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途双璧:慕容与欧阳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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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线人失联,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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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的木质门槛被岁月磨得发亮,每道沟壑都藏着数不清的故事。

第三次打烊的铜铃发出细碎响声,在寂静空间里回荡,像是在诉说一天喧嚣终于落幕。

檀木茶桌的纹路里嵌着经年累月的茶渍,深浅不一,像一幅褪色的古老地图,记录着过往茶客们的悲欢。

慕容宇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指尖缓缓划过紫砂壶冰凉的壶身,细腻触感顺着指尖蔓延。

碧螺春在瓷杯中缓缓舒展,沉成暗绿色的絮状——那颜色,竟与父亲囚服上洗不掉的霉斑如出一辙。

他盯着杯底蜷曲的茶叶,思绪不由自主飘向那间冰冷的探视室。

记忆里,父亲隔着三层防弹玻璃,面容模糊却透着坚毅。说话时呼出的白雾在玻璃上凝成水珠,蜿蜒而下,像极了这些年父亲没落下的泪。

“线人失联,要么是暴露,要么是叛变——就像当年给我递消息的人,最后把我送进了监狱。

”父亲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铁锈味,沉重而压抑,眼中的失望与不甘,至今仍深深烙印在慕容宇心底。

那时父亲头发已花白,曾经挺拔的身姿也有些佝偻,防弹玻璃不仅隔开了他们的身体,更隔开了父亲对自由的渴望和对真相的执着。

“别咬指甲。”欧阳然突然伸手拍开他的手,银灰色耳钉在茶馆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

少年把重新沏好的热茶推过来,蒸汽模糊了他眼角的红痕——那是今早拆纱布时不小心蹭到的,还露着点粉色嫩肉。

“鸽子在道上混了十年,没那么容易栽。”他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小虎牙,像只狡黠的狐狸,莫名让人安心。

慕容宇没接茶杯,指节在桌面敲出三短两长的节奏。

这是警校情报课教的紧急暗号,当年父亲在加密邮件里用过同样频率。

他看着欧阳然手腕上松垮的绷带,纱布边缘还沾着点褐色血渍,突然想起昨天在医院,这家伙咬着牙说“小伤”时,后槽牙咬出的白痕。

那时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欧阳然脸上,他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淡淡阴影,倔强得让人心疼。

青瓷杯壁蒸腾的热气在慕容宇掌心烙下刺痒的灼痛,杯身暗纹硌得虎口发麻。

当少年苍白的手指第三次试图触碰杯柄时,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扣住对方腕骨。

医用纱布缠绕的指尖渗出浅淡血痕,潮湿绷带下隐约可见伤口轮廓,可少年却用指节发白的力道强行绷直手,装作无事发生。

微凉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像困在牢笼里的幼雀,挣扎着撞向桎梏。

慕容宇的拇指无意识摩挲过少年腕间凸起的骨节,感受到对方想抽离却又克制的力道

——那是种既倔强又脆弱的矛盾,像暴雨中固执挺立的野蔷薇,刺是唯一的铠甲。

“你的手......”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已顺着纱布边缘游移到少年微微蜷缩的手指。

指甲缝里还沾着干涸的泥垢,显然是仓促处理伤口时留下的,而本该养伤的右手,此刻正死死攥着椅把,指节泛出骇人的青白。

“早好了。”

欧阳然抽回手时带翻了茶盏,琥珀色茶水在桌面上漫开,漫过两人交叠的影子。

他突然笑出声,用没受伤的手揉了揉慕容宇的头发,指腹蹭过发旋时带着点痒意,“再皱眉就成老头了,到时候可没人跟你组队。”

他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还带着淡淡薄荷味,触碰到头发的瞬间,像有电流划过,让慕容宇心跳漏了一拍。

这话让慕容宇耳尖发烫。他想起上次模拟考核,两人因战术分歧吵了一架,结果被教官罚跑十公里。

跑到最后,欧阳然把半瓶水塞进他手里,自己却晕了过去。后来才知道,这家伙为了帮他查资料,熬了两个通宵。

那天在医务室,看着欧阳然苍白的脸,慕容宇心里又气又急,嘴上骂着“笨蛋”,心里却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茶馆挂钟的指针卡在十一点十七分,第三次停摆。慕容宇突然站起来,椅腿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

“不能再等了。”他拽过椅背上的外套,战术腰带里的手铐硌得腰侧生疼,“去鸽子的老窝看看。”

往日的冷静自持被焦急取代,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怕鸽子出事。

欧阳然的手机就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光映出他骤然收紧的瞳孔。

匿名短信像条毒蛇趴在黑色背景上:“鸽子在城西屠宰场,带五十万赎人,别报警。”

