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锋摸摸雪儿的头:“哥哥还没过去看过呢?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没什么事就回来。对了!哥哥把你们要的铅笔和小人书都买回来了。”
冬冬高兴的问:“真的吗?小人书也买回来啦!哥哥爱你呦!”
雪儿:“哥哥!爱你呦……!”
北冥锋宠溺的笑笑,走到自己坐的椅子边拿起自己的挎包,把里面10几本小人书和铅笔拿出来递给两个小丫头:“看看!喜欢吗?”
两个小丫头接过,同声:“喜欢”
北冥锋:“你们还没看呢!就喜欢啊!”
雪儿理所当然的说:“哥哥买的都喜欢!”冬冬点头。这一刻北冥锋心里彻底松弛下来,感觉什么烦恼都能被两个可爱的妹妹给治愈了。
大伯和大伯娘这时也走出来了,大伯:“冬冬、雪儿该去上学了!”看到北冥锋也问了一遍怎么这个时候回来的?北冥锋耐心的回复一遍。
冬冬:“哥哥!我们去上学啦!不许偷偷出去玩哦?不然我们就生气不理哥哥啦!”雪儿点头。
北冥锋:“好!哥哥不偷偷出去玩,就在家待着。”
两个小丫头抱着小人书回自己屋,出来时背着自己小书包。大伯上前牵着两个小丫头手向外走。两个小丫头恋恋不舍的跟北冥锋挥挥手再见。
两个小丫头走后,北冥锋奇怪的问:“奶奶!我大表哥他们3干啥去了?”
奶奶:“去镇上了!”
北冥锋对舅妈,姑姑,大伯娘几个说:“奶奶,你们聊我去挖蓄水池那看看。”说完起身。
奶奶:“去吧!”
爷爷:“锋儿!我跟你一起去!”北冥锋点头。
两人出了院子向蓄水池方向走,蓄水池在村子的东南2里地左右。两人到了以后看到大家干的热火朝天,男女老少都有。蓄水池的工地上一片忙碌却略显沉闷的景象。男人们抡着镐头、铁锨,与坚硬的土地和顽石搏斗,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但每一下都似乎耗费着巨大的气力。妇女和老人则负责将挖出的土石运到远处,动作也因疲惫而显得有些迟缓。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汗水的气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倦容,显然“吃不饱饭”的影响正实实在在地体现在这缓慢的工程进度上。
村长正蹲在坑边,皱着眉头看着底下,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北冥锋和他爷爷,连忙站起身招呼:“小锋回来了?老叔也来了啦!”
“叔,”北冥锋点头打招呼,走到坑边向下看。蓄水池已经挖下去一米多深,但正如爷爷所说,底层裸露着大片灰白色的岩石,开凿起来异常困难,进度几乎停滞在这一层上。“这石头确实够硬的。”
“可不是嘛!”村长掏出烟袋,递给北冥锋爷爷,爷爷摆摆手,他自己点上了,嘬了一口叹道:“家伙事儿不行,人的力气也跟不上。按这进度,春耕前能不能挖完都难说,愁人啊……!”
北冥锋看着村民们疲惫的身影,沉默了一下。他注意到几个半大的小子也在帮忙搬运小块的碎石,但显然效率不高。他忽然开口:“叔,光这样硬挖不是办法。这石头层太厚,得想点法子。”
“有啥法子?”村长苦笑,“除了硬啃,还能咋办?又不能放炮炸。”(那个年代,炸药管理严格,民间轻易不能用)
北冥锋沉吟片刻:“我记得我们所里工具房有几根大号的钢钎和重锤,比咱村里这些结实得多。明天我回所里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借出来用几天。用钢钎楔进石头缝里撬,或者用重锤砸,总比只用镐头刨效率高些。”
村长眼睛一亮:“哎哟!那敢情好!公家的家伙肯定好使!锋子,要是能借来,可帮了大忙了!”周围的几个村民听到,也纷纷投来期待的目光。
爷爷在一旁点头:“锋儿这主意不错。”
北冥锋又说:“还有就是……大家肚子里没食,干不动重活。叔,我回去看看能不能再买点棒子面。这样会把人累坏的,唉……!”
村长一听,更是激动,抓住北冥锋的胳膊:“锋子!这……这真是……我替全村老少爷们谢谢你了!”他知道北冥锋虽然端上了公家饭碗,但上班不久这就需要消耗人情了。
旁边一位老人听到了,直起腰,用粗哑的嗓子说:“锋小子,好样的!没忘了咱村里!”
北冥锋摇头忙道:“大爷,您别这么说,我也是村里长大的,能出份力是应该的。钢钎和粮食的事,我尽力去办。今天我先看看,熟悉下情况。”
他又在工地边待了一会儿,仔细看了看地形和石层的分布,心里默默盘算着。爷爷和村长在旁边说着话,话题也围绕着如何调动大家的积极性以及后续的安排。
北冥锋对爷爷说:“爷爷,咱先回去吧。我明天一早就去所里想想能不能弄点炸药回来。这太费劲儿了!”
爷爷点头:“好,回去吧。你心里有数就行!”
到家后奶奶关心的问:“怎么样了?”
北冥锋摇头:“下面是岩石层,一点一点的挖太费劲儿了!我没想到能有这么难?唉……!”
爷爷:“本来咱们这岩石就特别多,那里为啥荒着没有开垦出来,就是因为下面全是岩石,根本种不了庄稼!”
北冥锋想想说:“现在时间还早,我现在就回所里一趟也别等明天了!”
爷爷点头,奶奶:“骑车慢点啊?早点回来……!”北冥锋点头,转身出了家门。
到下边踹着挎斗摩托风驰电掣的向所里赶去。到所里还没到下班点,北冥锋直接敲开所长办公室的门。所长和指导员抬头诧异的看着北冥锋,所长:“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北冥锋:“所长!上午缴获的炸药,交上去了吗?”随后说了一下村里挖蓄水池的事。
指导员:“上午缴获的炸药和人一起送到市局了。不过所里仓库好像有,所长是有吧?”不确定的问所长。
所长点头:“有!放在仓库里好几年了,我记得是修铁路时剩下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了,小锋你去看看吧。”
指导员把仓库钥匙扔给北冥锋:“你自己进去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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