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玉这才放下心,相信在警方的调查下,一定能抓到犯罪人员的切实证据。
下午四点,列车到站,胡文玉先去买到了两天后返程的车票,依旧下榻上次住的招待所。
先去附近的食堂先填饱肚子,走到附近的工厂观察这边的小摊都卖些什么。
发现塑料梳子买的人还不少,还有两个男生穿着有兜的外套,好像在兜售电子表。她暗自记下这些。
第二天,胡文玉先去了上次批发卡的店铺,女老板还记得她,笑眯眯的问她,“货好卖吧?这次带点什么?又有新货到了。”
胡文玉不急,先是把商品都看了一遍,这次她准备多进点,要来点当地年轻人喜欢的款式。
挑选了一千个波浪夹、五百个弹簧夹,一千个有机塑料夹、五百个蝴蝶结布艺发卡、五百个五角星发卡......
零零散散装了一大袋,这次量大,砍到了一个更优惠的价格,老板娘一顿算下来,三百四十,胡文玉顺利砍下二十块。
老板娘被她的嘴皮子磨得没法子,答应了下来。
“小姑娘年纪轻轻,嘴皮子溜得很。大姐祝你发财,多照顾照顾我的生意。姑娘,这么大一包,要不要我给你送火车托运。”
胡文玉反应过来还可以托运。“老板,那我回去以后要补货,怎么联系你,你直接给我发货吗?”
女老板眼珠子一转,“可以,但你得先汇一笔订金过来。”
“没问题。”
两人互相留下联系方式,老板叫林红,留下电话。胡文玉不想暴露自己的学生身份,留的是租住房间的地址。两人商量好,有需要电话联系订货。
胡文玉提着一大袋发卡又到了上次批袜子的店铺,这次,她要赌一把。
老板店里有两位顾客,胡文玉就在一旁看着店里的袜子与缝纫线。
等那两人走了,胡文玉上前与老板攀谈,老板王松记得她。最近一个月唯一拿了没标袜子的顾客。
王松脸上堆满笑容,“姑娘来了。上次的袜子卖的怎么样?”
胡文玉开门见山,“老板,上次那种袜子还有多少?”
王松吃了一惊,往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才伸出四根手指头,“四千”
胡文玉摇摇头,“太多了,我拿不下。而且里面还是有个别缝歪了的,上次的有几双,我留着自家人穿了。”
王松搓搓手“姑娘,你怎么称呼?”
“我叫胡文玉。”
“好名字!小胡啊,你能要多少,要的多,叔给你算便宜点,至于个别有问题的,我多送你几双,你看咋样。”
“能便宜多少?”
“这样.....你要是能拿一千双以上,给你算三毛五,再送你一百双。”
“三毛!能行的话我能拿两千双,送我两百双!”
“不行不行,这价钱我不够抵账的!”
......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商定:六百二十块,两千双,送两百双,王老板负责给她送到住的招待所。
王松关了店铺,带着胡文玉拐了两条巷子,到了一个民房小院,掏出钥匙进院,王松打开靠门的那间屋,里面堆满了各种颜色的袜子,胡文玉居然觉得有些震撼!
王松的女儿听到动静从外面进来,三个人一起清点出两千两百双袜子,王松收了钱,推出自行车将那两个大麻袋驼到车上送到招待所。
胡文玉拒绝了王松帮忙扛上楼的提议,艰难的将两麻袋扛到楼上,才床上躺了一会才缓过来。
去国营食堂吃了顿肉饺子犒劳自己,这一次采购,把所有的积蓄都搭上了,这一次回去不能只依靠摆摊。
回到招待所,用两个发卡从服务员手里换到了两个编织袋。
胡文玉上楼将袜子简单分类,提着一个装满袜子的编织袋就下了楼,她已经看好附近的路。附近有条巷子通往另一条街道,这条巷口处,就有一个公厕。
文玉利用外出提着编织袋出门,给人营造出了她已经将东西都送出去的错觉,其实是在巷子或公厕里,将袜子转移进了空间。
第三天,她故技重施,还去了附近的旧货市场,买到了一块小桌板,可以放在宿舍床上当桌子用,用完对折放在床尾。
花了一块钱,一条桌腿断了,找一根合适的木棍钉上就行,胡文玉很满意,回头在废品收购站找找就行。
胡文玉提着一个鼓囊囊的行李袋,里面塞满了袜子,其余的发卡和袜子,都全部堆在空间中,胡文玉再次感谢汤圆。
列车到站是在凌晨三点多,胡文玉提着行李袋在候车室坐到六点,出门挤上第一班公交车,要进门的她与要出门的孙奶奶碰了个正着。
孙奶奶打量了她两眼,什么都没说,转身提来一壶热水到了她门口,敲门告诉她。
“小胡啊,我烧了壶热水放在你屋门口了。”
“谢谢孙奶奶。”
胡文玉开门,孙奶奶已经走开了。她将水壶提进屋里,将身上简单擦洗后,用剩下的水洗了个头,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出门将水壶放到孙奶奶屋门口,出门饱饱吃了一顿,又给孙奶奶带了两根油条挂在门上,这才回屋睡觉。
等她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下午两点。胡文玉打着哈欠,将换下来的脏衣服端出去洗。
孙奶奶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就坐在房檐下看着胡文玉洗衣服,
胡文玉将衣服晾好,看见孙奶奶还坐在那里。
“孙奶奶,谢谢你今天给我提的热水。”
“小胡,你过来,奶奶有话给你说。”
胡文玉顺从的坐在孙奶奶身旁的凳子上。
“小胡,谢谢你早上给我带的油条。”孙奶奶摇着扇子,
“小胡,你的袜子、发卡卖的挺好呀。奶奶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放心,我不会举报你,你是大学生,暑假不回家不外乎两种情况,下乡苦啊”
胡文玉眯了眯眼睛,“孙奶奶,有什么事您直说,能帮的我尽力帮。”
孙奶奶点点头,“那我就直说了。”
“我有个不争气的女儿,嫁的男人也就是个小工人,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当年为了不下乡,她把工作让给儿子,自己在家洗衣做饭。
过了两年二儿子也没考上工作,家里借钱给买了一份。等到老三,他爸不肯让小儿子顶岗,也找不到门路,家里的钱都给老大老二娶媳妇,老三下乡了。”
“我儿子安排这个外甥插队在京郊的庄子上插队,别的不好干涉,亲爹亲妈都不管。
那孩子学习不行,就想自己搞点营生。我观察你这段日子摆摊虽然辛苦,应该能挣点。也怕我这外孙跑远了出事,就像请你带带他。
至于政策,你放心,很快就有松动。老婆子在这里还有几分薄面,我看你办事稳重,想让你带着他跑两天。
我那外孙心眼实,人也活泛,不要工资,就带他跑两天,让他看明白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话音落下,胡文玉陷入沉思,目前她确实需要人手,孙奶奶的提议让她有点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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