“是陷阱。”

两人异口同声,对视的瞬间,慕容宇看见对方眼底的自己——眉头紧锁,嘴唇抿成直线,可那双总带笑的眼睛里,藏着和自己一样的坚定。

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在空气中悄然传递。

摩托车引擎在空荡街道上轰鸣,像头焦躁的野兽。

欧阳然坐在后座,没受伤的手环住慕容宇的腰,下巴抵在他肩窝。风灌进头盔缝隙,带着深秋的凉意,却吹不散少年发间的薄荷味。

慕容宇能清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温度,还有欧阳然轻微的呼吸声,像鼓点般敲在心上。

“抓紧了。”

慕容宇猛拧油门,车身在路口划出刺耳弧线。

腰上的力道突然收紧,欧阳然的脸颊贴在他后颈,呼吸带着温热的痒意。

这场景和三年前在盘山公路上重叠——那次他们飙车追逃犯,欧阳然也是这样抱着他,最后两人连人带车摔进草沟,却笑得像个傻子。

那时欧阳然脸上沾着泥,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却亮得像星星,慕容宇那时便觉得,有这样一个搭档,真好。

屠宰场的铁门锈得像块烂铁,推开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血腥味混着福尔马林的气息扑面而来,慕容宇捂住口鼻的瞬间,看见欧阳然的脸色在月光下白得像纸。

“你在外面等着。”

他低声说,手指摸到后腰的枪。仓库那次的惊险还在眼前,他不想让欧阳然再受伤害。

“放屁。”

欧阳然拽住他的手腕,绷带蹭过皮肤的触感有些粗糙,“忘了张队说的‘搭档必须同进同出’?”

他从背包里摸出两把手电筒,塞了一把给慕容宇,“上次在仓库你也是这样,结果还不是要我救你?”

语气里带着点嗔怪,眼神却满是担心。他知道慕容宇是为他好,可他不能让搭档一个人冒险。

冻库的门被推开时,寒气裹着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慕容宇用手电筒扫过角落,突然僵住——鸽子蜷缩在地上,胸口插着把水果刀,鲜血在水泥地上洇成黑红色的花。

那惨烈的画面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还有气!”

欧阳然扑过去按住伤口,血顺着指缝往下淌,染红了绷带。鸽子的眼睛突然睁开,手指颤抖着指向冷藏柜,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欧阳然的手在抖,动作却很稳,按压伤口的力道没半分松懈,拼尽全力想挽回这条生命。

“说清楚!谁干的?”

慕容宇把耳朵凑过去,只听见对方气若游丝的“警徽......”,随后鸽子头一歪,彻底没了声息。

周围的一切仿佛瞬间静止,只剩冰冷的寒气和浓重的血腥味包裹着他们。

冷藏柜的把手结着层薄冰,拉开时发出沉重的喘息。寒气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里面整齐码放着十具尸体,每具胸前都别着枚生锈的警徽,编号从0713到0722,恰好和他们在仓库找到的0712连在一起,像一串断裂的项链。那些警徽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一段被掩埋的秘密。

“0719......”

欧阳然的声音发颤,手电筒的光抖得厉害。

那枚警徽的边角有个缺口,和他父亲遗物里的一模一样。

十年前父亲牺牲时,报道说现场只找到半枚警徽。

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一直坚信父亲是英雄,可眼前的一切,让怀疑的种子悄然发芽。

慕容宇突然抓住他的肩膀,指腹触到少年冰凉的皮肤。他看见对方瞳孔里映出的警徽,像看到了父亲囚服上的编号。

“冷静。”

他的声音也在抖,却硬是把欧阳然往怀里带了带,“这些人......可能和你父亲的案子有关。”

能清晰感受到怀中人身体的颤抖,那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与不安,他想把自己的力量传递过去,告诉对方不是一个人。

冷藏柜的压缩机发出低沉的嗡鸣,将两人的呼吸声放大了无数倍。

欧阳然的额头抵在他胸口,发梢蹭过喉结,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

“我爸不是叛逃者。”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哭腔,“他们都说是他把情报卖给了猛虎帮,可我不信。”

眼泪打湿了慕容宇的衣服,温热的液体透过布料渗进来,烫得慕容宇心口发疼。

慕容宇想起父亲在法庭上的沉默,想起母亲病床前那束凋零的玫瑰。

他抬手揉了揉欧阳然的头发,动作笨拙却藏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我知道。”

就像他坚信父亲不是罪犯一样,他也信欧阳然的父亲是无辜的。

看着怀中人柔软的发顶,强烈的保护欲涌上心头,他想守护好眼前这个少年,守护好他的信念。

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打破了沉默。

手电筒的光柱从门外扫进来,在尸体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找到他们了!”

