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之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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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夏末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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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8日,星期二。这应该是这个暑假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至少,是计划中最后一次以“补习”为名义的相聚。未来的日子,像一本尚未翻开的书,充满了未知的章节和等待着他们的冒险,或许还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插曲。

张甯空着手,步履轻盈地来到彦宸家楼下。暑假作业的重负早已卸下,那些印着公式和时态的纸张,此刻正静静地躺在书包的最深处,暂时告别了它们的使命。按照两人心照不宣的补习计划,今天,是这个漫长假期里,最后一次“知识的盛宴”——至少名义上如此。

在楼下,远远就看见彦宸在向她招手,像一只急于表现的大型犬。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配着水洗蓝的牛仔裤,头发被晨风吹得有些凌乱,却更显少年人的清爽与不羁。阳光在他身上跳跃,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张甯微笑着走近,夏末的风扬起她飘散的长发。“不用这么早就守在楼下吧?我又不是不认得路。”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调侃。

“没有啊,”彦宸立刻切换到一本正经的频道,否认得理直气壮,“我是下来找财宝玩的。这小家伙,神出鬼没的。”

张甯配合地四下里张望了一圈,夏末的晨风带着一丝梧桐叶微微焦糊的气息,拂过空荡荡的楼前水泥地,除了几只麻雀在不远处旁若无人地啄食,连根狗毛都没见着。她唇角上扬,拖长了语调:“哦——?那……财宝呢?”

彦宸煞有介事地摊开手,配合着夸张的东张西望:“谁知道呢?我估摸着啊,八成是它女朋友来了,迫不及待跑去迎接佳人!”他这番胡诌,连自己都逗乐了,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张甯任由他天马行空地胡说八道,也不去戳破他拙劣的借口。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提议道:“今天……要不别上去了?”她歪着头,看着彦宸瞬间亮起来的眼睛,继续慢悠悠地补充,“反正也是最后一天补课了,对吧?干脆,我们翘了这节课,出去玩玩儿,怎么样?”

这话如同投石入湖,在彦宸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浪花。他几乎是喜形于色,眼睛瞪得溜圆,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真的?翘课?我——我举四个爪赞成啊!”那股子猴急的劲儿,恨不得立刻原地蹦起来。

“好啊,”张甯立刻抓住他话里的漏洞,眉眼弯弯,语气却是一本正经的挑衅,“那你举四个爪给我看看。”

无赖如彦宸,哪里会怕这种挑战。他闻言,眼珠子一转,当即作势就要往地上一蹲,立刻就要摆出个四脚朝天的滑稽姿势,嘴里还嚷嚷着:“瞧好了您呐!”

张甯早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不等他真的“献丑”,便忍着笑,干脆利落地转过身,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完全无视他那即将上演的无赖举动。她背着手,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如同巡视自家领地的猫咪一般悠然自得。走了几步,她才回眸,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去哪里?”

彦宸像一阵风似的追了上来,与她并肩而行。他此刻的兴奋劲儿还没过,思维异常活跃,一连串的提议如同机关枪扫射般脱口而出:“电影院!科技馆!游泳场!或者……博物馆也行啊!再不济,去公园划划船?”他掰着手指头,仿佛整个城市所有好玩的地方都任他们挑选。

张甯听着他这一长串的目的地,忍不住轻笑出声,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彦宸同学,你这不是把你那个早就被毙了的‘暑期远足宏伟规划’又从故纸堆里翻出来,掸掸灰尘,重新刷了一遍存在感吗?”

被她这么一说,彦宸也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呃……好像,还真是啊!一时情急,没刹住车。”

“没——创——意!”张甯一字一顿地给出评判,那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她微微偏过头,目光投向远方,似乎在认真思索着一个真正能让她满意的去处。夏末最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梧桐树叶,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斑驳跳跃的光点。片刻之后,她像是终于做出了决定,眼中掠过一丝期待的光芒,缓缓说道:“我们……去逛书城吧!”

