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寒满脸柔情,自豪的看着妻子。
王茈玫扶他坐好,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柔声道:“过去的苦难都已成为历史,如今殿下重新站起,定能重定乾坤。
不但要血洗前耻,为死去的将士报仇,还要扩大疆土,让境外周边别国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陆靖寒握紧茈玫的手,眼神坚定:“玫儿说得对,经此一劫,孤定要重振旗鼓。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解决眼下的麻烦,让那些起了不二之心的人趁早死心。”
“殿下,您不觉得奇怪吗?”沈太医虽然只是个宫廷御医,但也在皇宫耳濡目染多年,自然对一些见不得光的某些事情有着一定的敏感。
他有些疑惑的问,“您出宫养伤这么大的事,这都快四个月过去了,怎么就这么安静?陛下那边也没派人过来问候您?”
“不只是父皇,已经有好几股势力来来回回的寻找孤多回了。”太子正色道,“只不过每次都失望而归罢了!孤的好三弟,可是心心念念的盼望孤永远不要回去才好。”
“啊?殿下是如何知晓?”
太子抬头望了望院子四周,平静地说道:“这院子里的暗卫并非东宫的人,乃皇祖母安排,意于保护孤等。
几个月来他们无异动,可见并未有人探寻至此。但刘管事每次送菜过来,孤都会跟他聊一些闲散话题,依此判断外面的形势,而后经孤的人暗中调查,三弟指使的人最多。”
“以微臣看来,辰王殿下的人也不过如此,附近村落挨个儿多次寻查,也没查到太子妃的庄子,找到咱们。”
“沈太医错矣。辰王有国丈支持,手下怎会是泛泛之辈,只是他一开始就错了方向,只得无功而返。”
“错了方向?殿下,微臣这就听不懂了!”
“呵呵,咱们压根就没在太子妃的庄子上。而是在辰王他自己的庄子上。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辰王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怎么会想到我就在他眼皮底下。哪怕他把整个京城掀个底朝天,也找不到我们。”
“这就是了,三殿下的人无论如何也不敢在自家主子的庄子造次。陛下知道您在哪儿吗?”沈太医真实的感受到了太子的聪明。
“父皇自然是被瞒着比较好,我不敢保证父皇身边没有别人的人。”陆靖寒说着,微微叹了口气,“是不是应该让父皇知道孤……很好呢!”
“有必要。”茈玫拿过雀儿翻出来的小铜镜,对准了太子的脸。
太子看着小娇妻可爱的模样,定睛瞅过去,那张眉眼深邃,鼻梁高挺的俊脸随着铜镜的移动缓缓放大,陆靖寒笑了一下,镜中的那张脸也跟着做出同样的动作,光洁的脸颊上哪里还有什么疤痕?
他早就知道妻子每天为他涂抹药膏是为了修复烫伤,但没想到竟然会完好如初,太子再一次被妻子高超的医术深深折服。
茈玫收起铜镜,俏皮地说道:“可以给父皇报个平安,就说你一直很好。”
陆靖寒宠溺地点点头。对着房前屋后轻声说了句:“尔等去皇宫给皇祖母报个平安吧!”声音从空气中扩散开来,门外一棵树上的叶子轻微动了一下。
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外洒进屋里,映亮了屋子,陆靖寒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怀中的妻子身上散发出清冷的体香,让他陶醉。
他静静的凝视着睡熟的她,眼神望着粉嫩的红唇,有些心猿意马,他想尝尝那是什么味道,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低头用嘴轻轻的捉住她的唇吮吸着。
妻子感觉到了他的动作,迷糊着嘤咛了一声。他趁势撬开那微微张开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触及她的唇齿,太子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一翻身将他她禁锢在自己身下,加深了吻。
茈玫感受着那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也似乎快要从腹腔蹦出来一般,不由得回应起来!
许久,陆靖寒松开双手,含情脉脉的对着妻子:“玫儿,等咱们回东宫,我补给你洞房花烛。”说完,他强忍着难受,抱她入睡!
皇上一大早收到万寿宫传来太子一切安好的消息,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朕的皇儿没事就好。”
说罢,也带给太子一句话“让他尽快回来吧,太后的生辰就要到了!很多事都等着他处理。”
暗卫将“回归”二字写在院子里,雀儿看到后,禀报给太子,太子的伤养的也差不多了,夫妻二人略加考虑,决定回去。茈玫让雀儿去老翁家里,联系刘管事。
当天晚上,刘大柱来见太子,太子说明原由,让他雇好马车,第二日就走,刘大柱问沈太医:“沈员外这就要离开了?”
“是的,小儿身体基本养好,再住着也怕给您带来麻烦。前儿接到老家来信,有商户联系买卖。着急回去验货。”沈太医还是那样文质彬彬。
刘大柱心想他还顾虑自己,有些感激的道:“员外,那小人也不方便留您了!日后再来京城,若能想起刘某这样的小人物,刘某做东。房租剩下的银钱刘某退还给您。”
“刘管事又客气了。剩下的也没多少,拿着给孩子们做一身衣服吧!”沈太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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