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黑莲教余孽的消息传回青云书院后,八人并未停歇。江湖上传来消息,云滇边境的密林深处,一个名为“僰人”的古老族群近来异动频繁,他们世代守护的“镇魂鼎”失窃,族中长老怀疑是外族所为,已与周边部落爆发数次冲突,边境局势骤然紧张。
“僰人?”严浩翔翻看着古籍,“记载说他们是上古时期的迁徙族群,擅长祭祀与机关之术,性格剽悍,从不与外界通婚,怎么会突然与其他部落冲突?”
“镇魂鼎听起来像是镇压邪物的器物,若真失窃,恐怕会引发大乱。”马嘉祺道,“云滇边境多民族杂居,一旦冲突扩大,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必须去看看。”
前往云滇的路途遥远,穿越层峦叠嶂的山脉后,眼前出现一片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参天古木遮天蔽日,藤蔓如巨蟒般缠绕,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草木气息。
向导是个熟悉密林的彝族少年,名叫阿朵,皮肤黝黑,眼神明亮。他指着前方云雾缭绕的山谷:“僰人的村寨就在里面,他们的木楼建在悬崖上,只有一条栈道能上去。”
靠近僰人村寨,果然看到数十座吊脚楼依山而建,悬于半空中,栈道如细线般连接着各个木楼,寨民们穿着麻布衣衫,头戴羽毛头饰,手持长矛,眼神警惕地盯着外来者。
“站住!这里是僰人圣地,外人不得入内!”一个手持骨杖的老者拦住他们,他是僰人的大祭司,脸上画着红色的图腾,“你们是谁?来做什么?”
“我们是中原的侠客,听闻镇魂鼎失窃,特来帮忙。”马嘉祺说明来意,语气诚恳。
大祭司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却还是让他们进了寨。寨内的空地上,十几个僰人正围着一个青铜鼎的碎片议论纷纷,碎片上刻着诡异的纹路,与古籍中记载的镇魂鼎相符。
“三天前,守护鼎的武士被人打晕,镇魂鼎不翼而飞,只留下这块碎片。”大祭司叹了口气,“鼎内镇压着‘戾气’,若被释放,整个密林都会变成炼狱。我们怀疑是山那边的‘白族’干的,他们觊觎鼎很久了。”
“未必是白族。”宋亚轩捡起碎片,发现上面有被利器切割的痕迹,“这切口很整齐,不像是部落冲突所为,倒像是用了中原的淬火宝刀。”
正说着,寨外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僰人武士慌张地跑来:“大祭司!白族的人打过来了!说我们偷了他们的圣物!”
大祭司脸色一变,立刻组织寨民拿起武器:“跟他们拼了!”
“等等!”马嘉祺拦住他,“此事必有蹊跷,我们去看看。”
来到寨门口,只见数百名白族武士手持长刀,与僰人对峙,双方剑拔弩张,随时可能动手。白族首领是个魁梧的汉子,看到八人,怒喝道:“你们是僰人的帮凶?我们的‘月神镜’昨夜失窃,定是他们干的!”
“我们没偷!是你们偷了我们的镇魂鼎!”僰人武士怒吼。
“都住手!”马嘉祺上前一步,“失窃的不止是镇魂鼎和月神镜,恐怕是有人故意挑拨,想让你们自相残杀。”
他指着鼎的碎片:“这切口是中原兵器所为,而白族的月神镜若失窃,想必也留下了类似的痕迹。不如先放下恩怨,一起查清楚真相。”
白族首领犹豫片刻,点头道:“好!若真是有人挑拨,我白族绝不放过他!”
在八人的调解下,两族暂时停战。通过调查发现,失窃现场都留下了相同的脚印,指向密林深处的“瘴气谷”。
瘴气谷是两族的禁地,传说谷中住着会吃人的怪兽。八人与两族的勇士一同前往,谷内瘴气弥漫,能见度极低,脚下的腐叶深可及膝,不时传来怪异的兽吼。
“小心脚下,有陷阱!”阿朵提醒道,指着地面上一根不起眼的藤蔓。
严浩翔上前查看,发现藤蔓连接着一个巨大的落石机关,若不小心触动,定会被砸成肉泥。“是僰人的机关术,但手法更精妙,像是经过改良。”
深入谷中,前方出现一个山洞,洞口散落着不少火把,显然有人来过。走进山洞,里面豁然开朗,中央的石台上,镇魂鼎与月神镜赫然在目!旁边还站着几个穿着黑衣的汉子,脸上蒙着黑布,腰间挂着黑莲标记!
“是黑莲教余孽!”丁程鑫怒喝。
黑衣人见状,立刻启动机关,山洞两侧的石壁上射出无数毒箭。刘耀文长枪横扫,将毒箭挡开;张真源双掌齐出,打出一道气墙,护住众人。
马嘉祺与丁程鑫直扑石台,想夺回鼎和镜,却被为首的黑衣人拦住。那黑衣人手持一把弯刀,刀法诡异,竟带着几分僰人的招式。
“你是僰人?”大祭司惊呼,认出他腰间的族徽。
黑衣人冷笑一声,扯下黑布,露出一张年轻的脸:“不错!我是被你们驱逐的‘弃子’!当年你们因我母亲是外族,就剥夺我的继承权,今天我就要让整个僰人部落陪葬!”
原来他是僰人前任首领的私生子,因身份被排斥,心怀怨恨,便勾结黑莲教余孽,偷走圣物,想挑起两族战争,趁机夺权。
“痴心妄想!”马嘉祺长剑出鞘,与他战在一处。黑衣人的刀法虽狠,却不如马嘉祺沉稳,数十回合后便落入下风。
宋亚轩与刁刁则对付其他黑衣人,长剑与弯刀配合默契,很快就将他们制服。白族首领趁机夺回月神镜,大祭司也抱回了镇魂鼎。
那黑衣首领见大势已去,竟想引爆山洞里的炸药,与众人同归于尽。阿朵眼疾手快,射出一支毒箭,正中他的手腕,炸药掉落在地。
“你背叛族群,勾结外人,罪该万死!”大祭司怒喝,骨杖一挥,几个僰人武士上前将他捆了起来。
走出瘴气谷,两族的人看着失而复得的圣物,都松了口气。大祭司与白族首领相视一笑,多年的恩怨在此刻烟消云散。
“多谢各位少侠,若不是你们,我们就要酿成大错了。”大祭司感激道,将一块刻着僰人图腾的玉佩送给他们,“这是‘平安符’,能在密林中指引方向。”
离开云滇时,阿朵带着族人在寨门口送行,歌声在密林间回荡,悠远而真诚。
“没想到这古族秘辛背后,藏着这么多恩怨。”贺峻霖叹道。
“人心的执念,有时比邪物更可怕。”宋亚轩道。
刁刁从行囊里取出一个木雕,是一只展翅的雄鹰,用云滇的红木刻成,羽翼栩栩如生。她递给宋亚轩:“这鹰能在密林中找到方向,就像你总能找到正义的路。”
宋亚轩接过木雕,入手温润,仿佛还带着密林的气息。他抬头看向刁刁,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脸上,笑容比林间的野花还要明媚。
云滇的密林依旧幽深,但只要心中有光,就能穿透瘴气,找到真相。他们的故事,如同这密林的藤蔓,盘根错节,却始终向上生长,在江湖的长卷中,留下新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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