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东海,八人沿长江逆流而上,行至楚地一处名为“幽兰谷”的深谷。谷中终年云雾缭绕,盛产一种名为“雪心兰”的奇花,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近来谷中却怪事频发——守护药庐的老郎中周伯,发现培育的雪心兰频频失窃,更离奇的是,失窃的兰花都在次日清晨出现在谷口的石碑旁,花瓣上还沾着不知名的露水。
“这偷花贼倒奇怪,偷了又送回来,图什么?”贺峻霖蹲在药庐前,看着空了的花盆,“难道是想试试周伯的本事,看能不能发现他?”
周伯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闻言叹了口气:“雪心兰培育不易,这般折腾,怕是要毁了。我守这谷几十年,从没见过这等事,莫非是山中精怪所为?”
宋亚轩仔细查看了花盆周围的泥土,发现几枚细小的脚印,不似人类,倒像是某种小型兽类:“不是精怪,是活物。脚印上沾着苔藓,多半是从谷后的悬崖下来的。”
当晚,八人潜伏在药庐附近。子夜时分,一道白影从悬崖上跃下,动作轻盈如猫,落在雪心兰旁,小心翼翼地摘下一朵,用叶片包裹好,转身就要离开。
“抓住它!”马嘉祺低喝一声,八人立刻围了上去。
白影见状,撒腿就跑,身形灵活地穿梭在药田之间。刘耀文长枪一挑,拦住它的去路,白影急得“吱吱”叫,转过身来——竟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猿猴,怀里紧紧抱着那朵雪心兰。
“原来是只猴儿。”丁程鑫笑道,“看它样子,不像要偷花,倒像是在保护。”
小猿猴见跑不掉,忽然对着悬崖方向叫了几声,崖上传来回应,一只老猿猴缓缓爬下,前肢缠着布条,渗出淡淡的血迹。
“它是要拿雪心兰给老猿猴治伤!”刁刁恍然大悟,“雪心兰有止血生肌的功效,这小猿猴定是知道。”
周伯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眼眶微红:“这对猿猴在谷中住了十几年,从不伤人,没想到老猿竟受伤了。”
小猿猴见众人没有恶意,放下戒备,将雪心兰递给老猿猴,老猿猴接过,用爪子沾着花瓣上的露水,涂抹在伤口上。
八人跟着猿猴来到悬崖深处,发现那里有一个猎人设下的陷阱,老猿猴的腿就是被陷阱中的铁夹所伤。刘耀文将铁夹拆除,张真源取出伤药,为老猿猴包扎好伤口。
“是山下的猎户干的。”周伯叹道,“近来总有人进山偷猎,这陷阱怕是他们设的。”
次日,八人找到山下的猎户,告诫他们不可再乱设陷阱,更不能伤害谷中生灵。猎户们在八人的劝说下,答应不再进山偷猎,还主动拆除了所有陷阱。
小猿猴似乎通人性,此后每天都会采来野果放在药庐门口,算是报答。周伯则特意培育了几株雪心兰,种在悬崖边,方便猿猴取用。
离开幽兰谷时,谷中的雪心兰开得正盛,洁白的花瓣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仙境。小猿猴站在悬崖上,对着他们挥手,直到身影消失在云雾中。
“这猴儿倒通灵性。”贺峻霖笑道,“看来万物皆有灵,只要你对它好,它便会回报你。”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朵雪心兰,用谷中的青竹根刻成,花瓣层层叠叠,清雅动人。他递给刁刁:“雪心兰不仅能疗伤,还象征着高洁,送你一朵,愿你永远心向光明。”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轻拂过花瓣,轻声道:“与你同行,心中自会光明。”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谷中的阳光,温暖而纯净。
幽兰谷的云雾渐渐被抛在身后,八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他们知道,江湖不仅有刀光剑影,更有这人与自然的温情。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深谷幽兰,在岁月的沉淀中,散发着愈发醇厚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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