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时节,八人来到中原一座名为“风语庄”的庄园。庄园依傍着一片开阔的平原,田野间矗立着数十架风车,叶片在风中缓缓转动,既能灌溉农田,又能带动石磨碾米,是庄里的“活宝贝”。庄主姓柳,是个精通机械的老者,据说他设计的风车能根据风力大小自动调节转速,比寻常风车效率高上三成。
然而近来,这些风车却成了庄里的麻烦——夜里时常听到风车发出怪异的声响,像是有人在齿轮里塞了东西,叶片转动时“嘎吱”作响,甚至有两架风车的叶片在风中突然断裂,险些砸到过路的庄户。柳庄主检查了多次,却找不出原因,只在断裂的叶片轴里发现了一些细小的铁屑。
“前几日张二哥去给风车上油,回来就说看到风车影子里有个人影,”庄户们聚在打谷场上,忧心忡忡,“现在没人敢靠近风车了,再这么下去,田里的麦子都没法灌溉了。”
宋亚轩爬上一架风车,仔细查看齿轮和轴承,发现齿轮上有被硬物撬动的痕迹,铁屑的材质并非风车本身的铸铁:“这是人为破坏,有人在齿轮里加了不合规格的铁销,导致叶片转动时受力不均,才会断裂。”
严浩翔翻阅着柳庄主的风车设计图,发现图上标注着风车的核心部件“调速器”的位置,而几架被破坏的风车,都是装有最新式调速器的:“看来对方的目标是这调速器。”
庄里的老管家说,半年前庄园里来了个叫阿金的年轻工匠,自称想学习风车技艺,柳庄主见他机灵,便收留了他,让他跟着维护风车。“前几日我还看到阿金在风车底下鬼鬼祟祟地摆弄着什么,当时以为他在检修,没多想。”
八人找到阿金时,他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绘制图纸,见八人进来,慌忙将图纸藏到床底。宋亚轩上前一步,从床底翻出图纸,上面画的正是风车调速器的结构,旁边还有几行小字,标注着“易损点”。
“是你破坏了风车?”马嘉祺问道。
阿金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我……我也是被逼的。邻村的王财主说,只要我搞到调速器的图纸,再让风车出几次故障,让柳庄主名声扫地,他就给我五十两银子,还让我去他的庄园当总管……”
原来阿金家里欠了赌债,被王财主抓住把柄,才被迫做出这种事。他不仅破坏风车,还偷偷绘制调速器图纸,想卖给王财主。
柳庄主闻讯赶来,看着阿金,痛心疾首:“我看你是块学机械的料,才把压箱底的本事教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
阿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柳庄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王财主很快被庄户们扭送到庄园,他见事情败露,还想狡辩,却被阿金拿出的信件堵住了嘴——那些信里,详细记录了他指使阿金破坏风车的经过。
柳庄主最终没有报官,只是让王财主赔偿了风车的损失,并保证再也不打风语庄的主意。阿金则被留在庄园,罚他重修被破坏的风车,柳庄主说:“手艺可以教,但人心要自己修,什么时候你真正明白‘匠心’二字,什么时候才算出师。”
几个月后,风语庄的风车又开始在田野间欢快地转动,阿金设计的新式风车底座,比原来的更加稳固,柳庄主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离开风语庄时,风拂过风车叶片,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低声歌唱。贺峻霖望着转动的风车,笑道:“这风车里的秘密,藏着贪心,也藏着改过的机会,倒是和这风一样,能吹走尘埃,也能带来生机。”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架小小的风车,用风语庄的杨木刻成,叶片可以转动,轴上还刻着“顺天应人”四个字。他递给刁刁:“这风车能借风力造福庄户,靠的是精巧的设计和维护者的用心。就像人心,能被欲望驱使,也能被善意引导,关键在于选择哪条路。”
刁刁接过木雕,轻轻转动叶片,轻声道:“技艺的价值,在于惠及他人,而非谋取私利。就像这风车,顺应风势才能转动不息,人心顺应道义,才能行稳致远。”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风中的阳光,明亮而和煦。
马蹄声伴着风车的转动声远去,风语庄的田野在风车的灌溉下,绿意盎然。八人知道,江湖的算计有时就藏在这看似平静的田园风光里,一点利诱,一丝怯懦,便能让人迷失方向,而坚守道义,给人改过的机会,才能让善意如同风车带来的甘霖,滋养出更广阔的天地。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风语庄的风车,在岁月的风中,始终朝着正义与希望的方向,不停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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