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然刚走到停车场,林北望的电话就打来了,“哥你下班了啊。”
“嗯,你在哪呢。”林北望温柔的嗓音通过电话传过来。
白肆然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我今天和许唯登看展去了,现在正打算回家。”
“看展去了啊,开心吗今天。”
“嗯挺开心的,很有趣啊那些画啊雕塑之类的。”
林北望的语气略微带着点撒娇,“哥一天没见到然然了,哥都想你了。”
白肆然表面很嫌弃,实际已经乐开了花,有人惦记的感觉真好,“哥你都三十了还这么油腻啊。”
林北望反驳道,“男人三十一枝花,哥还年轻着呢,小坏蛋。”
“哦对了,晚上我可能晚点回来,有个宴会没法推,晚上就只有你一个人吃饭了,哥没办法回来对不起啊。”林北望有些歉意的说道。
白肆然暗暗的松了口气,还好哥晚上不回来吃饭,下午吃的有点多,已经吃不下去晚饭了,还担心回去怎么解释呢,这会儿真是如意了。
表面却还是很惋惜的样子,“那好吧,我晚上只好一个人吃饭了。”
林北望听这委屈的声音,感觉更加抱歉了,“晚上哥给你带赔罪的礼物好不好,别难过了然然乖。”
白肆然点点头,“行吧。”
白肆然挂断电话,启动车子准备回家。
林北望看着挂断的电话,想着白肆然那委屈的小脸不由得想笑,“看他这么可怜,晚上给他带个小蛋糕吧。”
林北望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下楼开车去了满得楼。
满得楼门口,林北望将车交给门口的门童便走了进去。
林北望走进满得楼,里面都是些商界人士。
他一边与之前熟悉的人寒暄,一边寻找此次酒会同行业的潜在合作伙伴。
苏然单手揣兜端着酒杯走过来,“林大总裁好久不见啊。”
林北望伸出酒杯碰了一下仰起头喝了一口,“什么好久不见啊,前不久不是才见过。”
苏然笑了一下,“我听说肆然弟弟回来了,怎么也没和我说啊,我还想说聚一下呢。”
“等有时间聚一下吧,他刚回来没几个月还挺忙的。”
苏然又问道,“肆然弟弟在哪上班呢。”
林北望瞥了他一眼,“你干嘛?怎么老是问我然然的事情啊。”
苏然喝了口酒,“不干嘛啊就好奇而已,毕竟肆然也是我弟弟。”
林北望心里总觉得苏然打听白肆然的事情有点奇怪,但也不好发作,只是敷衍地回应。
“什么你弟弟,他是我弟弟好不好,然然他还是在原来的公司,只不过是分公司而已。”
苏然挑了挑眉,“以肆然弟弟的能力应该可以进公司帮你了吧,读书的时候肆然弟弟学习就挺好,我以为他会学金融呢,没想到却跑出国学设计去了。”
林北望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今天这场酒会可是难得的机会,苏然你应该多去拓展拓展人脉。”
苏然轻笑一声,“对对对你说得是。”随后转身离开。
林北望在酒会上谈妥了几笔合作,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去了蛋糕店,拿了提前订好的芒果蛋糕。
他看着蛋糕上全是芒果心想 ,然然超喜欢吃芒果,这下他肯定高兴坏了。
白肆然到家后,先洗了个澡换了身舒适的衣服。
他窝在沙发上刷手机,等林北望回来。
白肆然刷到吃播,他摸了摸肚子还不咋饿,“下午吃的太多了有点腻啊。”
吃饱了困意逐渐来袭,不知不觉就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林北望走进来。
林北望手上拿着精致的芒果小蛋糕,还有一束白玫瑰花。
“然然,哥回来了,快看给你带了蛋糕,你最爱的芒果味。”林北望笑着说。
白肆然听见声音坐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呀。”
“酒会提前结束了,而且我一直惦记着我们然然在家,怕你孤单呢。”林北望说着把蛋糕放在桌上,走向白肆然。
林北望将花递给白肆然。
白肆然哇的一声,“是白玫瑰啊,好好看。”
林北望装作苦恼的样子,“白玫瑰没地方放啊。”
白肆然说,“没事我有办法,”他把桌上快枯萎的向日葵拿下来放在一边,把白玫瑰的包装拆开,插进花瓶里。
“哥好看吗花瓶我亲手做的哦。”白肆然抱着花瓶展示道。
林北望点点头,不动声色的将向日葵“插”进了垃圾桶。
“这花瓶很好看,配上白玫瑰更合适了。”
其实他已经认出来了,花瓶的风格就很像白肆然,再加上他之前说去了陶艺坊做了个花瓶,一下子就联想到了。
至于花,白肆然在白可言的影响下,其实不怎么喜欢向日葵,反而他更喜欢玫瑰。
林北望打开蛋糕包装盒,他挖了一勺递给白肆然,“你不是念叨好久想吃蛋糕吗,哥今天补偿给你。”
白肆然下午吃了好多蛋糕,看着奶油有些腻了,他硬着头皮吃了一口,“真好吃,谢谢哥。”
白肆然吃蛋糕的速度很慢,这个蛋糕虽然不大但是他真的吃不下了!!!
