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边缘·第七营伏击区。
四连二排的士兵们像幽灵一样潜行在雨林的阴影中。空气中弥漫着腐烂植物和火药混合的刺鼻气味,地面上的落叶在脚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排长举起拳头,全队立刻停下。他慢慢蹲下,拨开一片芭蕉叶——前方,一根几乎不可见的绊线横在两条树根之间,连接着隐藏在落叶下的RGd-5手榴弹。
“第七营的欢迎礼物。” 二排长冷笑,示意工兵上前拆除。
【接下来便是正规战术加强排与丛林特种作战小队的伏击与反伏击】
“热成像仪。”
一个民兵抱着热成像仪来到了二排长身旁。
“开始侦查。”
民兵抱着热成像仪,先是环顾四周,而后在一个班的护卫下横向左右各行进五十米上树后再次进行环顾。
“报告排长,东北方向250米处有四名敌人,其中一名敌人在树后。”
二排长示意四个班长集合,而后用热成像仪给四个班长指出了叛军的伏击点。
“五班正面,六班,七班左右,八班机动。包围半径五百米,动作轻点,不要被发现了,就位准备时间20分钟。”
“二十分钟后。看我信号弹。直接炮火轰击,五轮迫击炮饱和攻击后,直接机枪压住。战斗开始一分钟后停火。八班正面突击,五六七班守住口子就行了。”
五班长吐了口唾沫。“四个杂碎,至于这么大阵仗么?”
二排长拍了五班长的脑袋一下。
“蠢货,你没见三连损失了多少人。他们有狙击手,都是个顶个的老手,不好对付。”
二十分钟后。
随着一发红色信号弹的升空。
以叛军伏击点为中心,三个临时炮兵阵地,四门大口径迫击炮,几乎同时向着四个叛军藏身的大树发射了炮弹。八具RpG更是从树空,树顶,各个方向向着叛军的藏身地发射了火箭弹。
随着五轮炮击的过后,火箭弹也停止了。
不待唯一幸存的叛军枪手有所喘息,八挺轻重机枪几乎同时响起,横飞的木屑昭示了卡桑加民兵加强营四连二排火力的强大。树干被打穿,帆状根被打碎,四个叛军死的不能再死。
一分钟后,枪声戛然而止。
二排八班突入伏击点核心区。
第七营伏击小队营地。
重火力轰炸后的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和血腥味。四连二排的士兵们踩着松软的焦土,枪口警惕地扫过这片被炮火洗礼过的死亡区域。
眼前的景象,宛如地狱的一角被撕开,摊在人间。
· 直径五米的弹坑内,半截NSV重机枪的枪管扭曲如麻花,旁边散落着烧焦的弹链。
· 一具无头尸体呈跪姿趴在坑边,右手仍死死攥着引爆器——他显然没来得及按下。
东侧掩体。
· 用沙袋和原木搭建的射击位被炸得四分五裂,里面蜷缩着两具尸体。
· 其中一人胸口插着根未爆的迫击炮弹,引信已经变形——哑弹比爆炸更令人胆寒。
西侧弹药堆。
· 原本堆放整齐的弹药箱现在像被巨兽踩过,木屑和铜弹壳溅得到处都是。
· 有个幸存者被气浪掀到树上,脊椎折断,此刻正用充血的眼睛瞪着走近的二排士兵,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不过看他胸口的弹孔,想必也活不过几分钟了。
南侧“厨房”。
· 讽刺的是,这个临时搭建的灶台竟是保存最完好的区域。
· 铁锅里还煮着半熟的木薯,旁边散落着印有UN标志的食品罐头(抢自援助车队)。
· 腐烂的树洞里堆着空弹壳和注射器(兴奋剂“地狱根”残留)。
· 树干上刻着带血的“7”字,下面挂着政府军士兵的狗牌。
· 半截抽完的烟还冒着青烟(证明战斗结束的非常迅速)。
这是个满脸血污的第七营士兵,左腿只剩碎肉和骨茬。他右手摸向腰间——那里别着颗已经拔掉保险栓的手雷。
“一起……” 他狞笑着抬起手。
八班长反应更快,ak47步枪顶住对脑袋扣动扳机——
“砰!”
头骨碎片和脑浆呈扇形喷在身后的棕榈树上。手雷从无力的指间滚落,被二排民兵一脚踢进弹坑。
三秒后爆炸的闷响里,传来骨头落地的“咔嗒”声。
【战场清理】
· 确认击杀:4人(全队编制)
· 1号:弹坑边的无头尸(携带手枪应该是小队长)。
· 2号&3号:掩体内被冲击波震碎内脏的倒霉鬼。
· 4号:试图拉手雷同归于尽的疯子。
夕阳透过硝烟,在雨林投下血色的光斑。二排的士兵们沉默地收集着敌军破碎的武器和弹药,金属碰撞声像某种诡异的风铃。
他最后看了眼那个挂在树上的脊椎断裂者——对方瞳孔已经扩散,但嘴角还挂着诡异的微笑。
在这片土地上,连死亡都带着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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