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这手腕可能伤得挺重。”陆振华神色严肃。
娄晓娥有点惊讶:难道陆哥哥懂医术?
陆振华再次轻轻触按她的手腕,“娄晓娥,你忍一下,可能是错位了。”
啊?
娄晓娥内心惊愕不已——能够仅凭触诊发现骨骼错位,没有十年以上的行医经验绝无可能。她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
“你也真是的,怎么如此不当心。”陆振华刻意引开话题。
“我也不愿这样,看见傻柱和许大茂打架,本想拉架,反倒伤了自己。”
“何必管他们,哪天不闹腾。”
陆振华话音未落,掌心已缓缓推拿起来。娄晓娥强忍着一波波热浪般的酸胀,齿间轻颤:“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
咔嚓!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腕间传来清脆声响。回过神时,绯红已漫上双颊。酥麻与灼热渐渐消退,她怔怔地活动手腕,眼底漾开涟漪:“咦?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错位既已复位,自然无恙。”陆振华言语间透着老中医般的沉稳。
“陆哥哥竟通医理?”
“略懂皮毛,不足挂齿。”
这仿若悬壶济世的口吻让娄晓娥一时语塞。四目相对间,空气悄然缠上暖昧。她垂首嗫嚅:“我这次回来...其实是想见你......”
“什么?”陆振华分明听清,却下意识避开了回应。
“我说专程来看你的。”她将心意揉成简短的句子。
“手腕可还舒服?”
“嗯…好多了,从未这般轻快。”
缄默再度蔓延,暖昧如藤蔓缠绕。幸得秦淮茹不在,娄晓娥暗叹这恰是上天予她的契机。她忽然抬眸,眼波流转:“陆哥哥既然精通正骨,可否为我推拿肩背?近来总是酸胀难耐。”
按摩?
陆振华怔忡刹那,却见那双杏眼里潋滟着不容错辨的期待。他深吸一气:“躺下罢。”
娄晓娥眼尾绽开细碎欢喜,步履轻移走向床榻。纤指掠过盘扣,外衫如蝶蜕般滑落。
“这是做什么?”陆振华喉间发紧。
“推拿呀。”她答得理所当然。
“不用脱衣服按摩的。”陆振华开口想拦,却晚了一步,娄晓娥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小衫,微透着凉意。
身形若隐若现。
陆振华一怔,抓起手边的毛巾就扔了过去。
“披上!”
娄晓娥一愣,随即漾开一抹妩媚的笑:“不用,我不冷。”
“还是披着吧。”
话音落下,陆振华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套传统按摩手法,仿佛一下灌注全身。
趴在床上的娄晓娥悄悄抿嘴笑了。
陆振华的手一触到她,两人之间仿佛擦出一道电光,同时一麻。
虽然隔着毛巾,那柔软的躯体与吹弹可破的肌肤依然清晰可感——娄晓娥确实很有料。
“啊…”
按到穴位时,娄晓娥忍不住轻呼出声。
那声音娇媚撩人,引人遐思。
“啊…啊…”
屋里被这声音搅得燥热起来。
院中,许大茂坐在石阶上,揉着发痛的脸,嘴里还咒骂着傻柱下手狠毒。
忽然隐约听到奇怪的声响——
“啊…不要…”
“疼…慢点…”
许大茂眼睛一瞪,左右张望,竖耳细听,锁定声音来自陆振华家。
他脑中轰的一声——娄晓娥不是刚进去吗?
这声音难道是…
他慌忙提鞋,跌跌撞撞冲到门口。
许大茂悄步贴到窗下,竖起耳朵仔细听。
“陆哥哥,不行了…你慢点,啊…有点疼…”
“没事,忍一下就好,一般都会这样的…”
“可我…”
“别急,我很快就好…”
许大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两人在做什么?
这声音不正是…
光天化日,竟如此不知廉耻!
他气得咬牙,却忽然念头一转:要是秦淮茹知道的话…
许大茂脸上掠过一丝狡黠。
“啊…陆哥哥,我受不了了…算了吧…”
“不行,这才开始,再忍忍。”
许大茂贪婪地偷听着,脑中浮想联翩,光是声音就够他心荡神驰。
他张着嘴,一副痴迷失神的模样。
忽然,屋里传来动静,许大茂知道他们快出来了,手忙脚乱躲开窗边,假装在院子里闲逛。
娄晓娥推门而出,正撞见许大茂。
四目相对,她脸颊泛红,许大茂一时愣住。
娄晓娥低头整了整情绪,一语不发从他身边走过,离开了大院。
随后陆振华也走了出来,看见许大茂正望着娄晓娥远去的方向发怔。
“许大茂,你在这儿干什么?”陆振华警惕地问。
“啊?哦!没什么,没事!嘿嘿。”许大茂一阵阴笑,让陆振华心头警觉。
他随即也回以一丝轻蔑的笑:“许大茂,我看你是闲得发慌。脸上的伤不疼了?”