李默的声音裹着笑意,像条毒蛇在黑暗中吐信,

“赵局果然没猜错,你们会自投罗网。”

慕容宇猛地把欧阳然推到冷藏柜后面,自己抄起旁边的铁棍。

“跑!”

他吼着冲出去,铁棍砸在李默手腕上的脆响,和少年拉门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不是李默等人的对手,可只要能为欧阳然争取逃跑时间,就算受伤也值得。

冻库的门被锁上的瞬间,慕容宇听见欧阳然的拳头砸在门板上的声音。

他看着围上来的黑衣人,突然笑了——至少,他把那家伙送出去了。

“把他带下去。”

赵国安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淬了毒的冰锥,

“好好‘招待’我们的慕容同学。”

被按在地上的瞬间,慕容宇的手指摸到了口袋里的微型摄像头。他对着那些警徽按下录制键,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欧阳然,一定要把真相带出去。嘴角流出血来,眼神却异常坚定。

门外的欧阳然,听着里面传来的打斗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从背包里摸出手机,拨通了陈雪的电话,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带人来城西屠宰场,快!”

挂掉电话,他靠在冰冷的门板上,银灰色耳钉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慕容宇,你要是敢有事......”

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无声的誓言。他不能失去慕容宇,绝对不能。

夜风卷着血腥味掠过屠宰场,远处传来警笛的声响。

欧阳然看着越来越近的车灯,突然握紧了拳头。

这场由阴谋编织的游戏,该结束了。他的眼神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狼,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警车里,陈雪看着脸色苍白的欧阳然,担忧地问:

“然哥,你没事吧?”

她很少见欧阳然这般模样,脆弱与攻击性在他身上诡异交织。

欧阳然摇摇头,目光紧紧盯着屠宰场的方向:

“我没事。你带了多少人?”

“张队派了刑侦队的人过来,应该够了。”

陈雪递给他一瓶水,犹豫着开口,“宇哥他......”

“他不会有事的。”

欧阳然打断她,语气坚定,却掩不住眼底的担忧,

“我们还有约定,要一起吃麻辣烫呢。”

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陈雪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她知道此刻任何安慰都多余,只能默默祈祷慕容宇平安无事。

车厢里陷入沉默,只有警笛的声音在夜空中不断回荡,敲打着每个人的心弦。

屠宰场里,慕容宇被绑在椅子上,嘴角挂着血迹。李默拿着鞭子,狞笑着看着他:“慕容宇,识相的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慕容宇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眼神像寒冰一样,没有丝毫畏惧。

“嘴硬。”

李默扬起鞭子,狠狠抽在慕容宇身上。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慕容宇咬着牙,硬是没哼一声。

后背火辣辣地疼,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屈服

——一旦松口,不仅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外面等着的欧阳然,对不起那些枉死的人。

赵国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仿佛眼前的酷刑与他无关。

“慕容宇,我知道你和欧阳然在查什么。”

他放下茶杯,眼神里满是算计,“那芯片对你们来说没什么用,不如交给我,我可以保你父亲出狱。”

慕容宇心里一动——父亲是他最大的软肋。

可他很快冷静下来,赵国安这种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怎么可能信守承诺?

“你做梦。”

声音里充满了不屑。

赵国安的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对李默使了个眼色,“给他点颜色看看。”

李默会意,拿出一把匕首,走到慕容宇面前,用匕首在他脸上比划着:

“慕容宇,这张脸要是毁了,可就不好看了。”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慕容宇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伴随着枪声和喊叫声。

“老大,不好了,警察来了!”

一个手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赵国安脸色大变:“怎么会这么快?”他站起身,对李默说,“快走!”

李默看了看慕容宇,不甘心地跟着赵国安从后门跑了。

慕容宇听到警笛声越来越近,心里松了口气。

他知道,是欧阳然他们来了。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就知道,欧阳然不会放弃他。

没过多久,门被撞开,欧阳然冲了进来。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慕容宇,他的眼睛瞬间红了。

“慕容宇!”

他跑过去,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把人扶起来,“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很疼?”

