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钉完大腿和小腿,蓝宝君被牢牢钉在墙上,如同受刑的囚徒。鲜血顺着墙面往下淌,在灯光 ** 的酒吧里显得尤为骇人。几个胆小的手下已经忍不住干呕起来。
蓝宝君垂着头,几乎昏死过去,嘴里模糊地哀求:饶了我...求求你们...
马冬锡凑近才听清他的话。要说心里不发憷是假,但他还是强装凶狠:你不是骨头硬吗?
蓝宝君确实硬气,可这种酷刑谁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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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踱步过来,轻描淡写地问:怂了?
马冬锡点头:第一条腿钉下去就开始讨饶,这会儿快撑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没人能熬过这种折磨...
崔明笑而不语。
真扛不住的?
当年抗战时,多少 ** 被日寇用尽酷刑也不曾屈服!不是刑罚不够狠,是有些人骨头软、没信仰罢了!
浇点酒让他醒醒,用高纯度伏特加。崔明淡然吩咐。
马冬锡立刻喊人拎来烈酒,朝蓝宝君的伤口泼去。
酒精浸入血肉,瞬间 ** 得他全身痉挛!
啊——痛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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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君被酒精泼醒后,再也绷不住了,嚎啕大哭!
他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汉,可在崔明手里,没过多久就被折磨得几近崩溃。
崔明冷笑一声:“想让我放了你?可以。让你舅舅亲自来领人。”
蓝宝君声音发抖:“行……我手机在口袋里,你拿出来,给我舅舅打电话!”
另一边,斧山医院的高级病房里。
韩政民躺在病床上,头上缠满纱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正挂着点滴。
床边站着几位理事,个个神色凝重。
韩政民刚醒,伤口疼得他直抽冷气,咬牙对崔远东说:“崔理事,您得替我做主啊!”
会议厅里,崔明当众用烟灰缸砸他,不仅让他脑袋开花,更让他颜面扫地——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
崔远东脸色阴沉。今晚这场闹剧,丢脸的不只是韩政民,他自己的威信也被崔明砸得粉碎。
他点燃一支烟,冷声道:“放心,崔明蹦跶不了多久。”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心头一紧。
崔远东这是逼他们表态!可眼下这节骨眼,谁敢触他的霉头?
崔远东盯着韩政民:“要是崔明真进了水门商会,你有什么办法把他踢出去?”
听到这儿,韩政民眼底闪过一丝狠色:“我手下有个部长……办这事正合适。”
商会内部正密谋对付崔明。有人提议:金美庭部长是出了名的严厉,把崔明安排到她手下,稍加运作就能让他狼狈离开!
崔远东表示赞同:最好在这期间解决他,别让他进商会。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有个混社会的外甥吧?
韩政民眼神闪烁:蓝宝君确实手段狠辣,但我不愿利用他。崔远东笑着承诺:让他解决崔明,我保他进水门商会。
韩政民惊喜道:当真?崔远东反问:我何时骗过你?
此时电话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正是蓝宝君。韩政民刚接通就听到求救声:舅舅快救我!韩政民顿时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他猜测可能是帮派冲突,但想着有崔远东在场应该问题不大。
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语,瞬间让韩政民如遭雷击!
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缓缓响起:
韩政民,限你半小时内单独赶到奥克斯酒吧接人。要是敢耍花样,就等着给你外甥收尸吧!
这熟悉的嗓音让韩政民浑身紧绷:
崔明!你敢动蓝宝君试试!
电话那端传来阴冷的笑声:
是你家宝贝外甥先带人砸我的场子。看在你面子上才通知你——换作别人,现在就该准备葬礼了!
韩政民瞬间血液凝固,掌心里渗出冷汗。
这混账小子竟去招惹崔明?
简直嫌命太长!
他强压着怒火低吼:
别碰他!我马上到。
崔明嗤笑着挂断电话:
记住,就你一个人。超时的话...明天的日出他怕是看不到了。
放下手机的韩政民面如死灰。
前脚刚被崔明揍进医院,
后脚外甥又落进虎口!
察觉到异样的崔远东皱眉问道:
出什么事了?
韩政民颤抖着嘴唇说:
远东兄...蓝宝君被崔明扣下了...
病房里其他理事闻言色变。
这崔明简直无法无天!
上午刚在会议上殴打韩理事,
转眼又 ** 他外甥?
崔远东眼中寒光骤现,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崔明,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先前我没动你,纯粹是看在社长竞选的份上!
现在你严重威胁到我的地位,只能解决你了!
韩政民根本没在意崔远东的话,急切道:崔理事,我现在该怎么做?
冷静点,这事必须你亲自处理。崔远东说。
韩政民面露惶恐:崔明会放过我?
我亲自带人去,他不敢造次。
听到这句,韩政民如释重负:太好了,我们这就出发!
