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早有心理准备,那庞大数量还是让何雨天微微咋舌。
大黄鱼(十两金条)足足有三百七十五根,
小黄鱼(一两金条)超过一千两百根。
各类袁大头、鹰洋等银元堆成了小山,粗略估计不下五万枚。
翡翠、玛瑙、玉佩、金银首饰装了好几个大木箱。
宋代瓷器、明清字画、古籍善本等文物更是数量惊人,其中不乏精品,
甚至还有几件堪称国宝级的物件,都被那些人用油布包裹着藏在阴暗角落,如今重见天日。
现金反而成了零头,但也有十多万之巨,多是十元大钞捆扎而成。
这还不包括从李怀德那里,额外收获的几箱华子烟和几箱茅台酒。
“这帮蛀虫……”何雨天摇摇头,这笔横财的总额,换算成后来的货币价值,粗略估算,
超过了十亿元!
而且其中大量是黄金和文物,实际价值可能更高。
“真是……花不完,根本花不完。”何雨天喃喃自语。
这年头一万块就能称土豪,十亿?
以后他要拉多少位失足少女出火坑啊?
YY过后,他心中并无太多攫取巨财的狂喜,这一回真反而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这些财富背后……算了,不想了,怎么用好这笔钱才是正事。
拥有惊天财富的人都知道,
如果不把这些钱运用起来,帮助更多的人,真的是一种极大的罪。
这不是圣母。
就像游戏里抽到满装备的神号,却天天挂着不动。
别人还在打小怪攒资源,你握着满背包神装躺平,
不仅浪费了号的价值,还少了帮队友通关的快乐,多可惜!
这可是千万倍的夜锦衣夜行。
某军最落魄的时候,只剩下银行卡里冰冷的40亿。
或许就是何雨天此时的心境吧。
他要把这些都是民脂民膏,花出去。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他将这些财富用念力分门别类存放好。
这些钱,他自然不会现在拿出来挥霍,那无异于小儿持金过闹市。
“先妥善保存吧。”他心想,
“等到改开之后,风清气正了,再用这笔不义之财,去做些正经事。”
“为国争光也好,造福一方也罢,总比留在那些蠢虫手里发霉强。”
或许,可以投资科技,可以振兴实业,可以让某些领域提前崛起。
当然,模特公司必须有,这一点,永远是何雨天的心尖尖。
若是可以,他希望在有生之年,组建一个世界级的模特公司,
作为现代版的三宫六院,全世界竞选122位世界小姐,他来当总裁。
这就是他最朴素的愿望。
嗯?!好像钱不太够,还得赚钱。
夜空下,
何雨天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躁动彻底平复,眼神变得清明而坚定。
他找到了力量与底线之间的平衡。
守护值得守护的,惩戒应该惩戒的,但永不迷失自我。
这就够了。
他转身,走向亮着温暖灯光的屋子,那里有等他的人。
翌日清晨。
一声凄厉到惊恐的尖叫,猛从李怀德家中爆发出来,划破了干部楼早上宁静。
“啊——!!钱!我的钱呢?!金子呢?!!”
李怀德光着屁股光着脚,连滚带爬从卧室冲到客厅,
又发疯似的扑向那些,他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藏钱点。
地砖没有任何被撬开的痕迹,但里面空空如也,连个钢镚都没给他留下。
缝在旧棉被夹层里的金条和大团结,也消失了。
房梁上那个暗格,里面他珍藏多年的古玉和名家字画,不翼而飞。
“没了……全没了……谁干的?!谁干的?!!”
李怀德双眼赤红,状若疯魔,双手疯狂地抓着自己头发。
他辛辛苦苦攒了半辈子的家底啊!
那可是他安身立命,甚至更进一步的本钱!
就这么……就这么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鬼!一定有鬼!”李怀德咬牙切齿,随即被恐惧淹没。
自己家门窗完好,没有任何被撬的痕迹!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李怀德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他媳妇也从里屋发出一声尖叫:
“老李!老李!见鬼了!衣柜……衣柜里的衣服全没了!你的我的……就剩身上这套了!连……连裤衩袜子都没了!!”
李怀德闻言,冲回卧室,打开衣柜——
果然!里面空空荡荡,跟他身上一样清凉。
真正的家徒四壁,清洁溜溜!
“噗——”急火攻心,加上巨大的惊吓,
李怀德喉头一甜,竟直接喷出一口老血,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老李!老李你怎么了?!快来人啊!!”
李怀德媳妇的哭嚎声响彻了整个干部楼。
也不知道找拿块布,帮李怀德遮一下。
几乎是同一时间,四合院乃至附近的胡同里,类似的场景接连上演。
二大爷刘海中家。
“爸!爸!不好了!咱家藏箱底的钱和粮票不见了!”
大儿子刘光齐慌慌张张拐着脚跑进来。
刘海中正在慢悠悠喝着棒子面粥,闻言手一抖:“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可能不见!”
他急忙起身,挪开床头柜,撬开后面一块松动的砖头。
里面是他偷偷藏的活动经费和几条小黄鱼。
空了。
干净得老鼠都打滑脚。
刘海中脸上的肥肉剧烈颤抖起来,不死心又去翻墙角埋的罐子,同样空空如也。
“天杀的贼啊!!我的钱!我的金子!!”刘海中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他好不容易才攒下这点家底,还指望着靠它运作当上官呢!
许大茂家。
“大茂!大茂!出怪事了!”张金花脸色惨白,
“我……我藏在那几个地方的……全没了!一根毛都没剩下!”
许大茂正在琢磨着怎么继续整何家兄弟,闻言一愣:“你说啥没了?”
“钱!全没了!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张金花声音都在发颤,
“门窗都好好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这闹鬼了啊!”
许大茂瞬间也慌了,赶紧跑去检查自己偷偷藏起来准备讨好李厂长的好烟好酒。
同样,只剩下空荡荡的角落。
“谁?!谁干的?!”许大茂又惊又怒,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是何雨天的脸,
但随即又被这诡异手段,吓得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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