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部队没多久的陆重,再次接到了妹妹的信。
信里提及了林之南还钱的事,陆重在知道林之南还了5000元钱后,好看的眉又一次皱了起来。
“营长,军部电话让您去一趟。”
陆重把信放好,立即赶往军部。
刚刚结束训练的钟卫国与战友们正巧看到了陆重登上军用吉普离开的样子。
“军部又把咱们营长叫去了?”有人道。
旁边也有人附和:“是啊,这都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军部到底想要给咱们营长下什么任务?”
“你们听说了吗?”钟卫国若有所思地道。
“什么?”
他身边的几人都一脸茫然。
钟卫国看了看左右,招呼他们凑近。
等几人都凑近了,他才压低声音说出自己知道的消息:“据说,要大裁军了。”
话一出口,几人都震惊得瞪大眼睛。
裁军!
……
如今的汾酒市场价是3-5元钱,价格的区别在于酒的纯度和厂的规模。
大厂出的汾酒,张跃是不用指望的,但小酒厂又无法供应那么大的量,最后张跃找到的是一家中型规模的汾酒厂。
烟酒从来都傲气,张跃能够找到可以供应大量汾酒的酒厂已经是很厉害了。
这个厂的汾酒市场价是在4元左右,现在就算按照市场价进货,等两个月后,也是大赚特赚,所以,林之南也没指望张跃能压价。
可是没想到,张跃还是把价格压到了2.8元\/瓶。
这是林之南的意外之喜。
2.8元\/瓶的汾酒,光她那20万,就足够买下七万多瓶。
按照一箱六瓶的包装,也有一万多箱。
这么多的酒,张跃的小院子根本放不下。
更何况,张跃紧跟她的脚步,也订了20万的汾酒,加起来就是两万多箱。
至于那三百箱国酒,林之南建议只出手一百箱,剩下两百箱她和张跃各拿一百箱。
张跃不懂为什么,但林之南却知道国酒会越来越值钱,在未来的生意待客上,或许能给他们带来意料不到的好处。
而且,相较于他们专注的汾酒市场,这三百箱国酒带来的利益已经不算什么了。
前期就是两万多箱的货,后期他们还要追加大量的汾酒。
林之南预计等这第一批20万的汾酒到了,她就立即追加50万的量。
要放这么多酒,她必须要找一个足够大的仓库。
“南姐,我朋友说的仓库就在这里面了。”
张跃带着林之南顺着沿河的垂柳堤岸走了一截,又拐入了一条大道里,终于来到了一排装着铁门,红砖高墙的房子面前。
“前面就是市第三纺织厂,这也是纺织厂原先的仓库。”
“不过,这几年私人厂子起来了,第三纺织厂的效益不好,就把这几个仓库腾了出来,打算往外租,算是给厂里补贴补贴。你们来得巧,刚腾出来,你们就要租仓库。”
接头的人,在见到张跃和林之南后,就开始介绍仓库的情况。
在他们说话间,还有不少纺织厂的员工木着脸,从里面往外搬东西。
林之南注意到他们搬得东西,都是极有年代感的床单,上面还印着大红大紫的花卉。
张跃跟着接头人王哥先一步进了仓库看情况,林之南则慢了一步,走到了搬出来堆在地上的床品边。
她上手摸了摸,手感还不错,应该是全棉的。
上面印着的图案虽然和林之南的审美不太一致,但却是这个年代的人最喜欢的。
结婚,满月,升学,工作几乎都会备上,也是当今送礼的首选。
条件好的人家,更是会多备上几套在家里,也算是财富的一种象征。
“姑娘,就是你们要租仓库啊?”有个打扮像纺织工的大姐,凑到了林之南面前。
林之南对她有印象,刚才从仓库里出来的人中就有她。
“嗯。”林之南点了点头。
大姐叹了口气,“以前厂子红火的时候,这仓库从来都放不满。都是刚下生产线,就直接被拉走了。哪像是现在……唉……”
这是经济变革下必须要经力的阵痛,林之南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她又翻了一下床单。
大姐也是热心,见她对床品感兴趣,就大方地帮她介绍起来。
“我们厂可是二十多年的老厂了,质量是杠杠的,就连这些花样也是我们厂长专门到海市找的最流行的款式。”
“那怎么卖不出去?”林之南放下了床品。
大姐表情僵硬了一下,一脸愁苦:“我们也都想问啊,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卖不出去呢?”
“南姐,你不进来看看?”张跃在门口喊了声。
林之南抬眸望了一眼,又对失魂落魄的大姐点了点头,走向仓库。
棉纺厂的问题,不是她能解决的。
就算她有AI可以查询三江市第三棉纺厂的历史,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你以为,厂领导和市领导不知道第三棉纺厂的问题吗?
那些内忧外患,不是现在的她能处理的。
林之南进了仓库后,发现仓库高5米左右,长宽算下来大概有个1000平方米。
这样规模的仓库足够他们囤酒了。
此时,在仓库里堆得如小山高的床品,还在不断往外搬。
“王哥,你们厂里还堆积了多少床品的库存?”林之南突然问出口。
张跃和王哥都惊讶地看向她。
王哥反应最快,他眼中一亮,激动地问:“林同志,你是要买床品吗?”
“那要看看你们有多少量,又能给到我什么样的价格。”林之南也没有遮掩自己的目的。
张跃都惊了。
他们不是来看仓库的吗?
怎么就变成要帮棉纺厂清库存了?
“当然当然,如果林同志愿意要这些床品,我肯定帮你向厂领导申请一个优惠价。林同志,你如果有门路销售这些床品,请你务必帮忙,咱们厂不少人都指望着这批货清出去后能发工资呢。”王哥手足无措,大老爷们的说着话眼眶都红了。
“我也只能看条件,尽力而为。”林之南实话实说。
王哥:“理解,我都理解。”
他紧张地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说出价格:“这些都是全棉的床单,用的是咱们厂从海市学的工艺,花样也是最时髦的。这种床单,在市场上可以卖到12元每条。我们厂现货大概有十万条左右,出厂价是……七块五每条。”
“七块五?”林之南笑了。
她的笑声,让王哥心底‘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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