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嘴~”
许灿把夏寒舒退出了房间,门刚一关上,就又开始掉金豆豆。
原来他从前以为的送不出去的礼物,并没有白买。
原来他买这些礼物的时候,夏寒舒正一次又一次在生死边缘徘徊。
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许灿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心疼。
那那头漂亮的长发呢?又是为什么剪掉的?
夏寒舒都这么可怜了,他怎么可以欺负他!
许灿在心里暗自决定,只要夏寒舒稍微追他一下就好了,稍微追一下,他就答应。
不管夏寒舒想要什么,只要他有,他都会给他。
已经回房间的夏寒舒不知道许灿心里的这些小九九,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礼物。
夏寒舒穿好衣服,郑重又小心的一点点拆开礼盒。
包装礼盒里面是一个手工螺钿工艺的沉香木盒,首饰盒大小,精美的可以直接当礼物送出去。
夏寒舒打开木盒,里面摆的是四瓶香水。
夏寒舒有些意外的一一打开试了试香。
一瓶是木质调,清清冷冷的雪松香,温柔又疏离,很符合他一贯展现在人前的形象。
第二瓶是东方调,琥珀麝香柔和又带着妩媚,和他平时用的香水味道很像,但夏寒舒就是偏心的觉得许灿送他的更好闻。
第三瓶是花香调,依兰茉莉,甜腻诱人,像是在刻意引诱,是许灿眼中的他吗?
第四瓶是果香,清甜的柑橘香为基调,清新慵懒,是他私下里喜欢的味道。
许灿说是他亲手调的,刚才他还以为是他听错了,以为是许灿亲自挑选的。
现在看来,他的宝贝确实是亲力亲为,想在他身上留下独属于许灿的痕迹。
夏寒舒珍重的把香水重新摆了回去,连同那个沉香木盒一同摆在了桌子最显眼的地方,保证他一睁眼就能看到。
明天还要去挑个柜子摆在家里,用来专门存放他的这四瓶香水。
夏寒舒因为这份礼物,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梦里都是香水的甜香,闻得他似乎都有些醉了。
云鼎的发布会和菲宇的竞标就差了一天,所以夏寒舒不得不把原本答应夏清瑶的假期分给自己一天。
至于夏清瑶,她一个单身狗,要那么多假期有什么用。
夏清瑶:你清高,你拿老子假期去追老婆!
司鑫野:其实我的意思是让你把清瑶救出了和我双宿双飞,不是让她给你做牛马!
…
竞标前一天,夏语安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上赶着约夏寒舒见面,地点还约在绯夜。
夏寒舒看着手机上标红的行程安排,表情有些复杂。
见夏语安吗?
也不是不行,正好看看珩少又在搞什么名堂。
夏寒舒给手机上置顶的联系人和那个备注狗头的联系人各发了一条消息。
说来也巧,他今晚和别人约的地点刚好也是绯夜,就是不知道墨江亦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哦,对了,夏寒舒突然想起来,墨家的那个小儿子似乎惦记过许灿,就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看来墨家和裴庭琛八字不合啊,大儿子喜欢的人是裴庭琛的合法配偶,小儿子喜欢的是人家养在外面的情人。
晚上,夏寒舒卡着点去了约好的包厢。
一开门,刺鼻的酒精混杂着各种香水味扑面而来,一同传过来的还有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夏寒舒难受的皱皱眉,忍着恶心走了进去。
夏语安总不会幼稚到让他看他和裴庭琛的现场直播吧,那他可能这几天都吃不下饭了。
夏寒舒的视线从抱在一起的男男女女身上粗略的扫过去,终于在角落看到了正对着他笑的夏语安。
旁边坐着的那位,不就是他的护花使者墨江亦吗,还真是养了条好狗,到哪都跟着。
夏寒舒走上前去,给跟在身边的秘书递了个眼神。
秘书立马会意,脱下外套铺在夏语安旁边隔了一个人的位置上。
夏寒舒这才肯坐下。
夏语安嫌弃的冷嗤一声,但想到夏珩给他说的万全之策,只好忍了下来。
“夏寒舒,好久不见,身体好些了吗?”夏语安主动示好。
夏寒舒给了他一个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什么好久不见,不是刚见过没几天吗?
不仅见过,还亲眼目睹了许灿骂他的场面,当时应该没少幸灾乐祸吧?
“我不想和一个废物浪费时间,如果小夏总没什么正事,那我就不奉陪了。”
夏语安被他气的呼吸都重了几分,但想到那个项目他还是忍下来了。
他接管公司以来,那些股东天天挑他的刺,话里话外都在嘲讽他不如夏寒舒。
这次,他非要让那群人睁大狗眼好好看看,他和夏寒舒到底谁才是废物!
