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我姐不行吗?于海棠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姐不是住前院吗?陈潇嘴角抽了抽。
顺道来看看你断气没,要是死了我好给你收尸!于海棠气呼呼地说。
这是
陈潇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为啥来还需要问吗?
得嘞!陈潇撇了撇嘴,抬脚就往外走。
哎!上哪儿去?玉海棠瞧他往外走,忍不住问道。
去法院瞅瞅我那离婚案子立上没,这都俩星期了还没信儿!陈潇边走边说。
他心里直犯嘀咕:离个婚咋这么费劲?郑朝阳他们几个也是说话不算话,当初答应得好好的要劝白铃离婚,结果到现在连个屁都没放。前几天刘会新居然还来劝和,简直了!
真的假的?于海棠一听这话,脸上立马阴转晴。
骗你干啥?陈潇没好气儿地说。
那我跟你一块儿去!于海棠笑得见牙不见眼。
少来!老实待着!陈潇直接摆手。
为啥?
我去离婚还带个姑娘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出轨呢!你就在家待着吧!陈潇翻了个白眼。
行行行,那你快去快回!赶紧把婚离了!于海棠不但不恼,反倒推着他往外走,你快去吧,我找我姐去!
到了前院,她又推了陈潇一把,风风火火地往于莉屋里跑。陈潇看着她背影直摇头:这丫头,乐呵个啥劲儿呢......
陈潇望着于海棠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都跟她说过不再结婚了,她怎么还这么高兴...
他叹了口气,抬脚朝院外走去。
刚迈出大门,一阵尖锐的汽车喇叭声突然响起,吓得他浑身一激灵。转头望去,只见院门旁停着一辆锃亮的吉普车,连轮胎都干净得发亮。
陈医生!你的车来啦!
徐紫苑从车窗探出头,笑盈盈地朝他招手。
陈潇瞥了眼围观的人群——三大爷、傻柱他们都围着新车打量,此刻齐刷刷地盯着他,脸上写满了震惊。
陈...陈潇!这...这车真是你的?傻柱瞪圆了眼,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三大爷同样满脸不可思议。
胡说什么呢!陈潇立刻否认,这是厂里的车!
徐紫苑会意,赶紧接话:没错!陈医生救治了工业部一位领导,领导特意给轧钢厂配了这辆车,专门给陈医生出诊用。车还是属于厂里的!
她边说边下车,亲昵地挽住陈潇的胳膊。
傻柱直勾勾盯着徐紫苑娇艳的脸蛋和婀娜的身段,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因家中境况不同,徐紫苑比秦淮茹讲究得多!
肤如凝脂,白里透红!
那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妩媚,秦淮茹压根比不上!
何雨柱只看了一眼,就彻底被迷住了!
但瞧见徐紫苑突然挽住陈潇的手臂,他顿时瞪直了眼!
怒火中烧!
三大爷见到徐紫苑时也是一愣!
见她主动挽上陈潇,更是惊得合不拢嘴!
心里猜测陈潇和白铃离婚恐怕另有隐情!
直到发现陈潇满脸嫌弃,才松了口气。
松开!
陈潇对紧缠着自己胳膊的徐紫苑冷脸相向。
陈医生,人家知错啦~
徐紫苑不仅没松手,反而贴得更紧,娇声讨饶。
咕咚——
某处被挤得变了形,看得傻柱眼珠都快瞪出来,嫉妒得发狂。
我丈夫让你松手,你是聋了吗?
还是想让我以流氓罪把你铐走?
一声冰冷刺骨的怒喝突然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白铃推着自行车,带着郑朝阳和郝平川从巷口走来。
完了,要出事!
三大爷倒抽凉气,心里直打鼓。
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站在一旁静静观望这场热闹好戏。
那个陈潇,真是可恶至极!
只见傻柱望着两女争夺一男的场景,嫉妒得牙根发酸!
两位堪称四九城最出众的 ** ,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陈潇争风吃醋!
傻柱盯着陈潇,恨不能即刻取而代之!
哟,原来是白局长。
都快成前妻了,还管这么宽?
徐紫苑毫不畏惧白铃,甚至还带了几分挑衅。
白铃面色瞬间一滞,眼中怒意更盛!
哪怕下一秒要离婚,此刻他还是我的丈夫!
轮不到你来占他的便宜!
白铃怒火中烧直接开口道。
徐紫苑并不罢休,正欲继续辩驳——
然而就在这时,陈潇的嗓音冷冽地再度响起:我说,松手。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臂从徐紫苑怀中抽离。
白铃并未言语,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明媚笑意。
她满心欢喜地以为,陈潇是在替自己出头。
陈医生,你不是都要离婚了吗......徐紫苑的眼神带着几分幽怨望向陈潇。
我离不离婚是 ** 事,愿不愿意被你这样搂着是另 ** 事。
即便离了,也没人能随便碰我。
陈潇语气冷淡回应道。
就是!而且我们才不会离婚!
你休想再碰我丈夫!
