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美滋滋拿着全套首都机场启用发行的邮票,这是他等了好久才买到的,不像全运会那个好买,看发行量就知道以后可能不值钱,不过他喜欢!每年发行的都有,也算是个爱好。
经文保科的陈东问他“这东西不当吃不当喝的有什么用?写信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给了他一个蔑视眼神,“爱好懂不懂?你不觉得这些邮票很好看么?再说这上面记录咱们国家每年发生的有意义的事件,多有珍藏价值!”
啥也不懂,几十年后泽哥随便拿出一本邮票那是多少个达不溜?花不完,根本花不完,二楼随便去,技师小姐姐66号安排上,这个数吉利!想去哪潇洒就去哪!正搁这美呢突然又一想,特么的不对啊,算算噢,几十年后我都快埋了,还潇洒个屁啊!心态有点崩,合上邮票本,默不作声回小休息间舔伤口去了。
陈东闹不明白他搞哪样?刚才还乐的跟吃了喜鹊粪似的,怎么一下子蔫了?
一连几天心情都有点低落,文若和小鱼问问他也不说,直到看到几个孩子在院里打闹,王泽叹了口气“便宜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了!”心情又好了起来。
毕静姝这几天发现了,要么文若晚上陪她,要么小鱼陪她,雨水回来后她和雨水睡。作为过来人,早上看到被滋润的两女哪能不明白。心里有些苦涩,当初你怎么不这么对我?
王泽:我还真不敢,兜不住!
王泽坐木凳上给五个徒弟讲菜品的由来以及搭配,又讲了切菜要领,怎么拿刀,怎么站位,怎么用力,给他们做示范,然后让他们切菜,最开始慢点没关系,要适应节奏。让何雨柱看着,然后就不管了。
也不知道娄振华想没想通到底走不走,如果走,他打算让毕静姝跟娄晓娥一起走,想来娄家不差她一个人,至于出去以后那就看天意。最难受的是自己没理由,也没筹码求人家,这就有点悲催了!
娄振华此时也在琢磨,从王泽的话里,他好像知道些什么,而且对自己敬而远之。这让他有些坐立难安!他查过部里领导口中的老班长,身份很高,这是明面上,外界都了解的,再多就没敢查下去了。怕惹人注意给自己带来麻烦。在走与不走之间,他已经倾向于“走”,但是心里真的很不甘!想要找王泽彻底问个明白,可没什么借口。
还是缺少营养,分局现在不带点浮肿出去都不好意思见人!瞅着地上的红薯,王泽想要做饴糖,麦芽糖做不起。跟禇向前商量能不能买些麦粒回来。听说完用途,禇向前拍胸脯保证弄回来,多了弄不到,十几二十斤还是能的。
听了给的准信,开始制作淀粉,多了不行,红薯也是主粮,分局体量做个200斤红薯还是可以的,粉碎,过滤后放置沉淀就行了。
厨房里堆的最多的就是萝卜,怎么说呢,这东西吃多了人会越来越瘦,不能总吃,王泽把大部分都做成了萝卜干,泡菜和腌菜。混搭着其他菜比每天水炖,干炒强。
小园菜能吃了,茄子,黄瓜,韭菜,南瓜加上没断过的蘑菇,饭桌菜品种类多了不少,比较遗憾的就是鱼没长多大。即使没什么油水,大伙吃的还是很香。
下班回到家,看到阎解成,于丽在收拾门房,这是分家了?没多问,打了声招呼各忙各的。看着围着他转,被饿回来的仨猫“这回知道谁对你们好了吧!”
“喵?”
吃过饭后,天色还早。王泽陪孩子在前院玩闹。文若拉着小鱼和毕静姝去门房小于丽聊天。
中院,何雨柱端着盆到水池洗衣服,已然怀孕六个月的秦淮茹也在。
“嫂子!”不能当做看不见,何雨柱打了声招呼。
已然恢复过来的秦淮茹捋了捋头上碎发“你东旭哥没了,还叫什么嫂子,听了怪伤感的。叫秦姐就行,要帮忙不?”
何雨柱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刚秦淮茹露出藕白的手臂,不经意间的风情让他一突。
“那行,需要帮忙跟秦姐说。”
一股熟女气息飘过,何雨柱眼角余光掠过秦淮茹胸前那一抹白。心里发颤,急忙洗了衣服招呼一声回到屋里。这是怎么回事?是小雪不在,长时间没女人在身边的缘故?何雨柱自我开解。
易中海看着匆忙回屋的何雨柱,又看看水池边的秦淮茹若有所思。
孩子们跟老头走了,文若三个结束聊天,回到屋里把闫解成两口子分家的事汇报了一遍,主要是于丽吐槽!
原来,这么长时间闫家家风让于丽快崩溃了,上交伙食费没问题,可你也得匹配相应的饭菜啊!这两个人的伙食费只够一个人吃饭的,谁能受得了?再说闫解成还在外边做工,吃不饱哪来的力气?
于丽对闫解成也是满肚子怨气,结婚回门就带了一瓶酒,还是开封了的,没看自己父母脸色那个难看。公公算计,丈夫声都不吭,只顾着自己碗里那口吃食。每天吃过饭一抹嘴躺下就睡,从没问过自己吃没吃饱。于丽觉得心里很累!
再有房间就隔了块木板,这边说话那边听的清清楚楚,两个小叔子都是半大小子了,什么不懂?这让她很难堪。和闫解成商量几天都是哼哈应付她,昨天是真忍不住了,和闫解成发了火,再这样下去最好是离婚!
闫解成还是很在意于丽,再说分家对自己也有好处,于是闫家召开“扩大会议”。会议上“唇枪舌剑”,经过两口子据理力争,双方达成分家协议。闫解成两口子搬出去,但是每月得上交三块钱。于丽咬牙认了!
去街道办问有没有房子租,结果没有,就是有也得优先考虑有工作或者没有生活来源的人群。倒是四合院门房从老赵爷俩搬走再没租出去,最后两口子无奈租了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屋,每月房租一块四。
今天收拾了半天房子,里边都是闫阜贵放的破烂,于丽心里不痛快都给堆闫家窗台下边了。闫阜贵没说于丽,倒是把大儿子骂了半天。
王泽听了后对闫阜贵的操作都深感佩服!家长里短的事他不明白么?他明白!可就是抠,就是爱算计,对儿女都斤斤计较,以后呢?谁能保证儿女以后不这么对他?他就没想过?心里怎么想的怕是只有自己知道!
文若讲完从于丽那听来的苦诉,开口对丈夫说道“对了,我答应吧咱们家不用的那个炉子借给于丽,要不然他们连饭都做不了。”
这个王泽没意见,点点头,随她做主。
激情过后,文若趴在丈夫怀里“静姝你打算怎么办?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人家那么喜欢你,一点心动感觉都没有?雨水可是都和我说了!”
王泽还真没想法,单纯只是希望她能过的好点。把头疼怎么才能通过娄家把毕静姝送走的事说了。
“实在不行我找机会问问娄晓娥?”
“先不用,问她也没用,过段时间看看再说!”
门房里,看着虽然狭小,但收拾干净的屋子,于丽还是比较满意,毕竟这也是属于自己的“家”,终于不用再看别人脸色生活。
两口子把所有的钱都摆床上,一共七十六块。于丽算计着需要买些什么,还得在外边搭个灶台。炉子借到了,没有铁锅,工业票比较难弄。先用瓦罐对付着,好在公公没克扣他们那一份粮食,要不然真得麻爪。都得算计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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