声音里满是急切和心疼,手指在慕容宇身上轻轻触碰,生怕碰疼了他的伤口。

慕容宇看着他,笑了笑:“我没事,等你来救我呢。

”笑容有些虚弱,眼神却亮得惊人。看到欧阳然平安无事,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欧阳然扶着他,眼眶通红:

“笨蛋,都说了让你等我一起。”

语气里带着嗔怪,更多的却是后怕——刚才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他差点以为要失去慕容宇了。

“这不是没事嘛。”

慕容宇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身上很疼,心里却暖暖的。被人这样记挂着、担心着的感觉,很好。

陈雪和警察也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皱起了眉头。

“张队,这里交给你们了。”陈雪对带头的警察说。

张队点了点头:“你们先送慕容宇去医院,这里我们来处理。

”他看着两个年轻人,眼神里满是欣慰和担忧。这两个孩子,比他想象中更勇敢,也更重情义。

欧阳然扶着慕容宇往外走,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银辉。

“我们找到那些警徽了。

”慕容宇轻声说。

“嗯。”欧阳然应了一声,“我看到了,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语气很坚定,眼神里充满了探究真相的决心。

“不管是什么阴谋,我们都会查清楚的。”

慕容宇看着他,眼神坚定。

前路或许布满荆棘,但只要和欧阳然并肩,他就有勇气面对一切。

欧阳然点了点头,握紧了他的手。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力量和信念。

他们知道,前路依然充满迷雾,但只要携手同行,就一定能揭开真相,还那些无辜者一个清白。

到了医院,医生为慕容宇处理了伤口。

看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欧阳然心里一阵自责。“都怪我,要是我能早点......”

“不关你的事。”

慕容宇打断他,“是赵国安太狡猾了。”

他看着欧阳然,笑了笑,“再说,你不是来救我了吗?”

笑容温暖,像冬日里的阳光,驱散了欧阳然心里的阴霾。

欧阳然看着他的笑容,心里的自责少了些,却多了些陌生的情绪。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眼前这个人了——看到慕容宇受伤,他会心疼;

看到慕容宇笑,他会开心。这种感觉,超出了搭档和朋友的界限,让他有些慌乱,却又忍不住心动。

“等你好了,我们继续查。”欧阳然说。

“好。”慕容宇点头,眼底满是期待。

夜色渐深,病房里安静下来。慕容宇渐渐睡着了,欧阳然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心里思绪万千。

慕容宇的睡颜很安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高挺,嘴唇的线条很柔和。

欧阳然的心跳突然加速,他赶紧移开视线,脸上却泛起了红晕。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情愫,只能暂时压在心底。

寒夜的月光像被揉碎的银箔,透过蒙着薄霜的玻璃窗斜斜切进另一间屋子,在陆川和林夏肩头晕开毛茸茸的光晕。

陆川手中的案卷被月光浸成半透明,纸页间潦草的批注泛着冷白,却被林夏指尖递来的热咖啡氤氲出暖意。

风掠过窗棂发出呜咽,卷着巷口梧桐枯叶拍打玻璃,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像极了他们此刻深陷的迷局。

“这是第七个失踪的线人。”

陆川的钢笔尖在泛黄的报纸剪报上顿出墨点,油墨与咖啡香在凝滞的空气里纠缠。

林夏将印着警戒线图案的杯垫轻轻推过去,杯沿残留的唇印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但王阿婆留下的玉镯刻着暗纹,或许能......”

话音未落,陆川突然伸手按住她要翻动证物袋的手腕,指腹下跳动的脉搏惊得两人同时屏息。

窗外的风突然转向,掀起半掩的窗帘,月光顿时如潮水漫过桌面,将叠放的刑侦笔记与染血的布巾都浸成苍白。

林夏别开泛红的脸,余光瞥见陆川喉结滚动着松开手,却把暖手宝往她这边推了推。

他们谁都没提,深夜追捕中本能相握的手、审讯室并肩作战时不经意的肩贴肩,早已将某种情愫熬煮成渗入骨髓的羁绊。

“天亮前必须找到接头暗号。”

陆川的声音比往常沙哑,伸手去关窗时,袖口滑落露出的旧伤疤在月光下泛着淡粉——那是上次为了保护林夏留下的印记。

林夏攥紧证物袋,冰凉的塑料触感提醒着她使命在肩。

月光爬上他们交叠的影子,将轮廓拓印在贴满线索的白板上,此刻纠缠的不仅是错综复杂的案件脉络,还有两颗在危局中越靠越近的心。

第二天的晨光裹着些许潮湿的雾气,王浩踩着晨露穿过医院长廊,保温袋里的豆浆还在散发着热气。推开门时,消毒水的气味混着一夜未散的疲惫扑面而来。

慕容宇苍白的脸色在日光灯下显得愈发憔悴,输液管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欧阳然的制服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歪斜地挂在脖颈,右手还握着半凉的保温杯——显然是守了整夜。

王浩握着门把手的手指微微收紧,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即咧嘴露出招牌式的阳光笑容,刻意提高声调打破凝滞的空气:

“宇哥,然哥,瞧瞧我带了啥!巷口新开的包子铺,韭菜鸡蛋馅儿的,绝对管够!”

他把保温袋往床头柜上一放,手脚麻利地打开,热气瞬间弥漫开来,冲淡了病房里的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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