夏语安扯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端起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夏寒舒。
夏寒舒接过,转手递给了一旁的秘书,“我吃头孢了,不能喝酒。”
夏语安冷笑一声,“无妨,我今天约你出来,是为了劝你退出明天的竞标,省的给夏家丢脸。”
夏寒舒震惊的看着夏语安,他怎么听不懂了呢?
夏寒舒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只好看向一旁的墨江亦确认,只见墨江亦点了点头。
夏寒舒终于明白了人在无语的时候为什么会笑。
这是什么意思,知道自己争不过,就来让对手退出?
真把他夏寒舒当成夏屿山养的狗了不成?当初把事情做的那么绝,现在敢来说这种话?
夏夫人怀孕的时候没做产检不成,夏语安实在是天真的有些过分了。
夏寒舒拿过刚才递给秘书的酒,轻飘飘的往桌子上一扔,发出砰的一声。
“我建议小夏总下次出来丢人之前,先去问问珩少的意见。”
“这也就是在我面前,要是传出去,夏家怕是要沦为幽城的笑柄吧。”
闻言,夏语安有些得意,果然,夏寒舒是个没见识的,连人情世故都不懂。
夏语安想到明天夏寒舒脸黑成锅底的那个场面,就忍不住想笑。
现在他夏寒舒嘲讽的有多狠,明天打脸就有多疼!
“夏寒舒,你不知道吧,政霖哥哥要回来了,你不会以为那项目还能落你手里吧?”
夏寒舒眼神复杂的看向墨江亦,见墨江亦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就有些想笑。
当年楚政霖喜欢墨江亦,不仅当众表白,还让他爷爷去找墨家联姻。
但墨江亦不愿意,还把人羞辱了一通,后来楚政霖就出国了,整个圈子里都在传楚政霖是被伤透了心才躲出国的。
听夏语安这意思是,楚政霖还喜欢墨江亦,不仅如此,还要为了帮墨江亦小三上位,甘心为情敌铺路?
夏寒舒这次真的有些听不懂了。
原谅他搞不懂正常人的思维,如果他是楚政霖,不搞死夏语安就算好的,怎么可能去帮情敌搞事业。
难道指望墨江亦这个情场浪子一感动,就答应他的追求吗?
夏语安见夏寒舒没有半点担心,推了推墨江亦的胳膊。
墨江亦也有些不能接受。
刚才夏语安和他说这件事时,他也震惊了很久。
而且,他实在是不喜欢楚政霖,要不当时也不会拒绝联姻。
要不是夏语安说等他麻烦项目就可以和楚政霖分手,又好一通求他,他死都不会同意这个提议。
墨江亦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夏寒舒,当时政霖多喜欢我你不是不知道,这项目就是我一句话的事,你少不自量力!”
夏寒舒淡淡一笑,“江亦总如果真的有把握,就不会帮夏语安劝我退出。”
“政霖回国了吗?江亦总就真觉得你们的感情这么坚不可摧?别到时候连床都爬不上去。”
墨江亦被点破,还是在楚政霖的事上,一时气急把手里的酒全泼在夏寒舒脸上。
“放屁!他楚政霖卖屁股老子都不会卖屁股!”
“倒是你,夏寒舒,装的一副人模狗样的给谁看啊,谁不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当初不愿意给老子睡,现在不还是爬了席舟的床!怎么外国人是不是玩的更花,你这小身板受得了吗?”
“要我看,你不止爬了席舟的床吧,让我猜猜你是怎么出去的,是沈怀青还是裴庭琛,哦,还有你的旧情人许灿。”
“带着自己的旧情人一起爬前未婚夫的床什么感觉?三个人是不是特别刺激?”
冰凉的酒冷的夏寒舒打了个寒颤,一块冰块正好砸在他鼻梁上,砸的他鼻子一酸。
想到可能会留下印子,夏寒舒心里就一万个不爽。
这三年脾气变差的何止许灿和郁秋迩,他也不遑多让。
要还是原来那副温润样子,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再混三年都一定能到今天这步。
夏寒舒嗤笑一声,从容的接过秘书递过来都手帕,轻轻拭去脸上的酒液。
“看来上次还是让你太舒服了,这伤疤没好就忘了疼。”
“我身体是不如江亦总好,被玩成那样才几天,就又活蹦乱跳的去爬床。”
“就是不知道政霖会不会怕丢人,不愿意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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