被陆振华这么一激,许大茂顿时拉下脸来:“陆振华,你倒是桃花运不断,有了秦淮茹还不够,还勾搭娄晓娥。”
“你胡说什么?”陆振华脸色一沉。
“怎么?心虚了?你们在屋里干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等着瞧!”
许大茂不等陆振华回话,就带着几分醋意,得意洋洋地走了。
陆振华无奈摇头,在这大院里,还真是步步都得提防。
回来的秦淮茹正好撞见许大茂,见他脸上带伤,虽觉奇怪,却没多问。
谁知许大茂竟拦住她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秦淮茹警惕地问。
“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家那位趁你不在都干了什么好事?”许大茂的话让秦淮茹一愣。
“许大茂,你嘴里能不能说点人话?”
“我不说人话?你不如回去问问陆振华,看他背着你偷吃了什么!”
偷吃?秦淮茹虽感惊讶,却不太信许大茂的话。
这时陆振华走了过来:“老婆,你回来了。”
“怎么回事?”秦淮茹问道。
“没什么事啊,怎么了?”陆振华语气平静。
许大茂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暗骂陆振华装得真像。
居然这么镇定?
他拍着手,一脸“佩服”地看向陆振华:“你真行,我许大茂服了!”
说完还比了个大拇指。
“许大茂,你是不是有病?”秦淮茹见不得他嘲讽自己丈夫,怒声喝道。
“我有病?有病的是他!”
“你莫名其妙!”秦淮茹不想再理他。
“秦淮茹,我劝你擦亮眼睛,陆振华趁你不在,可没干好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秦淮茹火了。
陆振华却仍不动声色,想看看许大茂还能编出什么来。
“我可没瞎说,刚才娄晓娥来了,他们在屋里……哎,我都说不出口,那动静……啧啧。”
许大茂边说边做出难以启齿的样子。
秦淮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虽心中起疑,但看陆振华一脸平静,还是选择相信他。
“许大茂,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我好心提醒你,你别不识好歹。”许大茂仍一口咬定。
“你……”
“算了,许大茂被傻柱打了一顿,可能脑子不太清醒。”陆振华轻描淡写地说。
“你胡扯!你自己干的事不敢认,还赖我?”许大茂气得直跳脚。
许大茂之所以紧咬不放,全因白天他本想和娄晓娥拉近关系,不料被傻柱搅局,又被陆振华抢了先机。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正好撞见这一幕,他自然不会放过。
“许大茂,你说我做了什么?不如讲出来给大家听听。”
“对呀,许大茂,我丈夫到底做了什么?你在这儿胡说八道,倒是有胆就说清楚!”
三人在院中的争执,再次引来左邻右舍的围观。
“陆振华,你可想清楚,我要真说出口,你脸上可挂不住。”许大茂居然还假意提醒。
陆振华忍不住笑了:“许大茂,你这算哪门子好意?”
“行,既然你这么不识相,就别怪我不留情。你说,刚才你跟娄晓娥在屋里做什么?”
嗯?和娄晓娥单独在屋里?
秦淮茹侧过头,瞥了陆振华一眼。
“娄晓娥手腕扭伤,我给她治疗。这有什么问题?”陆振华语气平静。
陆振华并没有回应秦淮茹投来的目光,仍旧坦然地看着情绪激动的许大茂。
“陆振华,你装得倒是人模人样,哎,我都替你害臊!”许大茂捂着脸,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明显是在故意羞辱陆振华。
“许大茂,别光捂脸啊,你倒是说说,我和娄晓娥在屋里到底怎么了?”
听到陆振华反问,许大茂眼睛瞪得老大:“哎哟我去,陆振华,你这脸皮可真厚,还好意思问我?我可说不出口,你们在屋里的动静……啧啧,太不像话了!”
屋里?
动静?
围观的邻居们一下子都浮想联翩。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传出动静,任谁都会往那方面想。
许大茂注意到大家神情的转变,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指着陆振华继续道:“陆振华,做人要检点,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清楚,还用得着别人说吗?”
越说越离谱,陆振华皱起眉头。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连秦淮茹也不例外。
“老公,许大茂到底在说什么动静?那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显然有些动摇,语气中带着质问。
陆振华无奈,心里不得不佩服许大茂信口雌黄的本事,低声解释道:“老婆,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
“呸!陆振华,你真是不要脸……”
“许大茂,你说了这么多,我一直没打断。现在警告你,再敢无理取闹、搬弄是非,别怪我不客气。”
陆振华忽然严厉的警告,反而让许大茂放声大笑,笑声里满是嚣张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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