白铃将自行车靠边停稳,径直走上前,如法炮制地搂住陈潇的胳膊,略带得意地瞪向徐紫苑。
徐紫苑气恼抬眼,直直看向陈潇。
陈潇猛地甩开手臂,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白铃的手指却像铁钳般扣紧,指节都泛了白。
你弄错了。他嗓音冷得像冰,我开口跟你有半分关系?
徐紫苑倚在门框上看戏,红唇扬起讥诮的弧度。
现在我要去民政局——陈潇突然扯出个冷笑,问问离婚案为什么还没批下来。
白铃猛地颤了一下,血色从唇上褪去。
她抬头时,正看见陈潇用帕子狠狠擦拭被她碰过的衣袖。
泪水砸在地板上。
混账!郝平川抡起拳头就要冲上去,被郑朝阳死死拽住衣摆。
徐紫苑忽然笑出声来,细细的眉梢挑得老高。
眼看就要冲向陈潇!
“站住!”
郑朝阳一把拽住郝平川的衣袖。
“这一切都是我们造成的!”
“你还想火上浇油?”
“只会让局面更糟!”
郑朝阳双眼布满血丝。
声音沙哑地说道。
心爱之人受此屈辱,
他怎能不愤恨?
可他无权干涉,
这一切祸端,
归根结底都因他而起。
又有何立场阻拦?
郝平川喉头滚动,
最终默默退回原位。
他们退了,
却有人按捺不住。
“陈潇!你什么意思?”
“那是你妻子碰过的手臂,你竟敢嫌弃?”
“这不是在羞辱白局长吗?”
徐紫苑满脸得意。
被妒火冲昏头脑的傻柱跳出来嚷道。
陈潇眉头微蹙,
冷冷抬眼:
“你算老几?”
声音寒彻骨髓。
“嘿!还敢顶嘴!”
“今儿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跟你姓!”
“白局长,我这是替你出头,别又说咱多事!”
傻柱叫嚣着扑上前。
“砰!”
转眼间,
他整个人倒飞出去,
重重撞在墙上,
半晌滑落不下来。
化劲击人如挂画,
正是这般景象。
“呵,这就是练家子!跟我们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郝平川盯着被一脚踹飞的傻柱,整个人都愣在原地,喃喃自语道。
“难怪段飞鹏和飞鸦那么难抓!”
郑朝阳望着半截身子嵌在墙里的傻柱,眼神满是震撼。
“他……他居然还会功夫!”
徐慧真瞪圆了眼睛,手指微微发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陈潇身上,眼底泛起一丝异样的光彩。
“啧,陈家这小子,下手够狠的!”
三大爷也傻眼了,他可从没听说陈潇还有这本事!
“这次饶你一命,下次再敢动手,先想好留哪条腿走路。”
陈潇慢条斯理地收腿,语气冰冷地丢下一句。
“你……我……”
何雨柱脑子嗡嗡作响,低头瞅瞅自己,又抬头看看墙上的凹坑,整个人都懵了——陈潇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他不是只会围着灶台转的窝囊废吗?
正愣神间,突然身子一沉,“噗通”一声栽在地上。他手忙脚乱检查全身,居然半点伤都没有,这才后怕地咽了咽唾沫。
连滚带爬起身时,正对上白铃刀子似的眼神,顿时缩着脖子溜回院子。
“陈潇,我给你买了辆自行车……你看看合不合心意?”
白铃抿了抿唇,又小声补了一句。
这里是
哟!咱们堂堂白局长,就给自家男人送辆自行车呀?
徐紫苑突然插话,语气里满是讥讽。她伸手指向墙角停着的吉普车,扬声道:
我个外人还知道给陈医生送辆汽车呢!
您这自行车...啧啧,也太寒碜了吧?
要我说,您干脆把陈医生这样的好男人让出来得了!
您哪配得上他呀!
徐紫苑这番话说得阴阳怪气,还朝白铃投去挑衅的目光。
白铃身形微晃,眼中怒火转瞬即逝。目光落在那辆车上时,又透出几分无奈——她是公安局局长,又不是汽车厂的,确实送不起汽车。
她望向陈潇时,眼底盛满委屈与期待,仿佛这是个重要抉择:是要徐紫苑的豪车厚礼,还是选她这个结发妻子。
把钥匙给我。陈潇突然皱眉道。
徐紫苑顿时笑靥如花,忙不迭递过钥匙。
陈潇!白铃声音发颤,眼中写满难以置信。她盯着自己刚买的自行车,胸口发闷——明明他之前还想买自行车的...
别摆出这副被我背叛的表情。陈潇冷声道,这车是厂里特意配给我出诊用的,我治病救人挣来的。
我从不用来路不明的东西。
和她更没半点关系。
她不过是来送车的。
陈潇盯着白铃,眉头微蹙,还是多说了几句。
白铃眼中立刻闪过欣喜之色。
而徐紫苑脸色却变得难看。
不过她并不在意。
依旧用轻蔑的眼神瞥着白铃。
对了,你今天来到底想干嘛?想清楚要离婚了吗?
陈潇再次质问白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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