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弟,姐知道了,保证不给你惹祸!”
贾张氏现在对张野言听计从,满口答应。
安排好家里,张野才稍稍安心。
接下来,他的重心要放在厂里的任务上。
这趟天津之行,不容有失。
后院,聋老太太屋。
一大妈刚把聋老太太扶进屋。
关上门,刚才还一副虚弱模样的聋老太太猛地甩开一大妈的手,脸色阴沉得可怕。
手中的拐杖狠狠杵在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反了!真是反了!”
她压低声音嘶吼着,胸口剧烈起伏,哪里还有半点刚才在外面的慈祥老祖宗模样。
“一个毛头小子,才回来一天,就敢这么下我的脸!还有张翠花那个泼妇,仗着她弟弟,简直无法无天!”
一大妈吓得大气不敢出,缩在一旁。
聋老太太越想越气,对着一大妈厉声道:“去!把易中海和刘海忠给我叫来,还有前院的阎埠贵,也一并叫来!快点!”
一大妈不敢怠慢,连忙小跑着出去。
不一会儿,易中海和刘海忠就先后来到了聋老太太屋里。
两人脸色也都很难看。
易中海是阴沉中带着屈辱,刘海忠则是臊眉耷眼,一脸晦气。
又过了一会儿,阎埠贵也磨磨蹭蹭地来了。
一进门就扶了扶眼镜,小眼睛飞快地扫过屋内几人,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是败军之将们的聚会,准没好事,但也不敢不来。
“把门关上!”
聋老太太坐在炕沿上,声音冷得像冰。
一大妈连忙关好门,自己也躲到了外屋,不敢听里面的谈话。
屋里气氛压抑得吓人。
聋老太太浑浊的眼睛像刀子一样扫过易中海和刘海忠,最后落在刘海忠身上。
“刘海忠,你个蠢货!让你去试探试探,你倒好,直接被张翠花那个泼妇骂得狗血淋头,抱头鼠窜,一点用都没有!”
刘海忠被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嘟囔道:“我…我哪知道那张野根本不露面,让个泼妇出来…”
“闭嘴!”
聋老太太厉声打断他,“这就是你的本事?连个泼妇都对付不了?还想当官?屁!”
她又转向易中海,语气更冷:“还有你,易中海!平日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显得你多能耐!”
“结果呢?让人家直接把你徒弟撬走了,在车间里被主任当众训得跟三孙子似的!”
“你的脸呢?你的威望呢?你这么多年在院里在厂里经营的东西,一天之内就让人家踩得稀碎!”
易中海被戳到痛处,脸颊肌肉抽搐,低着头,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都快掐进肉里,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聋老太太喘了口气,目光又扫过一直缩着脖子尽量减少存在感的阎埠贵。
“阎埠贵,你也是个滑头,躲在一旁看热闹很痛快是吧?是不是还想着怎么去巴结新来的?”
阎埠贵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表忠心道:“老太太您这说的哪里话,我阎埠贵是那样的人吗?我当然是坚决站在您和一大爷二大爷这边,咱们才是一个院里的老班底啊!”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但也懒得戳穿。
她用拐杖敲着地面,说道:“现在你们都看到了?这个张野,不是善茬!”
“有手段,有心计,背景也很强。否则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给贾东旭调了岗位?那可是八大员的岗位!”
“就算是我不说,你们应该知道这其中的难度!”
“再让他这么搞下去,咱们这些老家伙,以后在这院里,就真没立足之地了!都得看他脸色过日子!”
易中海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声音嘶哑道:“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得想办法!”
“想办法?你想出什么好办法了?”
聋老太太斜睨着他,问道:“开大会?私下谈?让人去捣乱?你认为哪样能成功?”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
刘海忠憋屈地说道:“那…那难道就没办法治他了?”
聋老太太沉默了片刻,昏黄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缓缓说道:“硬碰硬,咱们现在占不到便宜。他刚立了威,又抓着理。但是…”
她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既然他是车队的队长,就一定会随车队出远门!这一去最少也要两三天,院里总会发生点什么事吧?比如…”
“贾家突然出了什么急需用钱的大事?或者他那个外甥贾东旭,刚换了新岗位,就不小心犯了什么影响恶劣的错误?”
“又或者西跨院那边,藏了什么特殊的东西?”
她的话像是毒蛇吐信,充满了阴险的暗示。
易中海眼睛猛地一亮!
对啊!
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
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动手!
刘海忠也反应过来了,兴奋地搓着手,说道:“老太太您说得对!等他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到时候看他怎么收场!”
“对了,我听说他们车队接了一个紧急任务,好像是后天去天津那边,他身为队长,一定会亲自带队!”
“这倒是一个机会!”
聋老太太闻言,微微点头。
听了三人的话,阎埠贵心里却是一惊,背后发凉。
这主意太毒了!
这是要往死里整张野!
他连忙低下头,不敢让人看到他脸上的惊惧。
易中海阴狠地补充道:“如果这次任务要是出点意外,耽误了生产……谁也保不住他!”
聋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总算还有点脑子,具体怎么做,你们自己琢磨!”
“但是小易说的事情,绝不能去做!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记住,要干净,要像是意外,像是他们自家出了问题,别留下任何把柄!”
她看向易中海和刘海忠,说道:“这事,你们俩多费心。”
又瞥了一眼阎埠贵。
“小阎,院里有什么风声,及时通气。”
阎埠贵心里叫苦不迭,嘴上却只能连连答应:“哎!一定,一定!”
“行了,小刘和小阎先回去吧,把嘴管严了,谁要是不小心传了出去,别怪我老太婆对你们不客气!”
聋老太太一脸狰狞地警告道。
“是,我们记住了!”
刘海忠和阎埠贵连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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