的。
“你的快活日子到头了!”马嘉祺一脚踹开殿门,带领众人冲了进去。
独眼狼等人猝不及防,顿时慌了神。独眼狼反应最快,抄起身边的狼牙棒,怒吼道:“哪来的杂碎,敢闯爷爷的地盘!”
他身后的马匪纷纷拔刀,与八人战在一处。大殿内空间狭小,刀光剑影交织,桌椅板凳被劈得粉碎。
刘耀文长枪如龙,在马匪中穿梭,枪尖点处,马匪纷纷倒地;丁程鑫双匕灵动,专门攻击马匪的手腕,夺下他们的兵器。
独眼狼的狼牙棒势大力沉,每一棒都带着劲风,逼得马嘉祺连连后退。“小崽子,有点本事!可惜今天要死在这里!”独眼狼狂吼,狼牙棒横扫,直取马嘉祺的腰腹。
马嘉祺不慌不忙,长剑一挑,精准地挑在狼牙棒的缝隙处,借力一拧,狼牙棒顿时脱手飞出,砸在墙上,震得灰尘簌簌落下。
独眼狼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转身想逃,却被贺峻霖的软鞭缠住脚踝,重重摔倒在地。严浩翔上前,折扇轻点,打在他的麻筋上,独眼狼顿时动弹不得。
头目一败,其他马匪更是不堪一击,很快就被制服。
“这些文物怎么办?”贺峻霖指着地上的珠宝和佛像。
“交给当地的牧民,让他们转交给官府。”马嘉祺道,“西夏文物是国家瑰宝,不能流落民间。”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拄着拐杖走进大殿,他是附近的牧民,也是西夏遗民的后代。看到那些文物,老者老泪纵横:“这是我们西夏的国宝啊……当年蒙古人攻破黑城,抢走了多少珍宝,没想到今天还能再见到……”
他指着那尊鎏金佛像:“这是黑城的镇城之宝‘释迦牟尼说法像’,当年被蒙古人抢走,没想到竟在这里……”
八人将文物交给老者,让他带领其他遗民妥善保管。老者对着他们深深一拜:“多谢各位少侠,你们不仅救了我们,还保住了西夏的根脉,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离开黑城遗址时,风雪已经停了,一轮明月挂在天空,照亮了茫茫雪原。牧民们在城外点燃了篝火,为他们送行,歌声在草原上回荡,苍凉而悠远。
“没想到这塞外古城,还有这么一段遗恨。”贺峻霖望着黑城的方向,“西夏灭亡几百年了,还有人记得他们的文化,不容易。”
“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历史和尊严,都该被尊重。”宋亚轩道。
刁刁忽然从怀里取出一个东西,递给宋亚轩——那是一枚西夏文的印章,是她刚才在大殿角落里捡到的,上面刻着一个“安”字。“送给你,留个纪念。”
宋亚轩接过印章,入手冰凉,却能感受到上面沉甸甸的历史感。他轻声道:“谢谢。”
月光下,两人相视一笑,风雪仿佛都变得温柔起来。
前路漫漫,江湖的故事还在继续。无论是中原的繁华,还是塞外的苍凉,无论是汉人的文化,还是异族的历史,在他们眼中,都值得被守护,被尊重。他们的传奇,如同这片草原上的河流,跨越民族与时空,永远流淌在江湖的长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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