“啊?书城?”彦宸的调门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几分,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仿佛这个提议比去火星探险还要离奇,“就……看书啊?”他那语气,活像被逼着去啃一本枯燥无味的天书。在他看来,这大好时光,不就应该挥洒汗水,或者体验新奇刺激吗?书城那种地方,安安静静的,怎么想都跟“玩”字不沾边。

“你这个就有创意的?!”他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试图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困惑”。

张甯却像是完全没听见他的抗议,自顾自地点了点头,仿佛对自己的提议满意得不得了。她迈开步子,方向明确,那轻快的背影似乎在无声地催促着身后那个还在状况外的家伙。

坐在书城的咖啡座里,张甯心满意足地依次抚摸着《企业财务管理与分析》、《希腊棺材之谜》、《沉睡的谋杀案》的封面。 崭新书页特有的油墨清香混杂着咖啡的醇厚气息,在她鼻尖萦绕,构成一种奇异而令人安心的慰藉。她不用抬眼就能感受到,对面的彦宸支着下巴,目光像粘在她身上一般,带着毫不掩饰的痴痴然。那种专注,让她耳根微微有些发烫,却也有一丝隐秘的甜意在心底蔓延。

彦宸看着她纤长的手指拂过那些书名,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在她低垂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柔和的光晕,几缕碎发调皮地垂落在额前,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他觉得此刻的张甯,比任何一本她手中的书都更引人入胜。他有点小心翼翼地打破了这份宁静,声音放得很轻,生怕惊扰了什么:“昨天回去……没有发生什么大风波吧?”

张甯的目光从书本上移开,望向窗外熙攘的人群,轻轻搅动着面前那杯冒着热气的柠檬水。水汽氤氲了她的眉眼,让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朦胧。她思索地回答:“还好。”

两个字,不轻不重,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还好”,那就是说,算不上“很好”,但也到不了“很糟”的地步。那就是有一点不好咯?彦宸没有问出这句话, 他知道张甯的性格,如果她不想细说,追问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让她不快。他只能将那份担忧默默压在心底,努力从她平静的语气中寻找一丝安心的线索,默默地分担她的低落情绪——如果那称得上是低落的话。或许,更多的是一种尚未完全消散的疲惫与审慎。

就在这时,咖啡座内的背景音乐切换了。先前那段轻柔的钢琴曲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段带着些许忧伤却异常优美的旋律,女主唱的声音清澈而略带沙哑,像是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

张甯的注意力被歌声吸引,她微微侧过头,凝神细听,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像是在努力分辨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首歌。”

彦宸对音乐的敏感度远不如张甯对数字和逻辑那般天赋异禀,但他听过的老歌却着实不少。他凝神辨识了一下,立刻回答:“这是《英俊少年》里的一首插曲,叫《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the Last Rose of Summer)。” 他记得,那是部很老的德国电影,讲的是一个有着天籁般嗓音的小男孩的故事,当年似乎也曾风靡一时。

张甯点了点头, 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或许是彦宸的提醒唤醒了她更清晰的记忆。她微微垂下眼帘,默默分辨着歌词,被歌词中表达出孤独与寂寥的哀伤所感染。

那歌声清澈而纯净,却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深邃忧愁:

“tis the last rose of summer, Left blooming alone; All her lovely panions Are faded and gone…”

夏日最后的玫瑰,独自盛开,所有可爱的伴侣,都已凋零逝去。

歌词缓缓地在空气中铺陈开来,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滴晶莹的露珠,映照出盛夏将尽的落寞与美丽凋零的哀愁。张甯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悠远,仿佛透过这歌声,看到了那朵在萧瑟秋风中独自坚持的玫瑰,看到了它对逝去同伴的无尽思念。

那种被遗留下来的孤独感,那种繁华落尽后的寂寥,让她莫名地有些感同身受。或许是因为暑假的即将结束,那些无拘无束、充满了冒险与新奇的日子,就像夏日里盛放的玫瑰,热烈过,灿烂过,如今也即将迎来散场的时刻。又或许,是因为昨天母亲那番出人意料的话语,以及那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审讯”,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独自面对成人世界的复杂与沉重。

她想起了外婆窗台前那些曾经绚烂如今却已凋零的花,想起了那些早已逝去的、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想起了自己曾经为牛郎织女编织的美好结局,又想起了母亲那句石破天惊的“你妈我以前,哪一样没做过?”。

彦宸敏锐地察觉到张甯情绪的细微变化。她安静地听着歌,眼神里却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那平日里清亮的光彩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忧伤所替代。

“宁哥……”他低声唤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安抚的暖意,“只是一首歌而已。”

张甯像是从某种遥远的情绪中被拉了回来,她长长地、轻轻地吁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那股莫名的郁结一同呼出。她转过头,对上彦宸担忧的目光,勉强牵起一抹笑容,那笑容却像雨后初霁的天空,带着一丝水汽的朦胧:“嗯,我知道。就是……”她顿了顿,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看着街上行色匆匆的人流,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夏天……好像真的要结束了。”

