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寂远一句接着一句,根本不给云艺解释的机会。
“你对我说过的话,都是骗我的吗?”
“难道,你就是想要在我这里赚钱,然后拿着钱回老家和那个不堪入目的男人结婚吗?”
“云艺,你的眼光怎么这么差?!”
一想到云艺可能会对别的男人笑,会在别的男人的怀里撒娇,他就嫉妒地要发疯要发狂,痛彻心扉,恨不得毁了所有他能毁掉的东西。
云艺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得后退半步,却仍急切地上前拉住他的衣袖:“阿远,要是我说,我也是刚知道此事,你信吗?”
顾寂远通红的眼睛里翻涌着痛苦与不信:“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艺抿着唇说不出话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还没来及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问清楚了,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顾寂远缓缓摇头,他第一次在云艺面前失控,当着她的面,将信和照片撕得粉碎。
泪失禁的云艺,被他的样子吓哭。
顾寂远见她哭了,又十分心疼地后悔他刚才的动作,他红着眼眶,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声音颤抖而偏执。
“宝宝,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你哭的样子,笑的样子,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你这辈子,只能留在我身边,永远地和我待在一起。”
他低头吻她,吻的小心翼翼的,姿态放的很低的。
“求你,别离开我。”
他用气声在她唇边低喃:“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讨厌我,就推开我,你若是不推开我……就永远也别想离开。”
等了有一秒钟,顾寂远见云艺没有说话,他一把拽下自己的领带,迅速地用力地缠住了她的手腕,打上死结,举到头顶按在墙上。
他低头堵住她的唇,吻的又急又凶,唇齿不断地纠缠吮吸。
掐在她腰上的手不断地收紧用力。
“不……阿远……”
云艺浑身发抖,被吻的快要窒息,身子也渐渐地发软站不住。
她想要推开他,但是她的两只手的手腕就被他的大掌攥着。
她只能用身体去反抗用脚去踢他,却是被顾寂远牢牢地压着,禁锢着。
她越是推他,顾寂远越是亢奋。
他望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野兽般的占有,他不光是目光占有着她,身体也霸道地占有着她,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带上了他的味道。
他握着她的手,引导她的指尖划过他锁骨上那道为思念她而留下的伤疤。
“感觉到了吗?”
他的吻随之落下,伴随着滚烫的颤抖:“这是上次你出去买菜,我划伤的。”
那天,他难以忍受对她的思念,难以忍受自己的胡思乱想,就用她常用的那把尖刀,划伤了自己。
伤口不大也不深,但是这种疼痛让他缓解了对她的那难以抑制,汹涌澎湃的想念。
云艺头皮发麻:“你……怎么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顾寂远唇角一勾:“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太好了,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所以你才会关心我担心我……”
在极近的距离里,一声声被堵住的、细弱的呜咽,混合着两人紊乱的喘息,回荡在房中。
……
良久过后。
云艺浑身酸疼,她的脖子被顾寂远咬出好几道牙印。
顾寂远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起身,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出去锁上了门。
云艺听着门被锁上的声音,她有气无力地喊道:“顾寂远!你是要把我给关起来吗?”
外面没有动静,云艺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想要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打开手机,想着要不要给宋萍打电话。
她想起来了,方才,对着电话叫嚣的人是她母亲宋萍,从小对她非打即骂,小小年纪就让她去地里干活儿,做各种零工赚钱,给她那个弟弟耀祖花。
她记得六岁那年,灶台比她还高,宋萍却逼着她站在凳子上做饭。
一次不小心打翻了粥碗,滚烫的米汤泼在手臂上,换来的不是关心,而是一顿柴火抽打:“败家玩意儿!就知道糟蹋粮食!”
她也忘不了,每个寒暑假,当同龄孩子在玩耍时,她却被宋萍赶到地里拔草、施肥,或是去镇上的小作坊做零工。
挣来的每一分钱,最后都变成了弟弟宋耀祖的新鞋子、新书包,还有他永远填不满的零花钱口袋。
后来,上学要花钱了,父母就不再让她上学,让她在同乡的介绍下四处去打工,然后把钱寄回家里。
如今她长大了,能自己挣钱了,也知道了自己存钱不再往家里寄,他们得不到好处了,便又想出了新的法子来榨干她。
像卖货物一样,把她卖出去。
云艺深吸一口气,若是她直接问宋萍,她怕是不会告诉她实话,只会用更恶毒的语言逼迫她就范。
云艺找到了介绍她来这里工作的同乡胖婶儿的电话,给她拨了过去。
“胖婶儿,我……妈说让我回去结婚,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胖婶儿的声音带着几分诧异,随即是了然于心般的叹息:“哎哟,小艺你还不知道吗?”
“就邻村那个肖家,他家那个儿子……”
“前些年在外头打工摔坏了腿的那个,他们家托人来说亲,给了五万块的彩礼,你爹妈当场就点头收下了,钱都过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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