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暴君还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她生的亲亲儿子不能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南鸢气得趁其不备掐一把沈南昭的大腿肉,那声音几乎都像是挤出来的似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她就巴不得你烧成傻子吗?”
“你只不过一个宫女而已,凭什么管我?!”或许是因为苏依湄在,沈南昭下意识的就推开南鸢,南鸢差点没站住脚。
手刚推出去,沈南昭便后悔了,本能地伸手想去扶,满心的愧疚瞬间翻涌上来。
可南鸢自己站稳了,叹了口气:“小小年纪不要这么暴躁。”
明明有那么刹那间担心对方会不会就此不理他了,可沈南昭偏偏别过脸,语气别扭地嘟囔:“要你管……总之,今日谁也别想拦着依姨看诊,依姨身子本就弱,今日突发头疼,定是方才出来见我,才不慎染了风寒!”
他们母子俩拌嘴,偏偏苏依湄要插句话进来:“太子殿下,这个宫女是?”
沈南昭现在才发现自己都没有问过对方的名字,就是觉得对方有种吸引他接近感觉而已。
“奴婢阿春,是偏院的扫地宫女。”
对方只留下一个哼笑声。
南鸢忍不住抬头,苏依湄刚刚是不是如释重负的笑了?奇奇怪怪。
“太子殿下,您背上涂的可是仙肌膏?这味道奴婢不会认错的……就是仙肌膏!”苏依湄身边的小宫女指着南鸢痛骂道,“这药膏是陛下赏给我们娘娘的宝贝,娘娘平时就算不小心弄伤了,都舍不得拿出来用,今日却发现被一个贼人所偷,现在看来,就是你身边这个宫女!太子殿下清明,可一定要为我们娘娘做主!”
南鸢被这番话给气笑了,这要是放在过去,敢指着她,沈望一定摘了对方的脑袋。
就是自己还没来得及狡辩回去,沈南昭就先踏出一步来:“依姨,是你身边这个小宫女多虑了,她怕不是从父皇那边讨要的,况且,依姨你不是说,你的仙肌膏已经送人了吗?怕不是你身边这个小宫女记错了。”
南鸢抽了抽嘴角,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这傻儿子是真傻,她都要怀疑沈南昭是不是故意的去嘲讽苏依湄。
只是沈南昭这一脸天真的样子还特别担心苏依湄的头疾。
苏依湄挂在嘴边的假笑差点都没挂住。
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身边的那个宫女退下:“说来也是,我这婢女可能是糊涂了,还请太子殿下莫怪,只是今日本宫不知为何头疾复发,太子殿下既然有心相让,那这太医,本宫就谢过了。”
沈南昭发烧发得都有点站不住。
南鸢都不知道这孩子在逞强什么。
“你真不怕烧坏脑袋?”
沈南昭:“依姨身子弱……”
南鸢轻啧一声,径直上前截住苏依湄一行人,转头对着那几个有眼无珠的太医冷声道:“太子殿下与一介嫔妃,你们难道连孰轻孰重都辨不清?今日若太子殿下有半分差池,就凭你们几个,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你莫不是新来的?竟连这宫里的规矩都不清楚?”苏依湄身边的侍女立刻顶了回去。
南鸢毫不客气地怼回去:“我竟不知这宫里何时多了嫔妃可以踩到太子头上放肆的规矩!”
侍女不服,语气带着几分轻蔑,“先前陛下本要重罚太子殿下,若不是我们依妃娘娘跪到御前求情,太子此刻怕是还在殿外跪着受罚!况且娘娘深得陛下圣宠,如今后宫之中唯有她一位主位,若是娘娘今日头疾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这罪责吗?”
旁边的太医闻言,也忙不迭点头附和,声音带着几分怯懦:“正是如此,先前陛下本就传了口谕,不许我等为太子诊治,眼下依妃娘娘的头疾又当真发作了,我们……”
“简直荒谬!”南鸢怒极反笑,声音陡然拔高,“我从未听过,堂堂储君竟要让位于一介嫔妃的道理!”
“储君之位?”那侍女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不过是陛下膝下唯有太子这一子,才不得不立沈南昭罢了,他日若依妃娘娘诞下皇子,这太子之位花落谁家,还未可知呢!毕竟陛下厌弃太子生母之事,在这宫里早已是无人不晓,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苏依湄明明听的嘴角都差点压不住,可是她偏偏还要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假装生气:“放肆!这般僭越之言也是你能随口妄议的?还不快去掌嘴,好好反省!”
南鸢念着沈南昭方才那烫手的体温,再烧就要烧坏脑袋了。
心一横,咬了咬牙,猛地从怀中摸出枚令牌,沉声道:“我的话或许无关轻重,但这枚令牌,你们总该认吧?”
“你一个宫女能拿出什么令牌……?!”
“这、这不是太上皇的御赐令牌吗?!”
“此令牌是当年太上皇亲授,见牌如见太上皇本人,更能凭它求一桩心愿,我命令你们,去给太子殿下医治!”
“这……?!”
南鸢眼神一冷,逼视着众人:“怎么?你们是不服我,还是连太上皇的令牌也敢违逆?”
“一个宫女能拿的出什么太上皇的令牌,这怕不是假的吧?!”
在这宫里面坐久了的老太一擦了擦眼,凑进去看着令牌,看清了上面的花纹,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是我等冒犯了,我等现在就过去给太子殿下把脉。”
苏依湄手里攥着的手帕都快皱巴巴的了。
“皇上驾到——”
老太监的尖锐嗓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平静。
一看到是沈望,南鸢猛地把头低下来。
沈望抬手:“有趣,太上皇的御赐令牌?呈上来给朕看看。”
他的声音冷冷的,听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甚至,南鸢都不敢猜沈望到底想做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
沈望手里把玩着那块太上皇的御赐令牌,冷笑一声,“朕倒记得,这令牌当年太上皇只赐了皇后一人,如今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是谁把它带来的?”
苏依湄身边的小宫女连忙喊道:“是她!她一个宫女怎么能够拿得出来太上皇的御赐令牌,这肯定是伪造的!胆大包天!还请陛下做主,莫要让这种人搅乱宫里的规矩!”
沈望抬眸:“拖出去砍了。”
苏依湄身边的小宫女哼哼两声:“娘娘莫要见这血腥场面,都是这贱婢活该!”
沈望转头看向那个小宫女:“朕说,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拖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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