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春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脸上正敷着面膜,她给陈娇娇打去电话。
电话嘟了两声才被接通,电话对面传来惊讶的声音。
“稀奇啊春春,你这个点不都应该在忙着约会嘛?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徐敏春得意的晃了晃那白嫩涂着大红指甲的脚尖。
“今天碰到了个极品蠢蛋,我今天最起码花了他好几万,结果就这样放过我了,主动问我家的位置送我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付款成功和谢谢惠顾的声音,徐敏春有些诧异,这会儿她不应该下班了嘛?
徐敏春询问道,“你是在打工吗,你不是有工作了吗?”
“是啊,我刚找了个便利店兼职的工作,上到半夜两点,谁又会嫌钱多呢。”
徐敏春抚平脸上挪位的面膜。
“你说你这么拼命干嘛啊,白天上班,下午还要去兼职,你像我一样找个男人这钱不就来了。”徐敏春的语气带着点小得意。
陈娇娇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再去里面货架上补货。
她听见徐敏春的话无奈的摇摇头,但是又不好说些什么,毕竟都是从一个山村里出来的两个人还是表姐妹的关系。
“哎呀春春你知道的,我还是觉得自己挣的钱比较香。”
“你就是死脑筋,不听劝,方法给你了都不知道用。”
“行了到时候来我家我给你拿几盒刚买的面膜,一天天的都不知道注重保养,你这张脸跟着你真是受委屈了。”
陈娇娇软着声音说道,“谢谢春春,等我有空了去找你。”
徐敏春突然想到什么抱怨道
“你知道吗我今天和那猪一起吃饭,我故作去厕所,客套的说了句这顿饭我来付,一般男的不都应该抢着去付吗,他居然坐在那等我付钱,给我气的,下午就刷他卡买了好多东西。”
陈娇娇笑了笑,“那你这还是头一次吃亏啊。”
徐敏春又道,“今天跟那个猪约会碰到他表哥了,他这么恶心没想到表哥长的很帅啊,就是那种表达不出来的帅一眼惊艳的感觉,主要是还有钱,他那车可贵了。”
陈娇娇附和道,“诶真的嘛,你这么说我真的很想看看诶,有照片吗?”
“没有,那猪一直盯着我怎么敢拍照片的嘛,要是他不在我早就上去要微信了,哪还至于和那头猪接触啊。”
陈娇娇补完货走回柜台前站着。
“那你可以问他要那个男的微信啊,表哥应该有联系方式的。”
徐敏春生出手欣赏着自己的指甲。
“是啊所以猪现在被我列为重点对象,一定要套出联系方式。”
“哎对了过几天我找了个临时工作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啊?”陈娇娇询问道
徐敏春撇撇嘴道,“我才不要呢,又累钱又少。”
陈娇娇道,“是个公司年会,那个公司还挺大的,所以酒店人数不够就找临时员工。”
徐敏春眼睛亮了亮,公司年会?那有钱的老板肯定也有。
“我反悔了想去,不过现在还有名额吗?”
陈娇娇道,“还有不过是后厨帮忙的,应该不去前厅,你真的想去嘛?”
徐敏春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可是她一骑绝尘的好机会,如果成功了到时候就是阔太太,想要什么没有,哪还至于去讨好那些臭男人。
“去啊怎么不去。”
“那行我帮你报上。”
她心想,不就是在后厨吗,她就不信她去不了前厅!
徐敏春正盘算着怎么能在这个酒会上钓到个金龟婿,一言一行动作都要拿捏到位,最好能让他臣服于自己的裙摆下然后将他吃的死死的,因为她知道能被拿下的肯定也会上其他狐媚子的勾引。
陈娇娇的出声打断了徐敏春的思绪,“我先挂了春春,我这边来客人了,晚点唠。”
徐敏春挂断电话,起身去厕所把脸洗掉,她照了照镜子,还是那张满意的脸蛋,她就不信就凭这张脸她还找不到自己满意的。
徐敏春回到床上拿起手机,手机弹出几条信息,她挨个的回复了起来。
首先就是白举天的消息,问她明天有没有时间,一起看个电影。
徐敏春早就约好了马哥明天要去海洋馆,自然是没有时间跟其他人暧昧,只得将她们都推了。
徐敏春夹着嗓子道,“天哥不好意思呀,明天我有事呢,要不后天吧。”
接着又点开另一个人的消息,“小奇哥我这两天没空呀,我要回老家两天,过几天我们在约吧。”
剩下的两个也回复了一样的话。
徐敏春去衣柜前挑了一条今天新买的小裙子,她特地挑马哥喜欢的风格,要风度不要温度,为了钱就算明天下雪她也拼了。
等她割完这波韭菜就把他甩了,真是的越来越抠了,没有第一次大方,活儿也不行,刚开始没多久就结束了,还要迎合他夸奖他,徐敏春都感觉自己快吐了。
她美滋滋的将裙子挂回衣柜里,她设想着明天如何能坑到更多的钱,反正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最好能将他脖子上的那条金项链要过来。
……
白肆然洗漱完躺在床上,正准备打把游戏,江礼让的电话就过来了。
白肆然有些惊讶,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他接起电话,江礼让支支吾吾有些心虚的声音传过来。
“肆….肆然啊。”
白肆然见他说话有些扭捏,便开口道,“什么事情,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
“我对不起你啊,我做错事了。”
白肆然蹙着眉头,“怎么了说事情,什么对不起我?”
