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我洗脚是吧?那就洗吧。”
“记着,先脱鞋再脱袜,得给我洗干净。能伺候我洗脚,是你的荣幸。”
易中海端着洗脚水,咬紧牙关,强忍怒火,
才没把水泼到聋老太脸上。
他堂堂四合院的壹大爷,
竟沦落到为一个老太婆洗脚讨好,
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他快要疯了!
聋老太歪在椅上闭目养神,伸脚等了半天,
却不见易中海动手,
她不耐烦地睁眼瞪向他:
“你到底洗不洗?不洗就直说,我不勉强你。
不过,到时候你是不是我的帮凶,可就难说了。”
这哪里是不勉强?分明是 ** * 的威胁!
不洗脚就要送他去坐牢?
易中海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怒火。
为了不蹲局子,他只能低头。
他挤出虚伪的笑容,讨好地说:
“老太太您说笑了,我怎么会不洗呢?
能伺候您是我的福气!
您稍等,我总得准备一下——
这就给您洗。”
他所谓的“准备”,其实是做心理建设。
聋老太的脚,实在太臭了!
易中海还记得,有次路过她家门口,
正逢她脱鞋,那股味道扑鼻而来,
差点送他去见了祖宗。
如今,他却得亲手为她脱鞋洗脚,
忍着恶臭,只为不去坐牢。
易中海颤抖着手,慢慢脱下她的鞋袜,
那双小脚传闻一年未洗,
所到之处,臭味弥漫,可谓“香飘十里”。
红星大院里的人被这股脚臭味熏得直恶心,却没人敢对聋老太说什么,只能暗暗忍着。
易中海心里发慌,手抖得厉害,十分钟过去,连一只鞋都没脱下来。
聋老太等得不耐烦,一脚踹在他心口,冷笑道:“脱只鞋都磨蹭成这样,你还能做什么?易中海,真是个废物!”
“亏你还是这院里的壹大爷,我看趁早让陆振华当算了!”
“让你给我洗脚是抬举你,再磨蹭下去,我不让你洗了——到时候,说不定你就是那个帮凶!”
又是明晃晃的威胁。易中海心里火大,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只能干笑着回:“老太太您说的什么话,我这就给您脱鞋洗脚。”
他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惨白惨白的,手搭在那只鞋上,迟迟不敢动。
终于,他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也是个有胆的人,怎么能被聋老太一双臭脚吓住?
不就是脱鞋洗脚吗?脱!
易中海咬紧牙,闭上眼,手上猛一用力——
“噗叽”一声,鞋被拽了下来。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堪比生化武器的气味以她的脚为中心,猛地散开。
易中海仿佛看见那臭味变成墨绿色的浊浪,迎面扑来,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呕——”
“呕!呕!”
他来不及捂鼻子,干呕几声,竟直接晕了过去。
“砰”地一声,他直挺挺倒在地上。
角落里,傻柱本来正蹲着画圈发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臭味迎面冲上。
眼前一黑,嘴里冒白沫,也跟着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聋老太见两人都晕了,顿时火冒三丈:
“一个个都没出息!洗个脚都干不了!”
“我的脚真有那么臭?明明香得很!”
她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陶醉的表情。
接着不满地瞪向地上的两人:
“这么好闻的味道,你们居然晕过去?真是不识好歹!”
“没福气的东西!”
“就该多闻闻,时间长了就知道这味道有多迷人。”
她边说,边捧起自己的脚,深深吸气,一脸沉醉。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终于有点动静,慢慢醒了过来。
一睁眼,他就看见聋老太抱着自己的臭脚,陶醉地闻着。
那一瞬间,他几乎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假的吧?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难道我还没醒?
易中海想着,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
脸上顿时一片通红,火辣辣地疼,他差点叫出声。
等疼痛稍微减轻一些,他再次睁眼,看到的仍是聋老太抱着自己的脚闻得如痴如醉的模样。
易中海顿时明白了,这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场景。
不是他在做梦,而是聋老太确实这样变态!
“呕——!”
“呕呕呕呕!”
易中海实在忍不住,又吐了出来,吐到胃里空空还是停不下来。
他不敢抬头看聋老太,怕自己今天走不出这间屋子。
只要再多看一眼,他可能会恶心到把自己吐死。
聋老太抱着自己的臭脚闻了许久,终于回过神,见易中海醒了,高兴地说:
“你可算醒了,快来给我洗脚!”
“不然你就等着去坐牢吧!”
易中海强忍恶心,吐得浑身无力站不起来,只能爬过去,尽力屏住呼吸给她洗脚。
他暗暗发誓,今天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洗脚过程中,他竟被熏晕了整整八回!
八回啊!
聋老太简直不是人!
易中海好不容易给聋老太洗完了脚,等她舒舒服服穿好鞋,他连忙殷勤地问:
“聋老太,我给您洗得还满意吧?”
