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国边境,雨林与火山交界处。
帕帕的巡游小队像鬣狗般潜入卢国境内,他们的目标是边境村落里的童子军——这些瘦骨嶙峋的孩子被视作“消耗性资产”,既能当炮灰又能卖器官。
领头的是大金链子,这个因脖上粗重的镀金链得名的叛军走狗依旧活跃在抓捕童子军的一线,他正用砍刀劈开藤蔓,对身后二十名叛军狞笑:“抓满五十个崽子,首领赏咱们钻石女人!”
他们已经不止一次来到卢国境内了。
他们刚靠近第一个村落,空中突然传来螺旋桨的轰鸣——三架卢旺达国防军mi-24直升机从山脊后俯冲而下,机炮在泥地上犁出半米深的弹坑。
“是正规军!散开!” 大金链子的嘶吼被爆炸声吞没。
训练有素的卢军士兵从三面包抄:
· 狙击手占据火山岩制高点,每声枪响必有一名叛军眉心开花;
· 突击队戴着制式的绿头盔,用流利的土语互相报点,战术动作干净利落;
· 甚至有两名东方神秘大国教官在后方用望远镜校准炮击坐标。
大金链子趴在水沟里,眼睁睁看着自家队员像割麦子般倒下——他们的AK子弹连对方的衣角都打不到。
一枚迫击炮弹落在附近,破片削飞了大金链子三名手下的脑袋。他连滚带爬躲进象草丛,耳边传来卢国军官的扩音器喊话:
“金国的鬣狗!再越境一步,就把你们填进火山口!”
他带着仅剩的五名残兵昼伏夜出,啃生木薯喝泥水,九天后才逃回平安谷。五人中有两人因伤口感染死在半路,尸体被大金链子亲手剁碎喂了野狗——防止追兵通过腐尸定位。
帕帕的审判厅里。
“他们……他们不是非洲军队!” 大金链子瘫倒在教堂地板上,左手还在渗血,“开直升机!开装甲车!枪法比白人还准!”
帕帕一脚踩住他脖子,乌木短棍一甩一甩:
“所以你把三十人喂了卢旺达杂种,就为带回这条狗链?”
“他们有大炮!直升机!” 大金链子突然癫狂地比划,“我们打死一个当兵的,他们马上补上十个!就像……就像蝗虫!”
帕帕的狞笑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亲手扶起颤抖的大金链子,甚至用丝巾擦去对方脸上的血污。可这看似亲切的动作,却让大金链子脊背发凉——他太了解帕帕了,每次首领露出这种表情,就意味着有人要变成 可消耗品。
“我亲爱的逃跑专家。” 帕帕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这么多年,政府军、联合国维和部队、甚至雇佣兵集团都抓不住你……这份天赋不该被埋没。”
他递来的红酒泛着血色的光泽,大金链子却仿佛看见杯底沉淀着战友的骨灰。
帕帕展开地图,指甲划过卢国边境的那个村庄:
“你们半夜袭击,烧掉一半房屋就行——但必须让所有人看清你们穿的是政府军制服!”
他踢开脚边的木箱,里面装满金国政府军的军服和制式步枪。
“开枪时用苏语喊口号——卢国人最恨熊国佣兵。”
扔过来一本皱巴巴的俄语脏话手册。
“最重要的是……” 帕帕突然掐住大金链子的后颈,把他按在地图上,“逃跑时必须往这个坐标跑——政府军步兵营的驻地!”
坐标点旁边,帕帕早已用红笔画好了撤退路线,甚至标注了最佳伏击点——根本就是让这一百人去送死,用他们的尸体当嫁祸的物证。
大金链子喉咙发干,刚想找借口推脱,帕帕突然拍拍手。
十名戴着骷髅面罩的壮汉无声走进来——正是帕帕麾下最冷酷的“第七营老兵”。这些人以处决逃兵闻名,曾把叛徒的皮整张剥下来做鼓面。
“他们会‘协助’你完成任务。” 帕帕把“协助”两个字咬得极重,“当然,如果你成功挑起动乱……”
他抓起一把原钻撒在地图上,钻石在烛光下像凝固的血滴:
“南部矿区随便你挑!女人、豪车、瑞士银行账户——甚至给你个部长当当!”
大金链子腿软欲跪,帕帕却突然拔枪顶住他裤裆:
“或者我现在就让你当不了男人?选吧,我亲爱的逃跑大师。”
窗外传来土狼的嚎叫,像极了死神磨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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