江礼让含糊其词的说着,白肆然有些听不清,他不免有些生气,“你好好说话,有问题一起解决。”
林北望从浴室里出来看向床上的人有些疑惑,他做着口型问道,“怎么了?江叔出什么事情了吗?”
白肆然摇摇头,顺手打开免提。
“我不知道,到现在都没说清楚,我根本不理解。”
林北望走到边上安抚道,“那你好好跟江叔说,江叔肯定也是怕你生气。”
江礼让沉默了一瞬,他有些懊恼,又惹肆然生气了,做错事就诚实说出来好了,自己怎么也变得扭扭捏捏的了。
“对不起肆然。”
白肆然耐着性子道,“不要在道歉,你就仔仔细细的说事情就行。”
江礼让这才将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白桦带着你外婆下午来找我了她说……
“喂江礼让我们在你工地门口,过来接我们。”白桦趾高气昂的说道
江礼让站在风口有些听不真切,“什么?你再说一遍,这风大听不太清。”
白桦不耐烦加大音量道,“我和我妈在你工地门口,出来接我们。”
这下江礼让听的真真切切,“我在上工呢,请假的话要扣钱的。”
白桦怒吼道,“你工作重要,还是我妈重要,我不管别让我们等的太久了,风大死了快来接我们。”说罢就挂断电话。
江礼让对着电话喂喂两声,他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才好,来的这么突然。
他拖着腿走向办公室。
江礼让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经理,我有点急事,想请个假。”
经理皱了皱眉,“你怎么老请假请假,这活儿咋办?我看你可怜才让你在这工作的,你还老请假让我怎么跟上面交代。”
江礼让低着头,语气带着哀求,“老板,真的是急事,我丈母娘在工地门口等着呢,我实在没办法。”
老板叹了口气,“行吧行吧,就今天,扣你一天工钱。”
江礼让忙不迭地点头,“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江礼让匆匆赶到工地门口,白桦正拉着外婆在寒风中跺脚。
“你怎么才来,冻死了。”白桦埋怨道。
江礼让陪着笑脸,“对不起对不起,我走不快。”
他扶着外婆,“阿姨,我们去宿舍说吧,外面冷。”
李春花的眼神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透着令人胆寒的阴鸷,她上下打量着江礼让,冷嗤一声,背着手走进去。
白桦也对着他翻了个白眼,随即跟着走进去。
江礼让无奈的摇摇头拖着后腿给她们指着宿舍楼的位置。
江礼让给她们倒了两杯开水,“阿姨你们喝一口吧暖暖身子。”
白桦站在宿舍里这嫌弃那嫌弃的,还时不时用手扇扇感觉宿舍到处都是味道很大很脏的地方。
“你这怎么连条多余的凳子都没有啊,这让我做哪?”白桦捂着鼻子嫌弃道
江礼让挠挠头,自己确实只准备了一条。
“要不你坐床上吧,干净的我刚换的被单。”
白桦撇了一眼摇摇头,“算了反正马上就走了,我还是站会儿吧。”
江礼让看向坐在板凳上的李春花道,“阿姨你们今天来找我是?”
李春花也不跟他客套了直接问道,“你告诉我白肆然住哪里。”
“阿姨你找肆然干什么啊。”
李春花道,“我这有些可言的东西我想着拿给他。”
江礼让眼眸亮了亮,“小言的东西!可以给我看看吗。”
白桦瞥了一眼江礼让,“这可不行,这些我是要卖给白肆然的,怎么可能拿给你看啊。”
江礼让激动道,“我可以买我可以!”
白桦嫌恶道,“卖给你值几个钱,你个穷鬼哪有钱啊,白肆然可比你有钱多了,我肯定卖给他啊,别说了快告诉我们他的地址。”
江礼让摇摇头,“肆然不想见到你们,我是不可能告诉你们的。”
李春花眼神阴郁的看着他,“我作为外婆去看看外孙怎么了?”
白桦也拿乔作势道,“是啊我想侄子了去看看不行吗,再说了我妈都发话了,你难道是想忤逆她吗?那我姐姐看到了该多伤心。”
江礼让不为所动,“肆然有他的想法,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愿。”
李春花脸色一沉,“江礼让,你别忘了我女儿,现在让你说个地址都不肯,你良心被狗吃了?”
江礼让不为所动,“反正我是不会说的。”
李春花道,“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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