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问,嗓音比刚才更沙哑了几分,带着一种急需确认的迫切,仿佛怕自己听错了一般。
“嗯。” 元昭宁笑着点头,指尖抬起,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语气带着几分狡黠:
“因为它就戴在我头上,时时刻刻提醒我,这是谁的心意。”
宫止渊心头一暖,顺势转过元昭宁的身子,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低头,鼻尖蹭着她的发顶,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愧疚:
“今日听闻你处置了下人,可是府中事务让你烦心了?是我疏忽,让你劳神处置这些琐事。”
“不过是两个不懂事的奴婢,妄议宾客,失了公主府的体统,打发了便是,算什么烦心。”
元昭宁手指轻轻绕着他腰间的玉佩流苏把玩,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她抬起眼,笑吟吟地看着他依旧微绷的下颌线,话锋一转,带着点拆穿的戏谑:
“倒是你,宫止渊,什么时候也学会这般拐弯抹角地说话了?”
宫止渊被她一语点破心思,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底闪过一丝赧然,还有被看穿后的无奈。
他没有否认,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搂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些,仿佛这样才能汲取到足够的安全感。
他低下头,将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避开了她过于清亮、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坦诚:
“对你,我总是谨慎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语,最终还是选择了部分坦白,语气里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执拗:
“怕问得直接,显得我小气,惹你厌烦。”
“可不问……” 他深吸一口气,终是将那句盘旋在心底的话说出了口,“这里又实在堵得慌,坐立难安。”
他握着她的手,引导着她的掌心,贴在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下面强而有力、甚至有些失序的跳动,每一下都带着他的不安与在意。
元昭宁心中一软,伸手捧住他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语气变得柔和而笃定:
“我处置她们,是因为公主府有公主府的规矩,容不下下人嚼舌根、以出身论长短,失了体统。这与他是溪清,还是旁的什么人,并无关系。我护的是规矩,不是某个人。”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目光认真:
“能让我烦心,也能让我开心的,从头至尾,不就只有你一个吗?”
这句话,如同最温柔的春风,彻底抚平了宫止渊心底最后一丝褶皱。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表达了此刻翻涌的心绪。
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再是之前带着试探和不安的浅尝辄止,而是充满了确认后的温存与占有,缠绵而深入。
他的唇齿间带着隐忍许久的渴望,还有失而复得的珍视,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 “只有你一个” 几个字,刻进她的气息里,烙在她的心底。
一吻过后,他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低笑起来,那笑声是从胸腔里震出来的,带着无比的愉悦和一点点被看穿心思后的赧然。
他抱起她,走向内室,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欲。
内室的烛火被风吹得微微摇曳,晕开一片暖黄的光晕,将两人的身影拉得缠绵。
他将她轻轻放在铺着锦缎的床榻上,俯身覆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没有急着动作,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从眉眼到唇角,每一处都带着珍视的触感。
方才紧绷的肌肉此刻已全然放松,眼底却盛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混合着失而复得的柔光,牢牢锁住她的目光。
元昭宁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穿过他乌黑的发丝,感受着发丝的顺滑。
他的吻随之落下,不再是之前的克制,带着滚烫的温度,从她的额头缓缓下移,吻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尖,最后再次覆上她的唇。
这一次的吻愈发缠绵,唇齿相依间,是他压抑许久的渴望与安心,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瓣,探寻着属于她的清甜气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纳入怀中,彻底融为一体。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侧缓缓上移,隔着薄薄的寝衣,能清晰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与温热。
指尖带着微微的薄茧,划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让她不自觉地收紧了勾着他脖颈的手臂,将身体更贴近他。
宫止渊感受到她的回应,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喟叹,吻得愈发深沉,力道中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弄疼她,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烛火跳动间,他稍稍退开些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与湿润的唇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昭宁,叫我名字。”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下颌,带着一丝执拗的蛊惑。
元昭宁咬着唇,眼底泛着水光,被他看得有些羞涩,偏过头不肯应声。
宫止渊低笑一声,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力道轻柔却带着明显的惩戒意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
“乖,叫我。”
耳垂的酥麻感顺着神经蔓延开来,元昭宁忍不住轻哼一声,眼角泛红,终于细若蚊蚋般唤道:
“止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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