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吕布专心致志地陪伴在媳妇身边。
他陪着严彩儿去医院做了详细的产检,听着胎儿有力的心跳声,看着屏幕上那小小的轮廓,一种奇妙的幸福感与责任感在他心中交织升腾。
严彩儿依偎在他身旁,脸上洋溢着为人母的温柔光辉。
趁着天气晴好,他们又驱车前往西太湖漫步。
湖水浩渺,波光粼粼,两人手牵着手沿着湖岸缓行,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
吕布细心留意着严彩儿的步伐,不时提醒她注意脚下,那份无微不至的关怀让媳妇心头暖融融的。
他们还去了茅山祈福。山间空气清新,古刹庄严。
吕布为了妻儿平安,也虔诚地焚香磕头祝祷。
严彩儿更是许下心愿——希望孩子健康,夫君顺遂。
从茅山回来,吕布继续陪着兴致勃勃的严彩儿去逛了商场。
看着媳妇对各式婴儿用品爱不释手地认真比对的模样,然后买买买,吕布只觉得心中一片柔软,几乎要沉溺在这平淡温馨的烟火气里。
购物间隙休息时,严彩儿刷着手机,主动提起了“万疆悦官宣男友”的事,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据说那个贺志凯是个职业足球运动员,上次还入选国奥队,不过结果是——又被刷下来了!唉,咱们华国男足,真是一如既往,就没让国人看到过希望!”
吕布闻言,眉毛一扬,握住她的手,语气笃定地保证道:“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你夫君我上任竞技体育司司长,你就看我如何扭转乾坤,创造奇迹吧!决不再让我媳妇失望!”
严彩儿眨了眨眼,有些疑惑:“诶?男足的事儿,那不都是归足协管的吗?怎么还有你这个竞技体育司的事了?”
“傻媳妇,这你就不懂了吧!”吕布失笑,亲昵地刮了下她的鼻尖,耐心解释道:
“足协呢,就像是个专门组织踢球的场地管理员,负责球员日常训练、安排联赛这些具体事务。但我这个竞技体育司,可是管着全国所有体育项目‘大方向’的!无论是足球、篮球还是任何项目,战略规划、资源倾斜、人才选拔培养的顶层设计,都得我们司来牵头拿主意。”
他收敛了笑容,语气沉稳了几分:“以前男足成绩不理想,光批评足协也不完全公平。根源在于青训体系薄弱、优秀教练流失、管理制度不够科学健全。这些‘根子上的问题’,正是我们竞技体育司需要着力解决的。我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有责任把这些基础打牢,为足协指明方向、搭建好平台,他们才能心无旁骛地发挥。你等着看,用不了多久,咱们华国男足必定会焕然一新,让你刮目相看!”
“嗯!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严彩儿恍然大悟,随即略带娇憨地扬起下巴,“我才没傻呢!都说一孕傻三年,可我觉得自己现在思路清晰得很,管理整个医院都感觉游刃有余,反而好像比怀孕前更聪明了!”
“是是是,我媳妇最聪明了!”吕布从善如流地笑道,“我可是听说了,郑董还特意给你配了一位副总协助管理。你现在怀着孕,很多事情该放手就要放手,别太劳累。反正有可靠的人帮忙,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至于傻不傻的……”
他故意顿了顿,眼中满是宠溺,“反正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怎么样我都喜欢!”
说着,他一把将严彩儿稳稳地“公主抱”起来,小心地把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上。
严彩儿嘴上说着“讨厌”,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乖巧地被系好安全带,心里甜丝丝的。
……
将严彩儿送回家安顿好,吕布才抽出空来处理其他信息。他前两天就看到了戴雷发来关于曹星的汇报。
没想到之前那封匿名信引发的连锁反应如此显着。
不仅那位彩票中心的主任王黎被不顾未康复的病情带走调查,连带着那家名为“济世康安”的医院里,一批涉嫌参与非法器官交易链条的人员也相继落网。
“看来这世上,心存正义良知的人还是多数的。”吕布暗自感慨。
据说抓捕整个过程进行得极为隐秘,若非戴雷通过黑客手段监控到动向,外界根本无从知晓,就连新闻媒体上也未见丝毫风声。
“国家的力量,一旦认真起来,确实雷霆万钧。”他感慨了一句,然后将这个好消息通过心神联系,告知了“噬嗑钵”的新器灵曹星,也让这位受害者能得以慰藉。
然而,曹星的回应却异常冷淡,仅仅回了三个字:“知道了。”似乎随着他与“噬嗑钵”本体的记忆融合后,原本属于“曹星”的情感与执念已经逐渐淡去,变得更加超然物外。
此外,吕布还收到了关于崔熙维与泰拳高手坎猜那场较量的汇报。消息是“星王海拳击俱乐部”的负责人苏龙发来的。
报告显示,在金陵“星王海拳击俱乐部”的八角笼内,崔熙维仅用三分钟,便彻底碾压了对手坎猜。
坎猜赖以成名的精妙泰拳技法,在崔熙维面前完全无法施展,反而被当作活靶子捶,结结实实地领教了几遍“闪电六连鞭”的威力,最终因被击打积累的伤势昏倒在笼中。
苏龙在信息中语气激动,对吕布安排“混元门武术俱乐部”今后的“非正式交流切磋”都由他经手表示万分感激,并一再保证会严格按照约定核算收益分成,绝不会有半分亏欠。
吕布对此只是平静地回复了“好的”二字。他清楚——苏龙此人办事追求稳妥,还很懂得分寸,这便是可以继续合作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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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湘雨在沪上约定地点与四位大学同学顺利汇合,然后一起吃午饭逛街,久别重逢的欢声笑语顿时驱散了凌晨赶飞机的疲惫。
