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以为秦淮如要被许大茂彻底打压时,陆振华终于看不下去了。
“许大茂你闭嘴!再乱说一句我今天就动手了!”
许大茂见陆振华一副要打人的样子,立刻缩了回去。他只会欺负弱小的姑娘,遇到强硬的人就躲得远远的。
“振华……”
秦淮如低声啜泣,脸上挂满泪水,一双含泪的大眼睛像是被雨淋湿的水蜜桃,可怜又动人。
陆振华见她这副模样,心里软了下来,抱着她轻声安慰。自己妻子受欺负,要是他不出头,还算什么男人!
他冷冷看着许大茂说道:“你不是说秦淮如没有关系吗?我就是她的关系!这答案你满意吗?”
许大茂被他的气势吓住,缩了缩脖子,却仍不甘心。凭什么放映员这个好职位被秦淮如占了?
“我不满意!陆振华,你的意思是你靠关系把她弄进来的?你这是假公济私,根本不配当车间副主任!你这是腐败!”
周围的工人们互相看看,神情复杂。要是陆振华真靠关系安排人进来,说小了是假公济私,说大了可不就是腐败吗?这事可不好。
秦淮茹一听这事牵扯到陆振华,急得不行,她自己被污蔑时都没这么着急:“不是的,你们误会振华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许大茂见形势似乎有利于自己,得意起来:“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许大茂更加得意,正以为胜券在握,一道声音传来:“是我让秦淮如来当放映员的,许大茂,你有意见吗?”
厂长背着手走过来,淡淡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一见厂长,马上怂了:“没、没意见……”
厂长平静地说:“厂里缺放映员,陆振华推荐秦淮如,我同意了。不过她还不是正式员工,有试用期,通过了才能转正。”
工人们一听,都信服了。原来是厂长同意的,那就不是陆振华假公济私了。大家这才明白误会了陆振华和秦淮茹,都怪许大茂在捣乱!
许大茂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厂长一出面,他就没法再引导大家了,顿时手足无措。但他不甘心放弃放映员的工作,他必须想办法!
厂长继续道:“现在没人觉得不公平了吧?”他亲自点头的事,谁还敢说什么?
工人们纷纷点头,不敢再议论。
可许大茂已经急了。他在原车间因为人缘差被排挤,放映员是他最后的机会,他绝不能放弃。
“我觉得不公平!”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许大茂。他疯了吗?竟敢和厂长叫板?
许大茂愤愤不平地嚷道:“这不公平!秦淮如能当放映员,哪怕只是试用,别人也该有机会——比如我!”
厂长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心里暗恼:这许大茂,居然当着这么多人让他难堪。
可人多眼杂,他不能草率处理。当初安排秦淮如进厂,本是想通过照顾陆振华的家人,留住这个人才。要是许大茂搅乱计划,绝不能轻饶!
厂长面上仍保持平静,开口解释道:“其他人确实有机会,但你不行。你已经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不能再当放映员了。”
许大茂急了,突然灵机一动,高声说:“厂长,我辞职!”
厂长一脸震惊:“辞职?你可知道多少人挤破头想进轧钢厂?辞了职,以后可再没机会回来了!”
许大茂连连点头:“我知道,但我就是要辞!”
他心想:只有辞了职,不再是工人,才能争取试用放映员的机会。车间他早待够了,放电影才更有前途。
至于秦淮如?他压根没放在眼里——输给一个女人,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厂长见劝不住,只得叹气道:“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拦你。”
许大茂立刻接话:“厂长,我要做试用放映员!”
厂长面露难色:“这……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
许大茂冷哼:“凭什么秦淮如行,我就不行?不公平!难道您收了陆振华的好处,才偏袒他?”
他已顾不得那么多,工作没了,只剩放映员这条路可走,得罪厂长也在所不惜!
厂长生生气结,指着他斥道:“许大茂,你说话注意点!”
他提拔秦淮如,纯粹是为了留住陆振华,为厂里未来着想。可这话又不能明说,此刻真是进退两难。
要是拒绝许大茂,反倒显得心里有鬼。
“罢了,你既然铁了心,我也不拦你。放映员你可以当,但将来可别后悔!”厂长最终松口。
许大茂喜出望外,拍腿大笑。
他压根瞧不起秦淮如,认定这岗位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想到原车间那些嘲笑过他的人,之后说不定还得来求他,心里更是得意。
许大茂兴奋得忘乎所以,丝毫没察觉厂长眼中的讥讽。
厂长笑着问秦淮如:“淮茹,技术学得如何?待会儿能胜任吗?”
秦淮如从陆振华身后走出来,紧握双手坚定地点头。
“您放心厂长,我一定行!”
厂长含笑点头:“好,那开始吧。”
秦淮如应道:“好的厂长。”
操作前她特意瞥了许大茂一眼,不知为何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
许大茂看得莫名其妙,随即冷哼道:“臭娘们,搞些怪动作就想吓唬我?放映员这岗位我要定了!”
