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了一夜就停了,可风却越来越大,吹在脸上跟刀子割似的。林月早上送凯凯去幼儿园,看见陆骁穿着军装出门训练,双手插在口袋里,还忍不住搓了搓,脸冻得通红,心里一下子就惦记上了——陆骁训练时要摸枪、爬障碍,不能戴薄手套,之前的旧手套早就磨破了,这几天肯定冻得难受。
从幼儿园回来,林月就翻出橱柜里的毛线——是上次织围巾剩下的深灰色粗毛线,厚实又耐磨,正好适合做手套。她还找出一小块红色的细毛线,想着在手套上绣个小图案,显得不那么单调。“就绣个‘骁’字吧,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我织的。”林月嘀咕着,拿出针线,坐在炉火边开始织手套。
她织得很认真,先量了量陆骁平时穿的手套尺寸,然后起针、织花纹,时不时停下来比对一下大小。凯凯和柔柔放学回来,趴在旁边看,柔柔拿着红色毛线团晃来晃去:“妈妈,织手套给爸爸吗?我也要红色的!”林月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等给爸爸织完,妈妈再给柔柔织个粉色的,好不好?”凯凯也举手:“我也要!我要蓝色的!”
等哄睡了两个孩子,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林月却没有睡意,接着织手套。炉火边暖融融的,她的手指却因为长时间握针,有点发麻,偶尔还会被针扎一下,留下个小红点,可一想到陆骁戴上手套暖和的样子,就觉得一点都不疼。直到凌晨一点多,两双手套终于织好了,她用红色毛线在每只手套的指尖绣了个小小的“骁”字,对着灯光看了又看,满意地笑了。
第二天早上,陆骁起床准备出门,林月赶紧把手套递过去,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昨晚熬夜织的,不知道合不合身,你戴上别冻着了,训练别太拼命,要是手疼就歇歇。”陆骁接过手套,入手厚实暖和,翻到指尖看见那个小小的“骁”字,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伸手把林月拉进怀里,紧紧抱了抱:“我媳妇手真巧!太合身了,我喜欢得很!”
他赶紧戴上手套比划了两下,大小刚好,暖暖的感觉从手心传到心里,连风都不怕了。“这手套我天天戴,绝不摘下来,就算吃饭也戴着!”陆骁笑着说,低头在林月额头上吻了一下,“辛苦你了,熬夜织手套,快再睡会儿,我下班给你带好吃的。”
到了部队训练场上,战友们看见陆骁戴的新手套,都围过来看:“骁子,你这手套挺不错啊,在哪买的?厚实得很。”陆骁故意把手套举高,晃了晃指尖的“骁”字,得意地说:“买不到!我媳妇亲手织的,还绣了我的名字呢,暖和得很,比供销社买的强一百倍!”
“哟,你这是炫妻呢!”战友们笑着打趣他,“羡慕啊,我媳妇连针都不会拿,更别说织手套了。”陆骁笑得更开心了,训练时不管是摸枪还是爬障碍,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手套磨破了。心里一直惦记着林月,想着下班早点回去,给她带点爱吃的。
傍晚下班,陆骁路过服务社,看见门口摆着冻梨,眼睛一亮——林月最爱吃冻梨了,夏天的时候就盼着冬天吃冻梨。他赶紧买了几个,用布袋子装着,揣在怀里捂了捂,怕太冰了林月吃着不舒服。
回到家,一进门就喊:“月月,快出来,给你带好东西了!”林月从厨房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什么好东西?这么神秘。”陆骁从怀里掏出布袋子,把冻梨拿出来:“知道你爱吃,服务社刚到的,我捂了一路,不那么冰了。”
林月接过冻梨,心里暖得发烫,赶紧去厨房用冷水泡上:“等会儿化了给你也吃,可甜了。”凯凯和柔柔也跑过来,围着冻梨喊“我也要吃”,一家人围着泡冻梨的盆,热闹得很。
等孩子们睡熟后,林月帮陆骁脱下手套,刚握住他的手,就摸到手背上有几个小红疙瘩,仔细一看,是冻疮,有的还破了点皮。“你怎么不告诉我手冻了?都长冻疮了!”林月心疼得不行,赶紧找出卫生所给的冻疮药膏,倒在手心搓热,轻轻抹在他的手背上。
陆骁握住她的手,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笑着说:“不疼,一点都不碍事。有你织的手套,再冻也值了。”他把林月拉到怀里,慢慢将她按在床头,吻落她的眉眼,再慢慢到她的唇,动作温柔又带着急切。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后背,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随后俯身压了上去。
窗外的风还在刮,屋里却暖得很,炉火的光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地上的衣物散落一地。这一夜,两人都格外热情似火,仿佛要把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掌心带着冻疮药膏淡淡的药香,混合着彼此的呼吸,把冬日的寒冷都挡在窗外,满是浓情蜜意与安稳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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