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草原,八人沿长江东行,来到一座依山而建的山城。此城地势陡峭,房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坡上,云雾时常缠绕其间,故得名“雾都”。近来雾都接连发生怪事,城中富户接连被盗,失窃的并非金银,而是家中珍藏的古董字画,更离奇的是,每次案发后,现场都留下一枚刻着“盗圣”二字的玉牌。
“盗圣?这名号倒是狂妄。”贺峻霖拿着从官府借来的玉牌拓印,撇了撇嘴,“偷东西还敢留名号,是觉得官府抓不住他吗?”
雾都知府愁眉不展:“这盗圣手段高明,来去无踪, last night 连城西张员外家的镇宅之宝——一幅宋代的《江山图》都被盗走了。那可是张员外家传的宝贝,现在他整日以泪洗面,老夫实在无计可施。”
八人勘察了张员外家的案发现场,门窗完好无损,墙上却有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洞,边缘光滑,显然是用特制工具切割而成。宋亚轩俯身查看,发现地上有一些细微的琉璃碎片:“这不是本地的琉璃,倒像是西域的贡品‘七彩琉璃’。”
严浩翔翻阅着卷宗:“前几起失窃案现场,也发现过类似的碎片。看来这盗圣很可能与西域有关,或者常去西域交易。”
他们决定从琉璃入手调查。雾都最大的琉璃铺老板是个独眼的老者,听闻他们的来意,眼神闪烁:“几位少侠有所不知,这七彩琉璃在雾都只有一家店有售,就是城东的‘聚珍阁’,老板是个从西域来的商人,名叫阿古拉。”
八人来到聚珍阁,老板阿古拉是个高鼻梁的西域人,见他们询问七彩琉璃,笑道:“七彩琉璃珍贵得很,整个雾都也没几块,最近只有城西的李秀才买过一块,说是要做个砚台。”
李秀才是个穷困潦倒的书生,住在城南的破庙里,怎么会买得起七彩琉璃?八人心中起疑,立刻赶往破庙。
破庙阴暗潮湿,李秀才正坐在草堆上看书,见到八人,慌忙将手中的东西藏到身后。宋亚轩眼疾手快,上前一步,看到他藏的是一幅卷轴——正是失窃的《江山图》!
“李秀才,你还有什么话说?”丁程鑫厉声问道。
李秀才脸色惨白,瘫倒在地:“不是我偷的!是……是有人放在我这里的!”
原来,李秀才因欠了赌债,被一个蒙面人威胁,让他帮忙保管赃物,事成之后分他一半钱财,否则就杀了他全家。那蒙面人每次来都带着七彩琉璃碎片,说是标记。
“他今晚还会来取画,就在城外的望江亭。”李秀才颤抖着说。
当晚,八人潜伏在望江亭附近。月上中天时,一个黑影果然出现在亭中,身材瘦削,动作轻盈。
“盗圣,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刘耀文大喝一声,持枪冲出。
黑影见状,并不慌张,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避开长枪,转身就逃。贺峻霖的软鞭飞出,缠住他的脚踝,黑影踉跄了一下,反手甩出一把飞刀,逼得贺峻霖收回软鞭。
宋亚轩与刁刁从两侧包抄,长剑与弯刀配合,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黑影见无法逃脱,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烟雾弹,亭中顿时弥漫起刺鼻的烟雾。
“别让他跑了!”马嘉祺喊道,众人屏住呼吸,凭借声音判断方位。
烟雾中,黑影试图翻墙逃跑,却被张真源一掌拍在背上,口吐鲜血,摔倒在地。摘下他的面罩,众人惊讶地发现,竟是聚珍阁的老板阿古拉!
“没想到吧,盗圣就是我。”阿古拉冷笑一声,“我本是西域的王子,国家被灭后才流落至此,这些古董字画,本就该属于我们西域!”
原来阿古拉的国家曾向宋朝进贡过许多珍宝,其中就包括不少字画,他认为这些都是西域的东西,便以盗圣之名偷回,打算日后带回西域。
官府将阿古拉带走,追回了所有失窃的字画。张员外捧着失而复得的《江山图》,对八人感激涕零,非要送他们一箱金银,被婉言谢绝。
离开雾都时,云雾散去,阳光洒在山城的屋顶上,金光闪闪。贺峻霖望着远处的长江,笑道:“这盗圣倒是有点骨气,可惜用错了地方。”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座小小的山城,用雾都的樟木刻成,房屋、石阶栩栩如生。他递给刁刁:“雾再大,也掩盖不了真相。就像这山城,再陡也有能走的路。”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轻拂过屋顶的纹路,轻声道:“只要心明眼亮,再狡猾的狐狸也会露出尾巴。”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雾散后的阳光,明媚而清澈。
船行江上,雾都的轮廓渐渐消失在身后。八人知道,江湖上的奇案如同这山城的迷雾,看似复杂,只要抽丝剥茧,总能找到真相。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奔流的长江,在岁月的长河中,继续书写着追凶与正义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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