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景辞迷迷糊糊醒来,掀开窗帘看了下,天色有些发暗。
不知道是要下雨还是时间太早。
她捞过手机要看时间,却发现满屏的防盗门智能系统报警讯息。
这怎么回事?!
景辞瞬间清醒,揉了揉眼睛坐起,点开app一看,显示凌晨一点半至两点十分,这中间四十来分钟,不停有人在试图开锁。
老板说过密码错误三次自动报警,景辞怕自己哪天误操作就给取消了。
难道真的有人在半夜跑来开锁?
景辞越想越慌,赶紧起来,不敢穿鞋直接光脚,做贼一样跑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看去,走廊里一片昏暗,只有应急灯幽幽的亮着。
没人啊……会不会是系统错误?
景辞想了想,从卫生间里拿了拖把,小心翼翼地开了门,探头出去看了看,确实没人。
她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就看见防盗门把手的位置多了好几道划痕!
很像有人用刀之类的东西撬过!
也就是说她睡着的时候,有人进来了,还撬锁!
景辞瞬间感觉头皮发麻,一股冷气从脚底心直冲头顶!拖把一扔,她立刻关门上锁,然后拨通报警电话。
民警来得很快,转了一圈确定那人已经走了景辞才放松下来。
然而现场勘查结果令她沮丧。
“作案人显然是个老手了,肯定戴了手套,门上没留下指纹,现场也没有任何遗留工具,从监控看,那人就是奔着医院来的,你这里有没有社么比较有价值的东西?”
景辞想了想,摇头:“没有,仪器都是好几代前的了,药品在仓库,管制类都不多了,其他就只有办公家具了。”
民警却不这么认为,他指了指那扇过于厚重的防盗门。
“这门不便宜,你房间是里有没有保险柜之类的?”
景辞还是摇头:“没有,我就是一个人住想安全点儿才买的。”
要什么保险柜啊,她有随身仓库,再说也没东西啊都卖完了,钱还在银行里躺着呢!
民警记下,接着又问:“如果不为财,那会不会是结怨?进来的从监控看是个年轻男人,你想想最近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或者跟这样的人结怨?”
年轻男人?景辞拼命回想,除了陆擎就只有霍中航跟她来往密切,也知道她手里有钱。
可人家一个超级富二代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
那会是谁?
她半天没想出来。民警也没办法,毕竟没有实际的财物损失,案件一时难以推进。
做完笔录,临走前,民警提醒景辞:“一般来说这种入室盗窃的没得手不会来第二次但也有个万一嘛,你这个监控尽还是快去弄好,实在不行就去朋友或家人那里住两天。”
景辞只是默默点头,她都没家了能上哪儿去呢。
不过监控确实得赶紧弄好。
送走民警,景辞立刻给安装监控的人打电话,哪怕加钱也要让他们快点过来!
那边表示要明天才有空。
没办法,景辞只好去淘宝,火速下单电击棒和狼牙棒还有辣椒喷雾什么的,加钱让卖家发顺丰!
她还把整个一楼的灯都打开,坐在前台看着外头的大太阳,心里才稍微安定点。
陆擎来时就见景辞单手支着下巴,眉头紧锁,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望着窗外发呆,连他进来都没察觉。
他刻意清了清嗓子,原本就是想告诉她自己来了,却没想到景辞竟被吓的大叫起来。
他赶忙道歉:“是我是我,对不住,我吓到你了。”
看见陆擎,景辞长出一口气,摆手道:“不是你,是我在想事情想入迷了。”
见她眉间满是愁绪,陆擎又问:“有什么烦心事,或许我可以帮你?”
景辞想了想,把早上的事跟他说了。
“遭贼?”陆擎眉头紧锁,“贼人若冲着你来,一次不得手必定还会再来。”
景辞就是担心这个,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陆擎想了想,突然从怀中取出个盒子递过来,“这个给你,能拿来防身。”
景辞接过,打开,盒内绒布上躺着一枚紫竹筒,雕着细密云纹。
“干嘛用的?”
陆擎拿起竹哨,解释起来:“这是我用来防身的暗器,按此处机关,三丈内可瞬发七针。”
他按下机括,竹筒前端露出寒光,“针尖淬了麻药,能让人昏睡两个时辰。”
景辞:……
“这东西是不是叫暴雨梨花针!”天呐,少年包青天里的东西竟然是真的?!
“暴雨...梨花?”陆擎困惑地眨眼,听着有点像杀人的暗器?
“这名字倒是不错,以后便这么叫吧。不过这东西伤不了人,若需取人性命,我有另一种淬了剧毒的,中招后不出三息必死无疑,只是没带在身上,你要的话我这就回去…”他话未说完,景辞连忙摆手:“别!这个就够了!我是守法公民,用不着致命武器。”
用麻药针扎人还能说是正当防卫,用毒药,她就真的进去了!
“也行。”陆擎笑着点头,教她如何收发,如何瞄准。
景辞玩的兴起,又比划着把东西藏哪里合适,她撸起睡衣袖子时,手腕上的五彩绳落入陆擎眼中。
陆擎的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他慌忙垂眼,假装整理袖口来掩饰骤然加速的心跳。然而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怎么也压不下去。
她戴上了,是不是说明……她有一丝在意赠物之人?
“这个我收下了,多谢你。”景辞把盒子放好,扭头看他,“今天还是来拿中成药的吧,你等等,我……”
陆擎摆手打断她,拉过推车打开放在上面的木箱子,指着里头的黄金说:“这里有500两黄金和一套翡翠首饰,补上回欠你的药钱,剩下的想找你采买些粮食。”
景辞差点被金光闪瞎眼,倒抽一口气推他:“快盖起来!进去再说!”
两人去了值班室旁的办公室。
景辞看着金子,一脸痴呆:“你哪来这么多黄金?”
陆擎点头,眼神冷峻地看向那箱黄金:“是刘通的买药钱。”
“这一箱?!他贪了多少啊?!”景辞震惊地瞪大眼睛。
“冰山一角罢了。”陆擎语气寒凉。
说着,他把金灿灿的金元宝都拿出来,取出下头一个用螺钿工艺嵌贝母的木盒子。打开盒盖,明黄色的织锦软垫上,赫然躺着一整套翡翠首饰!耳坠、项链、手镯、发钗、戒指,一应俱全。
翡翠色泽浓郁欲滴,水头极好,在阳光下通透得像一汪绿水!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帝王绿翡翠?!
妈呀,这得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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