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然是处理这勾娘养的祭司了。”
石兴指了指倒在地上爬行的祭司。
想要爬到周围黑暗的地方。
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
石兴刻意避开了要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这人罪大恶极,可不能一下子解脱了。
“...怎么说,直接杀了他?”
良发现了这祭司倒在地上,但还没断气,觉得石兴只是要给他补刀。
后面的那几个村民想要上前和这个祭司打自由搏击,但被石兴拦下了。
“不行,不行啊。”
“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狗日的了。”
“拿一条麻绳来。”
石兴接过麻绳,一步步走到祭司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呦,招摇撞骗多久了?有想到今天会是这么个下场吗?”
“你觉得你该怎么死,说出来听听,或许我会采纳你的意见。”
踩着祭司的身体,饶有玩味地询问。
“好汉...不,这位爷,你们要是索财,我都能给你,就在那边的屋子里。”
“只要不杀我,放我一条生路。”
这祭司是怕了,开始向石兴求饶。
“呵,事到如今,你还觉得自己能活下去吗?”
“你够资格吗。”
“你现在最大的用处,就是我们用你的钱财去救人。”
“兴许在下面好好表现,还能早日投胎做人。”
石兴说着,同时把祭司双手双脚捆住,塞住这人的嘴巴。让良扛回村民面前。
这些人都被石兴叫在原地,一个个伸长脖子。
真爱看热闹。
先前摆了这么多桌子,也是方便我们了。
“良,先把他放上去吧。”
“还有人没到场呢。”
石兴又拿着两段绳子先行告退,留下良一头雾水。
“谁?”
今天舌头怎么这么奇怪。
有啥事不先告诉我。
见石兴的背影越来越小,良打算向满穗打听下。
“小崽子。”
“嗯?”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唔...不知道,我和琼儿妹妹正聊天呢,突然就遇到了兴爷...”
“他什么都没说,带着我们过来。”
满穗摊了摊手,她一路过来都担惊受怕的。
牢兴过来的急,自己也早知道满穗不是哑巴,就没多言语。
但是比起牢兴发火,这种什么都不说更让人害怕。
什么是世界上最绝望的死法。
“良爷...一会能不能帮我和兴爷求求情...”
满穗用力扯着良的衣角,抬着头,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盯得良不自在,躲过这眼神。
“行吧行吧...我尽量。”
“谢谢良爷...”
万穗爷几天时间给我良爷调教成啥样了,以前石兴爱咋滴咋滴,良从来不掺和。
此时此刻。
石兴沿着路,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两位贵客。
刘永福,刘长顺。
二人正要给祭司送去要用的物品。
“石兴!?你怎么会在这?”
“不是叫你别出来吗!”
“前面发生了什么,那么吵闹?”
锵——
石兴不语,只是一味的拔剑。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哗啦——
“石兴...!你他吗的!装啥好人呢!”
三剑砍碎诈骗魂,石兴我是老实人。
牢兴大爱,和这里的店铺老板打成一片。
贴心的给他们捆上,塞住嘴,扶起来,拿剑架在脖子上。
“别动,不许说话,不许反抗。”
“听我的话走,不然就在这给你凌迟了。”
石兴没有良的力量,不可能扛着两个人走。
给这两人打的差不多,能老实下来,还不会怎么影响走路。
“走!”
石兴抓住他们,在后面推搡。
...
石兴回来了,还多带了两个人。
也是扔到桌前。
“良。你去那边,堵住出口,防止有人逃了。”
“舌头,你要干什么,能不能先给我说一下?”
“你马上就知道了。”
良不是很情愿的走到那边,堵住出口。
一旁的满穗好像大致能知道了。
跟着良。
“良爷...或许,兴爷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死这些人。”
“要让他们从此不再信任这些...”
“那为什么要叫我堵住这里?”
“应该是防止有人不愿看到...直接回家了吧。”
满穗猜到了一半,其实石兴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目的。
石兴来的路上叫来了桥对面的村民,相互传告。
他们不怎么参加这边的祭祀,一个个打扮正常。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
“按平时奏乐。”
突然,剑指在看好戏的乐队,属实吓人。
不一会音乐响起。
石兴站上桌子,宣告几人的罪行。
先从这个祭司开始。
“你叫什么名字?”
石兴取下堵住这祭司的破布。
“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吗,有点意思。”
“啊——”
这人手臂被石兴用剑废掉。
“各位都看到了,我们带着火铳,是朝廷特派来的。”
“来的比较急,便没有穿甲。”
“此人招摇撞骗,借龙王之名,残害不知多少妇女孩童,他乡旅客,抢占田地,敛尽钱财,叫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实为奴才!”
