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岭在心里迅速构建对他最有利的计划。
博氏医经就在他的手里,他要利用博氏医经从父君手里争取更多东西,首先最重要的就是——帝屋木心。
他拂开晁衡钳制住他的那只手臂,站直身体,慢条斯理地整理微微褶皱的衣袍,旋即轻启薄唇:“他们拿到博氏医经的时候,我匆匆瞥了一眼,其中就有一样最珍贵的药。”
他故意停顿下来,饶有兴致地观察晁衡的反应,果然在他脸上看到一丝狂热,“你真的看到了?”
晁衡神色难掩激动地攥住他的肩膀,追问道:“是什么?”
司徒岭的目光落在晁衡攥住他肩膀的大掌上,晁衡心领神会,慢慢松开手,司徒岭这才启唇道:“帝屋木心。”
晁衡听到帝屋木心四个字,脸上的激动神色慢慢褪去,看上去像是早已知道黄粱梦的药引就是这个。
“父君早就知道?”司徒岭问出自己的疑惑。
晁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还看到了什么?”
司徒岭摇头。
晁衡的眼里露出失望之色,“看来他们并没有多信任你。”
“这说明你平时做的还不够。”
司徒岭微微垂首,嘴角勾起一抹细微的自嘲弧度,“父君说的是,我做的还不够。”
晁衡冷声道:“你现在就去他们身边,得到他们更多的信任,早日将博氏医经带回来。”
“可以,但我有个条件。”司徒岭深吸一口气,说出自己的要求。
晁衡诧异地微微挑眉,显然没有想到他会有胆量向他提要求。
“说。”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他倒要看看他这个废物儿子会提出什么要求。
“我要帝屋木心。”司徒岭的声音坚定有力,没有一丝犹豫。
晁衡道:“帝屋木心已绝迹一万多年,本君怎么可能会有?”
司徒岭直视晁衡的眼睛,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必要费尽心思骗取博氏医经了。”
“父君若要杀我,就赶紧动手吧!”他闭上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晁衡周身散发刺骨寒意,眼神狠戾漠然,看向司徒岭时还带着一丝复杂与探究之色,就这么盯了他半晌,须臾后大笑几声,“不愧是本君的儿子,有胆色。”
他伸出手,一根像是枯萎多年的多肉植物骤然悬浮于掌心,“拿去。”
司徒岭压制住内心的激动,缓缓伸手收走帝屋木心。
“儿子此去一定不负父君所望。”
话音刚落,他缓步退出大殿,背影透着一股快意。
回到极星渊,司徒岭暗地里一边培育帝屋木心,一边命浮月找齐黄粱梦所需的珍稀药材,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竟让他真的炼制出了黄粱梦。
山洞内,他眼神炽热地注视着手中的黄粱梦,在浮月激动雀跃的目光中种下它。
种黄粱梦的过程痛不欲生,如同全身骨头被打碎再愈合。
司徒岭浑身肌肉骤然绷紧,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他死死攥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冷汗顺着额角滚落,浸湿了鬓发,贴在脸上冰凉刺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血肉骨头重塑的过程,每一次都像是在凌迟,全身剧痛蔓延至五脏六腑,几乎要将他生生撕裂。
喉间涌上腥甜,他强行咽下去,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唇齿间渗出血丝。
浮月在一旁看得心脏抽痛,晶莹泪珠大颗大颗砸下来,“主上,你一定要坚持住,你很快就能生出灵脉,得偿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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