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笼城寨的星河匾额挂上第七日,天漏了。不是寻常的刮风下雨,而是整片苍穹像老王头家腌菜的破陶缸似的,裂出蛛网般的金纹。我蹲在卤煮摊的琉璃瓦上,望着天际淌下的鎏金火雨直嘬牙花子。好家伙! 我抹了把溅到脸上的火星子,这比老王头焊洋铁壶的焊星子还烫人!
包租公!酱爆举着个烧穿底的卤蛋壳跌撞跑来,天道...天道降下无量劫了! 我伸脖一瞧,好家伙!鎏金火雨落处,青石板熔成琉璃洼,晾衣杆烧成金签子,连寨门口那对石狮子都烤成了麻薯团子。造孽! 我灌了口醒酒汤压惊,这比灶王爷炸了丹炉还凶!
龅牙珍那婆娘冰着脸在院中舞剑,新修的星砂剑锋颤成虚影,寂灭真气凝成的冰墙遇火雨就蒸发。豆腐西施的算盘珠子炸成烟花,账本上烧出大道逆天,劫数难逃的焦字。完犊子! 我捶胸,这比欠高利贷被泼油漆还狠!
突然火雨中凝出个鎏金巨掌,指节拂过处,星河匾额裂开细纹。幽冥道主那老鬼的残魂竟从裂缝里钻出,声音透着末路凄凉:星儿...天道要抹杀市井道基... 蚀魂丹黑气凝成伞盖想挡火雨,反被烧得作响。
我急眼了,抡起大铁勺舀起百年老卤泼向巨掌:老子请你尝陈年高汤! 老卤遇火雨地炸成油雾,雾中浮现猪笼城寨三百年的腌臜家底——老王头倒的馊泔水、张屠户撇的血沫子、李寡妇泼的洗脚水...这些浊物汇成洪流,竟浇得鎏金巨掌冒黑烟。
污秽!天际传来天道震怒,火雨骤然凝成万柄金剑压下。酱爆突然把烧穿的蛋壳撒向剑雨,蛋清遇火凝成行字:道在腌臜处。金剑触到油污竟如雪入沸汤,纷纷熔成糖稀般的金液。
妙啊! 我福至心灵,解裤腰带就往剑阵滋尿:让你尝尝老子的真道! 尿柱触到金液时,整片剑雨竟凝成串横亘天际的冰糖葫芦!龅牙珍的断剑地插进糖葫芦,剑柄绽出星辉与炊烟交织的道纹。
幽冥道主残魂在糖葫芦里轻笑:星儿...原来天道怕臊... 彻底消散成青烟。鎏金巨掌熔成蜜饯,掉进卤煮锅。
月光下,猪笼城寨的炊烟凝成新匾额:道畏腌臜。龅牙珍突然往我嘴里塞了颗蜜饯:再随地小便...罚你舔万年锅底。
我嚼着甜中带骚的蜜饯傻笑。这天劫...居然劈出了个新匾额?
天道劫火过去整三七二十一日,猪笼城寨的炊烟里都带着焦糖味。我蹲在重砌的卤煮摊前搅着锅底,勺碰到的每块骨头都刻着道畏腌臜的道纹。好家伙! 我舀起勺浮油,这比老王头偷熬的糖色还亮!
龅牙珍那婆娘在灶台边擦剑,星砂剑锋新长了截蜜饯凝的剑穗,瞧着像糖画插在铁棍上。豆腐西施的算盘珠子用糖稀重新串过,拨弄时溅起的火星子带着尿骚味。造孽! 我咂摸着汤味,这哪是卤煮,分明是炼金!
包租公!酱爆举着个焦黑的蜜饯签子跑来,三界...来朝圣了! 我伸脖一瞧,好家伙!仙界雷部驾着祥云来取经,魔界夜叉捧着血海来进贡,连西洋巫师都骑着扫帚来偷师。完犊子! 我腿软,这比皇帝微服私访还吓人!
突然天际地裂开七彩漩涡,有个抱琉璃瓶的白胡子老头踩着祥云飘下来——竟是上回的太上长老!老头琉璃瓶一指匾额:吾奉天道法旨,特来收取...市井道种!造孽! 我后颈发凉,这是要挖老子的命根子!
幽冥道主那老鬼的残魂竟从蜜饯签子里钻出,声音带着垂死挣扎:星儿...他们要抽道基... 蚀魂丹黑气凝成护罩,却被琉璃瓶轻轻一吸就碎。
龅牙珍寂灭剑地出鞘,剑锋星砂与糖稀交融如星河。太上长老拂袖冷笑: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琉璃瓶洒下清辉,剑锋竟裂开蜜纹。我急眼了,抡起大铁勺舀起锅底糖渣泼过去:请您尝点儿祖传糖色!
糖渣遇清辉炸开,竟凝出猪笼城寨三百年的甜腻家底——老王头偷熬的糖稀、张屠户撇的油花、李寡妇泼的甜米汤...这些甜腻物汇成浊流,冲得清辉阵阵粘稠。妙啊! 我拍大腿,以腻攻腻!
甜俗!太上长老琉璃瓶连点,清辉化作万道银丝压下。酱爆突然把蜜饯签子撒进糖锅,糖稀遇热凝成行字:道在腻处。银丝触到糖腻竟如虫陷蜜罐,纷纷僵直。
混乱中,豆腐西施的算盘珠子地炸裂,星砂凝成新匾额:天道畏腻。幽冥道主残魂在匾额里轻笑:星儿...你赢了... 彻底化作青烟散去。
太上长老暴退三丈,琉璃瓶出现裂痕。他盯着匾额半晌,突然掏出一方金印盖在寨门:天道院认证:特等祖庭。 说罢驾云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仙。
月光下,龅牙珍突然用断剑削了块蜜饯递给我:再泼糖渣...罚你刷万年锅。
我嚼着粘牙的糖块傻笑。这找茬的...居然找出了个特等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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