只见秦淮如打开放映机,一步步完成操作,最后紧张地盯着结果。
电影画面清晰,整个过程流畅迅速。
厂长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其他工人:“大家觉得放得怎么样?”
工人们和秦淮如没什么交情,也无仇怨,最为公正。他们相互看了看,给出客观评价:
“挺不错,日常放映完全够用,但比几位老师傅还差些火候。”
几位老放映员站出来说:“厂长,秦淮如学得很快,一天就能达到这水平很不容易,再过几天就能赶上我们了。”
厂长赞许道:“嗯,秦淮如你这姑娘确实不错。”
秦淮如激动得脸颊泛红,羞涩地说:“都是师傅们教得好!”
一旁的许大茂冷笑道:“这算什么玩意儿?放得乱七八糟,还不如我一根手指头!一天白学了!”
他盘算着,自己和秦淮如同处试用期,是竞争关系,必须打压对方抬高自己。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许大茂。厂长问:“你的意思是你能放得比秦淮如更好?”
许大茂连忙得意道:“是啊厂长,我以前有基础,比她强多了。”
其实他只是在吹牛,那点皮毛技术多年未用,根本比不上秦淮如。
厂长笑道:“那许大茂你来试试吧。”
许大茂顿时傻眼——他牛皮吹得响,动手却一窍不通。但当着厂长的面又不能退缩,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他手忙脚乱地操作放映机,结果一塌糊涂。
工人们哄堂大笑:
“许大茂,刚才不是吹得厉害吗?就这水平?”
“放成这样还想当放映员?电影还能看吗?”
“吹牛当场被戳穿,丢人现眼!”
许大茂独自站在台上,满脸通红,羞愤交加。
然而他的怒火并非源于自身的无能却大放厥词,而是针对台下工人们竟敢嘲笑他,尤其憎恶秦淮如。
他认为若不是因为秦淮如,自己就不会登台,也不会丢尽颜面遭人耻笑,所以一切都是秦淮如的错!
许大茂坚信,只要自己掌握了放映技术,将来必定比秦淮如更出色,定要让她颜面扫地!
是的,他眼下不如秦淮如只是暂时的,一旦跟随老员工学成放映技术,很快就能超越她。
许大茂独自振作精神,向厂长表态:
“厂长, ** 后绝对会比秦淮如更厉害!”
“请您别对我失望!”
厂长沉默片刻,冷淡回应:
“许大茂,你已经没机会了。刚才就是试用期最终测试,你输了,秦淮如赢了。”
“现在我宣布,轧钢厂的放映员是秦淮如!”
台下工人们纷纷鼓掌喝彩。
“太好了!秦淮如技术比许大茂强多了,性格温柔人也和气!”
“确实比许大茂合适,就该让她当!”
面对众人的热情,秦淮如腼腆一笑,致谢道:
“谢谢大家支持,我一定会好好放电影,绝不辜负大家期望。”
“当然,更要感谢厂长的赏识,我绝不令您失望!”
厂长含笑点头:“是你自己聪明好学、技术过硬,最该感谢的是你自己。”
现场气氛热烈融洽。
唯独许大茂茫然失措地僵在原地。
他无法接受这结果,大声吼道:
“怎么回事?!凭什么让秦淮如当放映员?我们不都是试用放映员吗?!”
厂长嫌他失态,冷声道:
“没错,但试用期就在刚才结束了。”
许大茂仍不明白,连声质问:
“这什么意思?!怎么就结束了?凭什么这样结束?!”
厂长已不愿多费唇舌,却不得不应付这个糊涂人,冷笑道:
“刚才你和秦淮如比试放映技术,你输了,她赢了,试用期自然结束。”
“秦淮如留下当放映员,你被开除了!”
许大茂脑中一片混乱,终于醒悟——自己被耍了!
他指着厂长怒骂:“你耍我啊!”
厂长身居高位,何曾受过如此冒犯,当即厉声道:
“随你怎么想。现在你已被轧钢厂开除,赶紧离开!”
见许大茂还要纠缠,陆振华出面讥讽:
“许大茂,你还没弄明白吗?我给你说清楚。”
原来秦淮如的试用期仅有一天,因她天赋过人,一日便能掌握要领。
厂长此行专为考核秦淮如,只要通过,放映员职位便归她。
谁知许大茂突然执意辞去工人职务,硬要争夺放映员岗位。
厂长无奈,只得让他暂任试用放映员。
接下来是许大茂和秦淮如的较量,结果许大茂输了,秦淮如赢了。秦淮如顺利通过考核成为放映员,许大茂却被辞退。
原来是这样啊!
工人们全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纷纷幸灾乐祸地看着许大茂。
这家伙现在工人身份没了,放映员也没当成,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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