一行五人中,除了沈湘雨,还有与她同寝室四年的林晓薇、殷苒、赵爽,以及赵爽的同班男友庞铮豪。
庞铮豪家境优渥,这次沪上聚会,他特意借用了自家位于浦东某高档小区顶楼的行政公寓。
赵爽兴奋地介绍说,那里视野绝佳,特别适合小聚。
溜达到傍晚时才一起抵达了公寓,眼前的景象果然不负所望。
顶层复式结构配有一个宽敞的露天天台,俯瞰下去,黄浦江的景色尽收眼底,令人心旷神怡。
初冬的微风拂面,在沪上并未感到寒冷,反而格外惬意。
大家带回了啤酒和零食,又用手机点了一大堆外卖烧烤,聚在天台上边吃边聊,拍照谈笑,回忆刚刚结束一年的大学生涯,畅谈对未来的憧憬与迷茫,不知不觉已近深夜十一点。
“一直这么聊天有点单调,不如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吧?”赵爽忽然提议,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
她从小背包里取出一张折叠整齐、边缘略显磨损的古朴皮质纸张。展开后约是三十多厘米见方,上面从各个方位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繁体字,角落处还附有一块玩法说明。
“瞧,这是我前阵子回咸阳老家,在花鸟市场旧书摊淘的宝贝!摊主说这是古时候做‘扶乩’用的,能召唤‘笔仙’,要不要一块儿试试?”赵爽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说道。
年轻人追求刺激的心思被勾起,加上微醺的酒意与新奇的环境,沈湘雨、殷苒和林晓薇虽有些心里发毛,还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庞铮豪则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愿意陪大家一同参与——他这位女友向来喜欢摆弄些稀奇古怪的老物件。
按照皮纸上的说明,五人移至天台另一侧的小圆桌旁围坐。
赵爽将古旧皮纸铺在桌子中央,上面覆了一张薄膜纸,并在自己左手边支起一根白蜡烛。众人各伸出右手,以两指夹住铅笔,手指交错,共同轻握笔身,使笔尖垂直点在薄膜纸上。
“弟子赵爽诚惶诚恐,稽首顿首。今有疑难,心中未明,特恳请笔仙真慈悲,垂怜下顾,赐降鸾章,开示玄机。伏望恩准,感德无涯……”赵爽压低声音,带头念起召唤词,顺手点燃了蜡烛。
周围霎时安静下来,连远处城市的喧嚣也仿佛变得模糊。一阵莫名的冷风吹过,沈湘雨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召唤仪式完成后,赵爽率先发问:“笔仙笔仙,请问我今年能找到心仪的工作吗?”铅笔纹丝不动。
几人面面相觑,沈湘雨试探着开口:“笔仙,你来了吗?如果来了,请告诉我们。”
话音刚落,五人握笔的手仿佛被一股细微而难以言喻的力量牵引,在薄膜纸上缓缓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圆圈——而圆圈下方的皮质纸上,赫然是一个“然”字!
一股寒意瞬间窜上众人的脊背。笔仙,似乎真的被请来了……
随后,大家轮流问了些无关痛痒的问题。笔尖时而移动,画出“然”或“未”,或连连指向某些拼合成古文单词的字迹,宛如真在与某种存在对话。最初的刺激感逐渐被隐隐的不安取代。
轮到林晓薇时,她家境不错,一时想不出该问什么,犹豫片刻后随口问道:“笔仙,我……想请问你究竟是仙,还是鬼?”
笔尖猛地一顿,随即开始剧烈抖动,在薄膜纸上胡乱划拉出毫无意义的线条,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怎么回事?”庞铮豪感到手指被攥得生疼。
“快!快送走它!”殷苒带着哭腔喊道,想起规则中所说的禁忌。
几人慌忙念诵送走笔仙的咒语,笔尖却依旧疯狂舞动,毫无停歇之意。
最终,赵爽猛地抽回了手,不慎碰倒了白蜡烛。铅笔与蜡烛一同滚落在地。
“妈的!搞什么,赵爽,你弄来的这是什么鬼东西!”庞铮豪忍不住骂了一句,脸色发白。
气氛彻底被破坏了,众人心有余悸。
时间已晚,大家草草收拾一番,决定下楼休息。
庞铮豪安排好了客房:沈湘雨与林晓薇一间,赵爽和他一间,殷苒单独一间。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林晓薇因之前问错了问题,睡得极不安稳,蒙眬中总听见细微的、宛若笔尖划动纸面的沙沙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凄厉而短促的尖叫将她惊醒——声音来自隔壁!
她与同样被惊醒的沈湘雨对视一眼,鼓起勇气开门查看。
只见庞铮豪身着睡衣,面无血色地站在走廊上,而他房间的门敞开着。
“我只是出来上个厕所,赵爽她……她就……”他声音颤抖,语无伦次。
沈湘雨心头一紧,快步走进房间。
赵爽躺在床上,双目圆睁,瞳孔涣散,脸上凝固着极度惊恐的表情,已没了呼吸。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右手紧握着晚上玩笔仙时用过的那支铅笔,笔尖深深刺入了自己的心脏;而她的左手,却死死抓着那张古朴的皮质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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