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连临时休整区。
雨季的雨林即便没有下雨,依旧闷热潮湿,蚊虫在低空盘旋。如果二翠在,一定会给季博达再做一次蚊子饼。三连的士兵们分散在被炸的不像样子的第七营临时营地边缘,有人靠着树干打盹,有人擦拭枪械,懂些医护常识的民兵正给伤员换药,绷带下的伤口已经化脓,散发着淡淡的腐臭。
丧彪连长坐在一辆被炸毁的皮卡残骸上,嘴里嚼着最后一块压缩饼干。他盯着地图,手指在几个红圈之间游移——帕帕的主力究竟藏在哪?
突然,树梢的鸟群毫无征兆地惊飞。
“敌袭——!”
第一波攻击:狙击手开火
· 反器材步枪从400米外射来,第一发子弹打穿了哨兵的胸膛,碗口大的血洞炸开,尸体被冲击力带飞三米
· 第二发击中迫击炮组存放的弹药箱,炮弹被引爆,烈焰瞬间吞噬两名士兵。
三连的暗哨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三连长丧彪曾说过:“第七营不能直接攻击的原因就是周围几个暗哨的存在。”
三连的其它民兵也在丧彪的组织下迅速隐蔽起来。
第二波大规模攻击迟迟未到。
· 第七营的士兵不喊不叫,沉默得像一群幽灵,只有刚刚子弹破空的尖啸证明他们确实存在。
恐怖的气氛在战场上蔓延,
眼见时不时的一发冷枪让所有整个三连变成了惊弓之鸟。
三连长丧彪深知再被压制下去迟早要遭受更大的损失。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每一片树叶后仿佛都藏着死神的眼睛。三连的民兵们蜷缩在掩体后,呼吸粗重,手指紧扣扳机。
“砰——!”
又是一发冷枪。子弹擦着十班一个新兵的头皮飞过,打穿了身后树干,木屑飞溅。
“第七营的杂种……” 丧彪连长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独眼里的凶光愈发狰狞。他踢了一脚翻倒的皮卡残骸,金属扭曲的吱嘎声在寂静的雨林中格外刺耳。
“二排左翼,三排右翼,包抄!” 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一排、四排,火力压制!给老子把他们压回去!”
· 一排的pKm机枪骤然咆哮,子弹泼水般扫向狙击手可能藏身的树冠,打得枝叶纷飞
· 四排的民兵半跪在掩体后,以三发点射封锁敌方移动路线
· 二排像幽灵般向左翼迂回,踩着腐烂的落叶潜行。
· 三排则钻入右翼的灌木丛,刺刀上缠着布条消除反光。
这是一场鲜血铺就的冲锋。
· 一个机枪手刚打光一整个弹链,就被狙击子弹掀开了天灵盖,脑浆溅在四排长的脸上
· 一个新兵扛着弹药箱去给迫击炮阵地送弹药,却被一枪打中左腿。他爬着拖拽弹药箱。
但三连的鲜血没有白流——
潜伏在树冠中的暗哨终于发现了狙击手的藏身处:
“11点钟方向,气根后面!”
· 二排的RpG射手扛起发射器,扣下扳机
· 火箭弹拖着尾焰撕开雨幕,精准命中榕树根部
· 爆炸的火光中,一个披着伪装网的人体被抛向半空,反器材步枪的零件如天女散花
“狙击手倒了!”
随着狙击手的死亡,第七营的狩猎小队位置接连暴露:
· 左翼:二排用手雷和火箭弹封锁退路,将三名第七营士兵逼进沼泽,在下沉的过程中被ak47步枪的点射打成了筛子。
· 右翼:三排的机枪手扫倒了最后一名企图逃跑的敌人。
· 中央:丧彪亲自带队冲锋,一个跪姿无依托单发,打穿最后一名第七营狩猎小队成员的膝盖,留了活口。
临近傍晚,战场沉寂。
· 第七营狩猎小队:全灭(6具尸体,1名俘虏)。
· 三连牺牲:5人。
· 关键缴获:
· 战术地图,标注其他狩猎小队坐标。
丧彪踩住俘虏的喉咙,扯下他的红头巾——下面藏着政府军的狗牌。
“果然……” 他狞笑着拧断俘虏的手腕,“布国的杂种和帕帕穿一条裤子!”
远处传来乌鸦的啼叫,仿佛在嘲笑这场永无止境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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