他心急如焚,生怕晚一步外甥就要没命。
......
酒吧内景象骇人。
几个手下正精心照料着被钉在墙上的蓝宝君,为防止他休克还挂着点滴。几个流血严重的伤口都缠着绷带。
但这些包扎丝毫不能减轻折磨着蓝宝君的非人痛楚。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已经打电话了!蓝宝君发出虚弱 ** 。
崔明悠闲坐在椅子上笑道:急什么,你亲爱的舅舅马上就到。
果然不到半小时,小弟前来通报:明哥,韩政民来了。
带他进来。崔明冷笑道。
经过彻底搜身后,韩政民被领进酒吧,大门随即落锁。
刚进大厅,韩政民立刻僵在原地,瞳孔骤缩——眼前景象让他瞬间浑身紧绷。
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许多 ** !
地板上溅满了暗红的血迹,连鞋底都沾上了黏腻的血渍!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整个空间,令他胃部一阵阵翻涌!
我...我外甥在哪儿?!
韩政民强压着颤抖,死死盯着崔明问道。
崔明吐出一口烟圈,用烟头指了指身后墙面:
那不在墙上挂着么。
韩政民怔住,视线顺着指向移向墙壁——
刹那间,
他如同撞见恶鬼般僵在原地,浑身汗毛倒竖!
宝...宝君!
韩政民眼球暴凸,身躯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
自己的外甥竟被人用钢筋贯穿四肢,像标本般钉在混凝土墙上!
这画面让他从脚心窜起一股刺骨寒意!
呆滞数秒后,
崔明, ** 疯了不成?!
韩政民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发狂般扑向崔明!
却被马仔们狠狠按在血泊里!
崔明起身踱至他跟前,军靴碾着他的太阳穴冷笑道:
你外甥砍翻我十几个弟兄,砸烂三间包厢,我这么招待他不过分吧?
韩政民牙龈咬出血来:
畜生!你这是要他的命!
崔明掸了掸烟灰:
死不了,还给他挂着葡萄糖呢。当然...确实疼了点儿。
韩政民突然瘫软如泥,脸贴着血泊呜咽起来。
不知是恐惧还是悲恸所致。
此时崔美善踩着高跟鞋从二楼下来,
挽住崔明胳膊轻声道:
适可而止吧,闹出人命不好收场。
崔明掐灭烟头颔首:
我有分寸。只要留口气,都不是问题。
再说蓝宝君手上沾着我兄弟的血,横竖都得死!
韩政民泪流满面喊道:
崔明,我服了,快放了我外甥!
崔明轻挑眉毛,嘴角勾起冷笑:
哦?认输?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他冲马冬锡摆摆手:
给韩理事留点纪念,一条腿加一只手。
韩政民浑身发抖,声音发颤:
崔明,咱俩又没血海深仇!
你凭什么这么蛮横?!
马冬锡抡起铁锤狠狠砸下!
腿骨应声而断!
现在想起讲理了?
明哥向来以理服人,但对你这种货色用不着!
剧痛让韩政民发出惨叫:
崔明,做事别太绝!
崔明假装吃惊,转头对崔美善笑道:
姐,听见没?他还在耍横呢。
马冬锡掂着铁锤: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说罢又是一锤,手臂骨瞬间粉碎!
韩政民蜷缩在地哀嚎不止。
墙角的蓝宝君虚弱地睁开眼:
舅...舅舅...
此刻韩政民才真正体会到恐惧,
眼前这个疯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变态!疯子!毫无底线!
他忍着剧痛哀求:
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崔明,求求你,我外甥已经废了啊!
崔明漠然道:
崔远东怎么没出现?
韩政民眯起双眼质问:
不是只准我一个人来吗?!
崔明轻蔑地笑道:
你把我当 ** ?
二哥,进来吧,外头风大!
没过多久,酒吧的门被推开。
崔远东缓步踏入。
崔明勾起嘴角:
单独赴约?勇气可嘉。
崔远东环顾四周,
看到满地狼藉时眉心骤紧,
场面比他预想的更为惨烈。
这个弟弟的手段之狠辣,
实在超出他的预料。
当目光落在墙面时,
崔远东瞳孔猛然收缩——
一个血人被钉在墙上!
崔明,你在草菅人命!他咬牙切齿道。
这种残 ** 径,完全刷新了他对弟弟的认知。
崔明轻笑着回应:
斗争哪能不见血?
是吧,韩理事?
趴在地上的韩政民哀嚎:
崔理事救命啊!
崔远东沉声道:
警察马上到,立刻放人!
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崔明随意摆手:
放了吧。
马冬锡虽然诧异,
但立即照办。
手下迅速拔出了蓝宝君身上的钉子。
酒吧里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啊——
蓝宝君的四肢不断涌出鲜血!
幸好韩政民早有准备,救护车就停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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