彦宸只是用最朴素的语言回应道:“结束了,还会再开始的。明年夏天,我们……我们又可以去看更美的玫瑰。说不定可以去看上海或者香港…”他想说很多,想说我会一直在,又怕太直接地表露会冲撞了张甯。

张甯的心头微微一暖,是啊!夏天会结束,但有些东西,或许才刚刚开始。就像这首歌,虽然忧伤,却也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美丽与坚韧。

她放下了手中的书,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然后正色地开始问道:“彦宸,你知道高二开学以后,就会开始准备文理分科的事吧?”

彦宸正沉浸在张甯刚才那片刻的忧伤与释然交织的复杂情绪中,冷不丁被这严肃的学业问题拉回现实,表情明显愣了一下,像是上课走神被老师突然点名提问的学生。他眨了眨眼,那双总是闪烁着各种鬼点子和笑意的眼睛里,此刻竟透出几分罕见的茫然。

“文理分科?”他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努力搜索着大脑中与之相关的记忆碎片,结果却可能是一片空白。“分……什么科?是要把语文和物理分开上课吗?那数学呢?跟谁一科?”他不太确定地回答,语气里充满了“这玩意儿跟我有关系吗”的疑惑。对于彦宸这种在学习上总是“随遇而安”,更多心思花在如何“玩”出新花样,以及如何“逗”张甯开心上的学生来说,“文理分科”这种关乎未来学业规划的宏大命题,显然从未真正进入过他的核心关注圈。

张甯看着他那副似懂非懂,或者说,是压根儿就没怎么上过心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唇边却不由自主地漾开一抹浅笑。这家伙,在某些方面敏锐得像只猎豹,在另一些方面,却迟钝得像块不开窍的石头。

看着他那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听天书吗”的表情,张甯就知道,这家伙对这件事的概念,约等于零。她无奈地扶了扶额,耐着性子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文理分科,简单来说,就是到了高二,学校会根据你的学习情况和个人意愿,让你选择以后是主攻文科方向,还是理科方向。”

“啊?有什么区别吗?”彦宸瞪大了眼睛,仿佛第一次听说这个概念,“为什么啊?高一不都一起学的吗?大家一起学不好吗?人多热闹!”

“区别可大了。”张甯伸出手指,开始有条不紊地给他科普,“选择文科,意味着你未来的学习重点会放在语文、历史、政治、地理这些科目上,当然,数学和外语作为基础学科还是会学,但难度和深度会相对降低。以后考大学,你报考的专业也大多是文学、历史、哲学、法学、经济学这些偏向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的领域。”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而选择理科,你的主战场就是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语文和外语同样要学,但相对的,历史、政治、地理这些科目的学时和要求就会减少。将来考大学,你面对的就是理工科、医学、农学这些需要强大逻辑思维和计算能力的专业。”

彦宸听得一愣一愣的,努力消化着这些全新的信息。“哦……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就是说,让我们提前选好自己以后想干什么,然后集中火力攻克相关的科目,是这个意思吧?”

张甯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才继续说道:“理论上,当然会参考个人意愿。学校会发意向表,让你填报你想去的科类。老师可能也会根据你平时的表现和各科成绩,给出一些建议。”她顿了顿,看着彦宸那双因为思考而微微眯起的眼睛,决定把话说得更透彻、更直接一点。

“但是,彦宸,”她的语气严肃了几分,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你要明白,尤其是在我们这样的重点中学,所谓的‘个人意愿’和‘老师建议’,最终还是要服从一个更实际、也更残酷的标准。”

彦宸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严肃弄得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追问道:“什么标准?”

张甯的目光扫过咖啡馆里那些或认真阅读、或低声交谈的人们,最后重新落回到彦宸的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考试成绩。更准确地说,是你的总成绩排名,以及你所选科类相关科目的成绩排名。”

她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解释道:“学校的优质教育资源是有限的,特别是好的理科班和文科班,师资配备、学习氛围都会有差别。说白了,学校要保证升学率,要培养出更多的尖子生。所以,在分班的时候,成绩就是最硬的通行证。比如,如果很多人都想选理科,但学校只设了有限的几个重点理科班,那么,只有那些理科相关科目(比如数学、物理、化学)成绩足够优秀,总分也名列前茅的学生,通常会被分到所谓的重点班或者实验班,享受更好的师资和资源。”

彦宸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他之前对分科的理解,还停留在一种比较模糊的“兴趣选择”层面,现在被张甯这么一剖析,他才意识到,这不仅仅是选个方向那么简单,这背后还牵扯着激烈的竞争和现实的筛选。

“也就是说,”他有些迟疑地开口,“就算我想选某个科,如果成绩不够好,也可能……去不了我想去的班?”

