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眼大妈说道:“我是素食主义者,关心爱护小动物有什么不对。这鲤鱼长这么大不容易,还是放生了比较好。”
张道陵忍她叨逼逼叨逼逼已经很久了。
“大妈,你这么想要这尾鱼,不会是知道这是什么?买又买不起,只好用放生的借口来骗吃骗喝吧!”
“你说谁骗吃骗喝呢?你说谁买不起呢?”大妈一下子急了!
原本散开的人群,看到还有热闹可看,又默默围了上来。
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菜市场鲤鱼才五块钱一斤,你买下不就好了!”
大妈的三角眼放出摄人的光芒,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喊道:“对,这鱼我买了。看它瘦不拉几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三四斤?给你二十块钱,把鱼给我!”
大妈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二十块钱,扔到了张道陵胸膛上,土黄色的二十元纸币飘落到了地面。
给完钱,大妈上手就要抢鱼。
“嘟~嘟~嘟!”
张道陵一招毛驴止蹄法,成功控场,让大妈停下了争抢,也逗笑了现场的观众。
他对着周围笑成一片的吃瓜群众说道:“大家别笑。我这是一尾极品黄河大鲤鱼,可不是菜市场里普通的鲤鱼。”
“小伙子拿出来让大家看看,是不是黄河大鲤鱼?”
“对,看看有几斤?”
张道陵见人群越围越多,也没有办法,从外套里拿出了黄河大鲤鱼。
“嚯,这鱼可真不小啊!”
“这鱼长的确实和平常的鲤鱼不一样!”
“这鱼尾,这鱼鳞,这鱼嘴,不会真有说法吧!”
“怪了!怪了!这鲤鱼真好看,一定有说法,还是放生吧。”
大妈看没人注意到她,迅速弯腰将地上的二十元纸币捡了起来,塞进兜里。
这时,那个粗脖子圆脑袋的大叔站了出来,“这确实是一尾极品黄河大鲤鱼,黄河大鲤鱼主要盛产在黄河水流迅捷之处。以其丰唇、金鳞、两对须、赤尾而闻名!”
“我曾听老渔人说过,上等的黄河大鲤鱼要三道金:金鳃、金鳞、金睛。还有两赤,像火烧云一样的尾巴,还有牛肉般血红的的鱼肉。”
张道陵举起鱼一一验证,果然是最纯正最珍贵的黄河大鲤鱼。
“啊!这是黄河大鲤鱼?”
“真的假的,但是这品相确实对得起黄河大鲤鱼的名号!”
“我就说咱们的鲤鱼怎么不好吃,原来是品种不一样!”
“我听说正宗的黄河大鲤鱼100多一斤,还经常买不到。”
受到压制的大妈,果断开口:“我还说是海龙王呢!你说是黄河大鲤鱼,就是黄河大鲤鱼啊!你谁啊?”
大叔摸了摸自己带褶子的脑袋,笑着说道:
“我是靠山饭店的厨子何柱子,要是我不认识,那在场的各位就更别说认识了。
这条大鲤鱼目测六斤到七斤,是最纯正的黄河大鲤鱼,市场价大约1000块钱左右,要是遇见吃主,卖到一千五也不是不可能?”
何柱子一说要千把块钱,大妈身子一缩,悄悄将众人护到身前。
“什么?这么贵?”
“哎呀!我也看见了,早知道我就下水了!”
“啧啧啧啧,亏了一千块钱。”
“妈呀!那可是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亏大了!”
“哎!那个大妈呢,还买不买?”
“对对对,还买不买?”
大妈听到有人找她,一路小跑,一直跑到安全距离,才朝人群喊话:“一千块,吃了这鱼是能长生还是能不死,还想联合起来骗我钱,想得美!”
见大妈退去,热闹看尽,众人也逐渐散去,只留下了张道陵和何大厨。
“何大厨,今天实在是太感谢您了,感谢您仗义执言。”
“哪里哪里!”何柱子嘴上这样说,但是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那尾黄河大鲤鱼。
“何师傅,您还有什么事吗?”
“小兄弟,这鲤鱼你卖吗?或者一半,一半就好!”
张道陵愣了一下,笑着说道:“何师傅,要不劳驾您动动活动活动,将这条鲤鱼处理了,我只要一半给家人尝尝鲜。”
“这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小兄弟,不是自夸,我师从豫菜大师陈进长。
今天陈老师来沁县做客,我想请他再指导指导,这才早早来买菜!”胖乎乎的何大厨难得脸红了一回,但手还是诚实地伸了出来。
张道陵一听,如果能够让爸妈尝尝名厨的手艺,那他也不算白忙活一场。
两人约定好下午六点,张道陵可以带家人来靠山饭店松荫轩一饱口福。
将鱼交给何大厨,张道陵一脸不好意思地开口:“何大厨,晚上能不能上一份份量少一点,口感差一点的鸡丝凉面?”
“为什么,这不是砸我招牌吗?”何大厨他不明白。
“不不不,我这不是想让我爸妈做个小吃摊,但是他们第一创业,没有信心。我说话他们又不一定听!这才出此下策!”
张道陵叽里咕噜解释了一番,这才得到何大厨的点头应许,他才告辞去找自己的电瓶车!
那位放生大妈走在回家的路上,是越想越气,平日里都是她拿捏别人,哪会想到,有一天自己被别人给将了军。
路过兴和桥时,她看见停在一旁的电动车,怒骂道:“谁这么不文明,把车停人行道上,这不是挡路吗?”
大妈左右看看没有别人,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一脚将车踹倒,随后像峨眉山的猴子一样,咚咚咚跑开了。
张道陵再次回到兴和桥边,看见电动车倒在地上,轮子还在转悠,环视一周大吼道:“这踏马是谁干的?”
路过的行人看着他污泥满身,情绪激动,纷纷躲避。
张道陵为了抓鱼确实弄得很狼狈!泥巴裹满裤腿,全身上下湿哒哒的,像极了在雨天摔了一跤,又被偷了外卖的黄袍骑士。
这几天他的运气真的不太好。
他推着车,就这么走回了出租屋。
登上三层的红砖房,咚咚咚一敲门。
“谁啊?”屋里传来了张建军的声音。
开门就看到,张道陵像个泥娃娃一样站在门口。
张建军关切地问道:“道陵,你这是怎么了?摔河里了?有没有受伤?”
“爸,别说了,快让我进去洗洗!”
“别,你先把鞋脱了!你妈刚拖的地,别踩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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