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力士满东躲西藏了一个月——要是我为南方军服务，为什么不随着他们撤回南方呢？”
……
……
两个长生种继续互相对视起来，仿佛要用目光把对方打垮，不过子肥泉的眼里似乎多了一点不一样的意味。
……
“有道理。”
小萝莉耸耸肩，示意审讯结束。
？
就这样过关了？
何知行本还以为这人不会轻易放过子肥泉。
底格斯走进来，脸色有些阴沉，看着自己的学姐。
“还——”
“结束了，先生，请叫人把我推出去。”
迪维娜看着部长。
“她不是，一个月的时间，并不会让一个总参谋部的心理战指挥官上尉在敌对势力那里拉起一个师来，再加上挑选和训练培养这样一群死士——南方联邦也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公众人物，肯定大肆宣传，我活了两百年，看得比您清楚——”
小萝莉有点咄咄逼人，展现了从未出现过的一面，并且底格斯级别比她高，这似乎有点无礼。
“结束这场无谓的猜测和指证吧，她把八音盒拆开，又无法重新拼好并发出原来的音乐，只能忍受越来越大的呕哑嘲哳且毫无办法——我的这个比喻您满意吗？”
……
部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子肥泉，不知道要怎么说。
龙娘朝她的学弟致意，默默站起来推着迪维娜离开，外面的宪兵犹豫着，最后纷纷让路。
——
“结束了。”
何知行朝底格斯说，旁边围着众人，两位长生种已经不见了，刚刚的审讯似乎丝毫没有让她们产生隔阂。
……
“好，你送她回去吧——我会把报告交给前指。”
部长颔首。
“难道你还有疑惑吗？”
“没有，我只是有些感慨，这个社团明明是为了平权而建立，现在却在南方引申出了一个杀戮机器——肯定会有联系，对不对？这两者之间。学姐也并没有否认。”
“前进指挥部会把此事移交给联邦调查局，那些骨干会被彻查——当然，也可能是南方联邦的国防部里某位大员灵机一动就借鉴的结果。”
有人说。
“或许这位创始人从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天，她点燃的火星失控了，在草原上肆虐，带来的不仅仅是光亮，还有死亡和滚烫。”
……
——
何知行回到大厅，子肥泉正在和迪维娜说着什么，小萝莉面无表情，默默点头。
他走过去。
“还好吗？”
“嗯，不用担心。”
龙娘看了他一眼，撇撇嘴。
“回去吧，面应该还没凉。”
……
不好，忘事了。
“——额——还有活要干，你先走，我忙完先。”
子肥泉没问什么，接过车钥匙，掂了掂离开议会大厦，把夹在两只龙角间的军帽摘下来。
……
两人看着龙娘的身影逐渐被台阶吞没下沉。
“这人明显比我更适合穿军装。”
迪维娜叹了一口气。
“还有，她说谎了。”
？
“什么意思，已经证实无关了。”
“——并非翼人种的事，我看得出来不用担心——说的是最后一个问题，她在隐瞒什么，其实有很多疑点知道吗？她被你捡到时还穿着军装，却没有任何标识，当时南方军早就撤走了，完全经不起深究——”
……
小萝莉摇摇脑袋。
“不肯说，那尽我所能掠过就是——对视时她的眼神在向我求助，要是继续逼问肯定会引起更大的麻烦，这次审讯的目的只是搞清社团关系足矣。”
何知行若有所思。
……
“刚刚我有点凶，抱歉——”
迪维娜继续说，笑了笑。
“我想吓吓子肥泉，谁叫她忽悠我喝昂格鲁人的红茶，不过好像只唬到了你。”
“没有。”
“你的眼睛明明一直很担心那只龙娘——她还是有点低沉的，多多安慰一下吧，这事这么大，就算是谁都会被打击到——”
……
拿什么安慰她……
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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