林北望洗完澡出来拿着毛巾擦头发,看出白肆然吃得勉强,以往蛋糕应该消失一半了,今天却只少了一个角,他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
“是不是下午偷吃啦?吃不下就不吃了。”
白肆然睁大眼睛,“哥,你怎么知道?”
林北望接过他手里的叉子,“我还不知道你啊,好久没吃蛋糕了,要是能吃下怎么可能吃的这么慢啊,肯定是下午偷吃了,吃腻到了吧。”
白肆然蹲在一边拿过毛巾一边看林北望吃着蛋糕一边给他擦头发,“哥给我来口芒果,最好不要奶油。”
林北望递了一勺沾着少许奶油的芒果过去,白肆然一口吃掉,舔舔嘴唇道,“好吃。”
两人收拾了一下,去厕所洗漱去了,空间有些狭小,两人站在里面贴的有些近。
林北望拿过白肆然的牙刷替他挤好牙膏,两人站在水槽前刷起牙。
白肆然拿着牙刷刷牙嘴里含了一口泡沫,转过身面朝林北望叽里咕噜的跟他说些什么。
林北望指了指白肆然的嘴,“吐掉在说话。”
白肆然没管仍在讲话,结果泡沫直接从嘴里飞出来掉落在林北望的睡衣上。
白肆然愣住了也没在说话,刷牙的手也随之停顿,两人对视沉默良久。
白肆然突然反应过来快速的拿过漱口杯漱口,手随便在脸上抹了两下,就留下一句对不起哥我错了,就飞快的跑回房间。
林北望看看了衣服上的牙膏沫,气笑了,“小兔崽子,我都说吐干净了在讲话啊,又要换衣服了。”
林北望收拾了厕所台面上的东西,看着小小的浴室,“厕所有点小,然然也长大了,两个人站在一起有些施展不开啊,我该考虑是不是要换个房子了。”
白肆然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屏幕上是白肆然写了一半的辞呈信,他其实早有打算想要离职,他想要做出属于自己的设计不想在冠名在公司。
林北望敲了敲门走进白肆然的房间,正想教训一下孩子,却看到电脑屏幕上的辞呈信。
他微微皱眉,“然然,你要辞职?”
白肆然有些紧张地站起来,“哥,我其实想开一家自己的服装设计室,我知道我的想法过于冒险了,很多事情也还没有定数,可是这是我期待很久的事情了,我想做出一个属于自己的设计。”
林北望看着他坚定的眼神道,“然然想做就去做,哥永远支持你,不过前期肯定不容易,如果缺资金或者遇到困难一定要告诉哥。”
白肆然感动地抱住林北望,“谢谢哥。”
几天后,白肆然开始着手办理离职手续并筹备工作室。
林北望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帮他找场地、联系供应商等。
徐娇韵坐在办公室揉着眉心,看着眼前递交了辞呈的白肆然,“肆然啊,为什么要走啊。”
白肆然摇了摇头,认真地说,“娇韵姐,我想自己创立一个服装品牌,所以想要出去锻炼锻炼。”
徐娇韵叹了口气,“年轻人有梦想是好事,不过现在创业艰难,你可得想好了,离开了公司你可就相当于全部重来一遍了。”
“我知道的,娇韵姐,感谢公司这两年的栽培,这两年在公司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我想试试。”白肆然目光坚定。
两个人在办公室聊了一个下午。
白肆然顺利离开了公司,在工位上收拾东西,大家都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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