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这天的小院,从大清早开始就飘着烟火气。林月扎在厨房忙到晌午,梅菜扣肉在砂锅里炖得“咕嘟”响,油香裹着梅菜的咸香钻鼻孔;炸酥肉的油“滋滋”冒泡,金黄的肉条捞出来,撒点椒盐,刚出锅就被陆骁偷捏了一块,烫得他直哈气还咧嘴笑:“媳妇,你这手艺比炊事班老张还强!”
客厅里,烤火盆的炭火烧得旺,红通通的炭火噼啪作响,把屋里烘得暖融融的。林晚坐在小马扎上,手里攥着毛线针和粉毛线,眉头皱成小疙瘩——她跟着林月学织宝宝毛衣,刚织两针就漏了线,针脚歪得像阳阳爬过的路。
“月月,你快救救我这毛线!”林晚举着歪扭的半成品喊,“再织下去,柔柔穿了都得扎肉。”林月擦着手从厨房出来,凑过去一看就笑了:“你这针脚跟打游击似的,得把线拉紧点,针要从线圈里绕一圈再挑出来——来,我手把手教你。”她握着林晚的手,指尖带着刚碰过油锅的温度,一点点调整姿势,“明年开春前,咱给四个宝都织件小毛衣,阳阳凯凯穿蓝的,瑶瑶柔柔穿粉的,开春穿刚好。”
苏婉在旁边剥花生,陆建国则把黑白电视搬到桌边,调了半天台,终于出来春晚的画面。四宝坐在铺了棉垫的藤筐里,阳阳抓着花生壳往嘴里塞,瑶瑶则揪着林晚的毛线团,咿咿呀呀地闹,满屋子都是细碎的笑声。
吃年夜饭时,桌上摆得满满当当:梅菜扣肉肥而不腻,筷子一夹就颤;红烧鱼裹着琥珀色的酱汁,刺都炖软了;还有苏婉做的八宝饭,糯米裹着豆沙,甜得人心尖发暖。陆霆给林晚夹了块扣肉:“多吃点,这一年你带娃、写稿,累坏了。”林月则帮陆骁剔鱼刺,嘴里念叨:“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饭后全家围坐在烤火盆旁,花生瓜子摊在桌上,黑白电视里唱着《难忘今宵》,调子慢悠悠的。陆霆突然握住林晚的手,掌心带着炭火的余温,指腹蹭过她指节上的薄茧——那是织毛线磨的。“明年我休年假,带你和宝宝们去北京玩,”他声音放得软,低头时,鼻尖先蹭到林晚的发顶,带着点洗发水的皂角香,“咱去看天安门,让阳阳摸一摸城楼的栏杆,也让你看看咱首都的样子。”
林晚刚想点头,陆霆的吻就落下来了。不是平时浅尝辄止的碰一下,嘴唇碰着的时候,先带着点炭火的暖,还有他刚剥过花生的淡咸香。他手指扣着她的后颈,轻轻往怀里带,舌尖扫过她的唇瓣时,还能尝到刚才吃八宝饭的豆沙甜。烤火盆的炭火“噼啪”响了一声,电视里的歌声成了背景,林晚能清晰感觉到他胡茬蹭过嘴角的痒,还有他掌心贴在后背的温度,慢慢把她裹得发暖。“谢谢你这一年把家撑得稳稳的,”他吻完,额头抵着她的,呼吸还带着点颤,“我在部队出任务时,一想到你和娃在家等我,就啥都不怕了。”
另一边,陆骁抱着林月靠在沙发上,林月打了个小哈欠,往他怀里缩了缩。“明年我陪你逛遍周边的集市,”陆骁手指划过她的发梢,把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开春赶早集给你挑银镯子,上次县城那家首饰铺,有款带小莲花的,你肯定喜欢;秋天再去山里采栗子,你不是爱吃糖炒栗子吗?咱多采点回来,用烤火盆自己炒。”
林月笑着刚要说话,陆骁的吻就凑了过来。他先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唇,带着点水果糖的甜——刚才给柔柔剥糖时沾的。然后慢慢加深,林月的手不自觉攥住他的衬衫衣角,能摸到布料下他紧实的腰腹,还有他心跳的节奏,跟吻的频率慢慢合上。“谢谢你陪我守着这个家,”他吻到她呼吸有点乱,才慢慢退开,拇指蹭掉她嘴角的糖渍,“以前总觉得保家卫国才是大事,现在才懂,守着你和娃,把小日子过好,才是最踏实的幸福——我会永远宠你。”
四宝早就靠在大人怀里睡熟了,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得像小鸽子。烤火盆的炭火还在烧,映得满屋子暖烘烘的。
到了深夜,春晚快结束时,林晚靠在陆霆怀里有点困,手脚发凉。陆霆把她的手揣进自己军装兜里暖着,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新的一年,我们还要一起走。”林晚抬头,主动凑过去吻他,嘴唇带着点瓜子的淡香。陆霆接住她的吻,这次更沉,手搂紧她的腰,把她完全圈在怀里,像是要把这一年的牵挂、感激,都揉进这个吻里——没有花哨的动作,就是踏实的、带着烟火气的亲近,比任何情话都实在。
隔壁房间,陆骁帮林月盖好厚被子,林月睁着眼睛看他,轻声说:“新的一年,希望我们永远这么幸福,宝宝们健康长大。”陆骁俯身下来,先吻了吻她的额头,再慢慢移到嘴唇,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还带着点刚才喝的茶水清苦。他手放在她腰侧,轻轻拍着,像哄宝宝睡觉似的,吻却没停,带着点温柔的碾压,直到林月忍不住攥住他的手腕,才笑着退开:“会的,只要有你在,咱这辈子都会这么幸福。”
零点的钟声突然敲响,电视里传来满是喜气的“新年快乐”,窗外还隐约有远处部队放的鞭炮声。陆霆抱着林晚,陆骁抱着林月,轻轻走到藤筐边,看着熟睡的四宝,全家一起轻声说:“新年快乐。”炭火噼啪,电视声渐远,新的一年在满室的温暖和团圆里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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