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是个行动派。
既然决定了要重建家园,那就一刻也不能耽搁!
从第二天起,他就正式开启了自己在这民国乡下的“基建狂魔”模式。
他没有拆掉那间虽然破旧、但好歹还能遮风挡雨的土坯房。
而是在旁边那片宽敞的空地上,用石灰重新规划出了新房地基。
院墙他也准备用石头都垒一遍。
接下来几天,整个天牛庙村的村民们,都看到了让他们目瞪口呆,甚至可以说是颠覆三观的一幕!
盖房子,最难的就是备料。
石头得去几里地外的后山采石场,一点一点地凿,或者去碎石坡到处找合适用的。
再用牛车一车一车地往回拉。
王昆倒好!
他每天天不亮就独自一人上了山,等到天快黑的时候回来。
一个人,一辆从土匪窝里顺来的板车。
车上却装载着几块巨大的青石!
那每一块青石,都重达几百上千斤!
村里人看得是眼皮子直跳!
这……这他妈还是人吗?!
别说一个人了,就算四五个壮汉,都未必能抬得动其中一块!
木材,也是一样。
村里人盖房用的大梁,都需要几个人合抱的硬木大树。
光是砍倒,就得几个汉子轮流挥斧头,干上大半天。
王昆呢?
他一个人,一把从县城里买来的精钢斧头,“铛铛铛”的,半天不到就能砍倒一棵!
更恐怖的是,他居然能一个人,硬生生把那几千斤重的巨大原木,从山林里给扛回来!
最让村民们感到不可思议的,还是挖地基。
这可是寒冬腊月啊!
土地被冻得比石头还硬,一镐子下去,只能砸出一个白点,震得人虎口发麻。
可王昆,就凭着他一个人一把铁镐,硬是在这铁板一样的冻土之上,“铛!铛!铛!”地,敲出了一个又深又规整的地基大坑!
他白天在外面叮叮当当地干活,到了晚上,屋里也总是亮着灯,时不时还传出打磨石头的声音。
整个人,就像是一台不知道疲惫的机器!
这一切,自然都是王昆故意营造出来的假象。
他白天干活,只是做做样子。
真正的大头,都是在空间里完成的。
空间里,那个倒霉的悍匪老九,已经成了他最忠实、最廉价的劳动力。
王昆在空间里,给他划分了一片专门干活的区域。
每天,只给他两个掺着草糠的窝窝头续命。
唯一的任务,就是不停地,把不规则的石头凿成适用的形状!
不干活?或者干得慢了?
那很简单,连窝窝头都没得吃!饿着!
要是敢有半点反抗的情绪……
王昆就会亲自进去,对他进行一番亲切友好的“物理沟通”。
几次下来,老九已经被彻底驯服了,干起活来比生产队的驴都卖力。
当然人力时有穷,老九这个免费劳力作用有限!
主要的作弊力气,还是主角本身的强化,和空间的逆天运输能力。
王昆的“基建”效率,自然是高得吓人!
……
王昆的“神力”,很快就成了村里那帮闲汉们,除了宁家八卦之外,最新的谈资。
他们每天啥事不干,就喜欢围在王昆家那破败的院子外,对着里面那热火朝天的景象,指指点点。
“你们说这王昆小子,是不是被啥山神野怪给附身了?不然哪来这么大的邪乎力气?”
“我看像!那上千斤的石头啊,他抱着跟抱个大冬瓜一样,脸不红气不喘的!”
“瞎胡闹!天寒地冻的,挖什么地基?盖出来的房子,开春一化冻,非得塌了不可!”
当然更多的人,在议论他那恐怖力气的同时,还会下意识地,想起他别在腰间的两把黑洞洞的真家伙。
所以他们看王昆的眼神里,除了惊叹,更多的是敬畏和疏远。
没人再敢把他当成以前那个可以随意欺负、随意占便宜的孤儿了。
封铁头,为了能继续蹭吃蹭喝,倒是假模假样地,扛着把他家的锄头,来帮了两天忙。
结果他悲哀地发现,王昆干的那些活,他连边都沾不上!
让他去砸石头?一锤子下去,石头没事,他手被震麻了。
让他去扛木头?他使出了吃奶的劲,那木头连动都不动一下。
两天下来,铁头累得是腰酸背痛,叫苦不迭,感觉自己快散架了。
王昆也看出来他就是来混饭的,懒得戳穿,只是在吃饭的时候,淡淡地跟他说了一句:
“铁头,你也别跟着我瞎忙活了,看你累得那样。我这边不着急,一个人慢慢干就行了。”
铁头闻言如蒙大赦,立刻就借坡下驴。
“哎,行!那你自己也小心点,别累着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说了句场面话,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两人之间那点从小玩到大的情谊,就在这无声之中,变得越来越淡。
白天,王昆在村里当着万众瞩目的“基建狂魔”。
到了晚上,他也没闲着。
夜深人静之后,他就会发动“闪现”,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到费家大院,与那个被他“金屋藏娇”的苏苏,夜夜幽会。
两人的感情,在这偷来的甜蜜时光里,迅速地升温,早已是你侬我侬,如胶似漆。
眼看着苏苏的身心,都已经被自己彻底拿下。
王昆觉得是时候去宁家了,正式地向老丈人宁学祥提亲了。
然而刚有这个打算,却从苏苏的口中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我姐姐……她病了。”苏苏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自从那天,她从费家回去之后,就一病不起了。
高烧不退水米不进,请了大夫,吃了几服药也不见好。已经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什么?”王昆眉头一皱。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大宅内院的事情,不可以打探旁人哪能知道。
上次绣绣跑到天牛石晕倒,回家后和老爹宁学祥自爆的事情,已经很让宁家人恼火了。
治不了土匪,还治不了你!
传八卦的仆妇,被宁学祥叫人一顿好打,赶出了宁家不算,来年还要抽佃。
宁家的下人们噤若寒蝉!不敢再在外面乱说了。
现在外面传的那些八卦,现在大多是脑补出来的,一个比一个离奇。
王昆不在乎这些,一边应付着苏苏的索取,一边在脑海里思索。
这种时候,显然不是上门提亲的好时机。
要是自己前脚刚提亲,宁绣绣后脚就一命呜呼了,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克死老婆的扫把星?
那以后谁还敢嫁给他?
就算相信大女主的生命力,也不讲究这些封建迷信。
此时上门提亲,也实在是不合时宜。
让苏苏劳累睡去后。
为了确认情况,当天晚上,王昆亲自潜入了宁家大院。
他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宁绣绣的闺房窗外,捅破窗户纸,往里一看。
只见宁绣绣躺在床上,面色憔悴蜡黄,嘴唇干裂双眼紧闭,看起来确实是病得不轻。
她娘正坐在床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给她喂药。
王昆见状,只能暂时按捺下了立刻就去提亲的念头。
“算了,不急于一时。”
他心中暗道,“等她病好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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