“是这个道理。”张甯点了点头,神色平静,“甚至,如果你的成绩在某个临界点上,或者某些关键科目表现不佳,你可能会被调剂到你不那么想去的班级,或者是一个普通班。到时候,我们现在这个班,肯定会打散重组。来自不同班级的、选择了同一个科类并且成绩达标的同学,会重新组成新的班级。”

“打散重组……”彦宸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脸上的轻松表情慢慢凝固了。他之前对“分科”这个概念一无所知,自然也就没有意识到其中潜藏的压力和竞争。此刻听张甯这么一剖析,他才猛然惊觉,原来这看似遥远的选择,背后牵动着如此多的现实考量,而“考试成绩”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始终悬在每个学生的头顶,决定着他们未来道路的分岔。

分岔吗?

这念头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入心尖。他猛地抬眼,急切地望向张甯,试图从她那双总是清澈洞见的眼眸中寻得一丝破绽,一丝能安抚他此刻慌乱的涟漪。然而,那双眸子依旧清冷如斯,专注如常,像一面光滑冰冷的镜面,不仅没有给他任何答案,反而将他自己满脸的错愕、眼底深藏的惶恐,以及那份孤零零的担忧,分毫毕现地映照了回来。

“你的语文、历史成绩一直不错,”张甯的声音清晰而遥远地继续着,仿佛从他纷乱的思绪之外传来,将他从那冰冷的镜面反射中拉回些许,“不包括你自由发挥的磨棒槌的反思那次。如果保持下去,说不定在文科班能发挥得更好。所以我想知道,你高二分科的时候,是不是会选择文科?”

彦宸的思绪还未从“打散重组”的冲击中完全平复,此刻被张甯直接点名未来方向,他下意识地看向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甚至忽略了她话语中那一闪而过的调侃:“那……那你呢?”他思忖了片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反问道,“你的成绩这么好,肯定是选理科吧?而且一定是最好的重点班吧?那个……什么……”他一时想不起那个代表顶尖学霸聚集地的班级名称。

张甯立即补上答案,语气平淡无波:“奥数班。”

“对!”彦宸确认似的说,眼中带着一丝理所当然,“你会上奥数班吧?”在他看来,以张甯的实力,进入代表学校最高理科水平的奥数班,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张甯却摇了摇头,丝毫不犹豫地回答:“不会。我会选理科,但是,我进不了奥数班。”她顿了顿,补充道,“可能会是重点班。” 她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彦宸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意外她会如此干脆地否定进入奥数班的可能。他来不及追问成绩顶尖的女主为什么会说自己进不了奥数班——或许是她谦虚,或许是另有隐情——但这些此刻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给出了明确的方向:理科,重点班。

他几乎是理所当然地,甚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立刻回答:“那我就选理科。”斩钉截铁,不带半分犹豫,仿佛这个决定早已在他心中酝酿了千百遍。

张甯挑了下眉毛,清冷的眼眸中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调侃地说:“哦?那你的成绩,可能有点不支持你进重点班哦?”

彦宸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胸膛一挺,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与豪迈:“重点班的分数线要求多少,我就会考多少!”那斩钉截铁的架势,仿佛不是在说一个遥远的目标,而是一个已然握在手中的承诺。

张甯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或者说,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她满足地向后倚在咖啡座柔软的靠背上,端起桌上的柠檬水,慢慢地啜饮了一口。水汽氤氲了她唇边那抹再也无法掩饰、也无需掩饰的笑意,如同夏日午后悄然绽放的茉莉,清雅而甜美。

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她柔和的侧脸镀上一层浅金。她望着对面那个因为一句承诺而双眼放光、仿佛已经看到两人并肩坐在重点班教室里的少年,心中的某个念头,在过去的无数个日夜里反复盘旋、自我诘问、最终被一次又一次坚定下来的念头,此刻清晰得如同水晶,熠熠生辉。

“既然一定会有那么一个人,”她默默地在心里对自己说,唇角那抹释然的笑意,温柔了整个夏末的时光,“为什么不可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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