“要是满意,能不能别让我去坐牢?”
“让傻柱去就行了,我不能去,我可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怎么能进局子呢!”
聋老太还没开口,角落里的傻柱不知何时悄悄醒了,一醒来就听见易中海在背后捅自己刀子。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跳起来指着易中海大骂:
“好你个老东西,趁我昏过去就在聋老太面前说我坏话?”
“你当我不存在是吧?今天非让你尝尝我拳头的厉害!”
“看招,易中海!”
说着,傻柱抡起拳头就朝易中海冲去。
易中海压根没想到自己刚搞小动作,傻柱就突然醒了过来。
他吓得全身发软,想躲却动弹不得。
他太清楚傻柱那拳头的威力了!
“啊——!”
易中海一声惨叫,眼睛正中一拳,眼眶瞬间青紫。
痛!太痛了!
他捂着眼睛倒在地上打滚,一边滚一边哀嚎: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傻柱你个混蛋,要是我眼睛出事,我绝不放过你!”
“眼睛是不是要瞎了,痛死我了!”
傻柱甩甩手,冷笑着看易中海在地上翻滚:
“少装可怜!我又不是第一次揍你,上回怎么没瞎?我才不信!”
“我打你就打了,绝不后悔!”
“你趁我昏迷在聋老太那胡说八道,给你一拳算轻的!”
傻柱轻蔑地瞥了易中海一眼,随后转过头望向聋老太。
他面对聋老太时,神情瞬间变得殷勤讨好,像只摇尾乞怜的狗凑上前去,低声下气地为她捶背,嘴上说着:
“聋老太,您可千万别信易中海胡扯,他哪靠得住啊?”
“给您养老送终的人,那必须是我傻柱。您心里肯定清楚,我傻柱是什么样的人——谁不知道我仗义、仁义、有担当?”
他边说边挺起胸膛,仿佛自己说的句句属实,毫不心虚。
聋老太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地任由傻柱献殷勤。听了他的话,她冷冷一笑,眼神里满是讥诮。
呵呵!
她在这红星四合院住了几十年,对傻柱这种人再了解不过。
别看他说得天花乱坠,其实他在这一片早就臭名远扬。
谁不知道他是个没脑子的二愣子,脾气爆、耳根软,邻居们见了都绕着走,生怕被他拖累。
不然他怎么会一把年纪,连个说亲的都找不着?
还不是因为谁都知道他傻!
聋老太心里一阵嘀咕,对傻柱越发看不上眼。
当初还想指望他养老,是觉得他傻人老实;如今断了这念头,只觉得他就是个没用的东西!
傻柱手都捶酸了,好话也说尽了,却迟迟等不到聋老太一句准信。
他心里七上八下,就怕聋老太不松口,不答应不向警察揭发他是帮凶。
他还要回轧钢厂食堂上班呢,可不能去坐牢啊!
一咬牙,傻柱决定再下点狠功夫。
“聋老太,我给您捶捶腿吧。”
他二话不说,把聋老太的腿抱到自己膝上,卖力地捶打起来。
捶着捶着,他顺手就把她的鞋给脱了,嘴上还讨好地说:
“这大热天的还穿啥鞋,脱了我给您按按脚!”
“咦……这什么味儿?”
话音刚落,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直冲鼻腔,熏得他天灵盖发麻。
“啊——!”
傻柱突然一声惨叫,像是中了邪似的大喊:
“有毒!有毒啊!”
“小心毒气!有人放毒!”
霎时间,他脑子里闪过所有听过的戏文典故,眼睛瞪得溜圆,捂着鼻子满屋乱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敌人藏在哪儿?!”
“竟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偷偷放毒!”
“有本事滚出来,跟你傻柱爷爷过两招!”
原本清醒的脑子,像是被这气味熏坏了,整个人晕头转向。
他不仅嘴上喊个不停,还跳下炕摆出武打架势,全身紧绷,厉声喝道:
“藏头露尾的鼠辈,敢不敢出来尝尝你爷爷的拳头!”
而此时,真正的“毒源”聋老太,早已满脸通红——那是又羞又恼涨红的。
她阴沉着一张脸,倒三角眼死死剜着傻柱,目光里透出瘆人的阴狠。
乍一看,简直像从地府里爬出来的恶鬼。
“傻柱你发什么疯?!”
“还不快给老娘停下!”
“你这兔崽子,是不是存心笑话我?想蹲大牢了是吧!”
聋老太心里又羞又怒,认准了傻柱就是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他分明是在讥讽她脚臭!
她的脚哪里臭了?明明香得很,是这群人没眼光!
傻柱晕乎乎地还没反应过来,一听聋老太发话,立刻摆开架势:
“聋老太您别怕,有我傻柱在,绝不让敌人伤您!”
“不过您可得记着我的好,千万别让我去蹲局子啊!”
“让易中海去蹲好了,我这么护着您,您可得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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