“今日,我等替天罚之,为民除害,没收钱财,物归原主。”
“好!好!”
现在是那些不戴帽子的村民一阵叫好,他们多少都受到这人为首的迫害。
有的人潸然泪下。
也有村民缩脖后退。
“造孽啊...可别再降罪了...”
“还请各位父老乡亲,高抬你们的手,每有一只手,我就在这人身上划一刀。”
“二,四,六...二十三,呵,你人缘可真不好呢。”
“感谢各位捧场,共二十三!”
“啊——”
是兄弟就来砍我,马上就要拿下祭司了,快来助力石兴帮他砍一刀吧。
邀请新用户力度更大。
祭司早已不省人事。
“吗的,没意思。”
石兴把这祭司扔下台,任由这些村民解气。
“自己站上来,还是要我来?”
永福长顺两兄弟灰溜溜站上桌子。
这俩比较壮硕,整的桌子感觉要承受不住了。
“刘永福,刘长顺兄弟,助纣为虐,哄骗外乡旅客,垄断商品,欺压百姓,虽有家产,投机取巧,实为败类!”
“还是那样,举起手,一手一刀。”
“一,二,三...七,呦呵,你人缘不错啊,不害自己人,全害外地人了。”
“我累了,就交由我兄弟惩戒。良!”
良问声赶来,刚才这场面确实看的他也手痒痒了。
“看着来,一人七刀。”
“这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部分都是害死掉了,害的尤其是妇女孩童...”
石兴大声喊完,又小声叮嘱。
良站上台,双手握刀。
正常一刀足矣,突然要用七刀解决。
接全盛良七刀...
刘永福,刘长顺:这才是世界上最绝望的死法。
良将刀高举过头。
闭眼,深呼吸,斩落。
哗啦——
“啊——”
没收力,这刀将刘永福手臂斩下。
“吭吭,呸...良...石兴,你他吗。”
“你们...你们,肯定会遭到尹三的报复的。”
刘永福吃痛,倒在地上,口中的破布掉出来。
这超出了刘永福所料,他以为能留下一条命,开始对二人破口大骂。
“怎么说话的,良,我不喜欢他,快堵住他的嘴。”
“...行。”
又一刀斩首。
再也说不了话了。
“唔唔...尬(大)...尬爷,有...有事哈啥两(好商量)。”
就算嘴巴被堵住,良还能读懂刘长顺想要说出来的话。
哗啦——
“刀剑无眼。”
两颗人头滚落地上。
“我这兄弟下手没轻没重,不小心砍用力了。”
“良。再回去一下。”
石兴又站上桌子,宣告新的内容。
“吭!”
“当地官府碌碌无为,放任村中恶霸霸凌良民,今日,由我代其职,一并审判村子豪强!”
“被叫到名字的,站上来!”
“良!谁试图跑走,格杀勿论!”
有人听一半就打算开跑了,这些人当中有被拿着刀的良给吓到后退回去。
也有明白自己干的事肯定活不下来,干脆殊死一搏。
最终提前被良行刑。
“这边的,说吧,我替你们主持公道。”
...
又是好些村民被杀头,还是有一些只是被打了大板。
找到了那祭司的财宝,大部分是物归原主,赈济百姓了,还有小部分无人认领就被良兴收下。
处理完这些破事,已经很晚了。
“良,走吧。”
“现在村子应该很安全了,安心留宿一晚再走。”
跟着石兴,良发现有个少女躲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这村子竟然还有幸存的。
真是幸运啊。
良感慨,这是何等幸运。
但随后,良惊奇的发现,石兴向其招手,这少女也跟着队伍走去。
“嗯?舌头,这哪来的?”
“说来话长,长话短说,不如不说。”
“累了,到地方讲给你们当睡前故事。”
...
还是之前的小屋,丢失的驮马也找到了。
不过多了一人。
“是这样的。”
石兴躺在床上,复述今天晚上的遭遇。
从石兴最先出门开始,到喝完酒。
...
桥边
石兴给这些骨头吓醒酒了。
后背发凉,不自觉大口呼吸。
最先想到连夜逃离这b村子。
这村子牛魔的杀小羊,我们可是带着一队小羊大摇大摆进来的。
搞不好被盯上,半夜被偷袭。
还得守夜,既然要守夜,我干嘛要在这村子留宿。
沟槽的,在野外还不用提防会不会有一群人来袭击。
如果推测的没错,他们要抓小羊祭祀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如逃了算了。
主要的目的达到了,骗到钱了。
平时也没少睡,不差这一晚。
石兴回到大路上,观察路上。
不错,没人。
诶不对,有人。
对面的村子有两个人,还牵着一个小点的。
人牙子?
遇到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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