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瑶踏着慵懒的步子回到金家营地。天光透过厚重的冰雪云雾,洒下灰蒙蒙的光线。营中其他弟子早已起身整理行装,见她从外归来,几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了然、乃至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一闪而过,随即各自移开视线,无人作声。金世瑶在金家是何风评,众人心底都清楚。
金焕坐在一块冰岩上,正擦拭着他那柄招摇的金色巨刀。听得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开口便骂:“妈的,骚狐狸,一大清早又去哪个野汉子那儿发浪了?还知道回来?是不是要我用八抬大轿去请你?”言语粗鄙刺耳,毫不留情。周遭弟子顿时噤若寒蝉,个个低头佯装忙碌,气氛骤凝。
金世瑶心头嗤笑一声,面上却绽开愈发娇媚的笑,水蛇腰一扭便贴了上去,柔软的身子几乎挂在他臂膀上:“哎哟,我的好师兄,这说的什么话嘛~”声音又软又嗲,带着钩子,“人家不过是觉得营里闷,出去透透气,瞧瞧雪景。谁晓得这鬼地方,除了冰就是雪,无趣得紧。”她一边说,一边用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金焕的手背,吐气如兰,眼波流转间尽是撩人之意。
金焕猛地抬头,目光在她身上剐过。见她鬓角微湿,眼波流转间春意未尽,颈侧一抹淡红在雪光下若隐若现。金焕是风月场里打滚的老手,哪会瞧不出这分明是刚与人欢好过的模样?一股邪火“噌”地直冲顶门——这贱人,竟敢在试炼期间,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吃!
他大手猛地探出,不抓手腕,竟直接攥住她胸前单薄衣襟,发力一扯!“透气?我看你是欠透!一身野男人的骚味儿还没散干净,就跟我在这儿装清纯?”
金世瑶被他扯得一个踉跄,非但不怒,反而从这粗暴的掌控中品出一丝别样的刺激。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哼,顺势便软绵绵地倒进他怀里,仰起脸,唇边笑意又甜又媚,带着讨好与撩拨:“师兄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嘛~在人家心里,谁还能比得过师兄您呀?”说话间,她甚至主动用腰肢磨蹭着他,仿佛在邀请他更近一步。
这番姿态更是火上浇油。金焕不容分说,拽着她如同拖拽一件货物,粗暴地将她拽到金家营地中央空旷处!竟连半分遮掩的意思都无!
“我今天就让你好好醒醒神!”金焕说着,竟当着其余四名弟子的面,动手撕扯起金世瑶的衣物来!
那四名弟子僵立当场,面红耳赤,恨不得钻入地缝。有人死死盯着脚下冰雪,有人仓惶别过脸去。
金焕毫无避忌,动作粗暴直接。而金世瑶在这个过程中,非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在初始的惊愕过后,眼底掠过兴奋与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金焕才站起身,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物,朝瘫软在地、衣衫破碎的金世瑶骂道:“没用的东西!赶紧收拾干净,半炷香后滚起来出发!耽误正事,要你好看!”
说罢,看也不看她,转头对那几个恨不得隐形的弟子吼道:“都他妈看什么看?不用准备了?一会儿谁掉链子,问连他一块收拾!”
弟子们如蒙大赦,慌忙动作起来,却都带着几分鄙夷。
金世瑶在冰寒雪地里又趴伏了片刻,面颊甚至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才慵懒地支起身子。她拾起破碎衣物,踉跄走到冰岩后,迅速换上一件备用的红衣。她运转灵力驱散痕迹与不适,再走出来时,脸上非但毫无羞耻,反而眼尾含春,眸光流转间媚意横生,那惯有的笑容更加恣意,仿佛刚刚饱餐一顿,餍足而慵懒。
半炷香后,金家六人集结。金焕扫过眼波流转、姿态愈发松弛甚至带着几分得意站在队中的金世瑶,冷哼一声,算是揭过。
他扛起金色巨刀,大声说道:“都给我听好了!百年前我随长辈来过这鬼地方,这些雪人玩意儿,力气大,皮厚,会扔冰疙瘩,就是没脑子!关节、那俩蓝眼珠子是弱点!都机灵点,别硬碰硬!”
“这趟来,一是宰雪人,拿材料!二是找那雪人王,做了它!”金焕挥刀喝道,“现在跟我走,先找小喽啰练手,让你们这些菜鸟见见血!跟紧了,谁掉队喂了雪人,老子可不去救!”
言罢,他迈开大步,一马当先深入峡谷。看似莽撞,所选路径却隐隐避开险要,显出不全是无脑之辈。
果然,不久便遭遇雪人。
金焕一边骂骂咧咧指挥——“蠢材!刺它腋窝!”“脚下长刺不会跳?”“用火符烧!”——一边看似随意立于战圈外。
然当一名弟子真正遇险时,金焕动如雷霆!甚至未用巨刀,只一记毫无花哨、力蕴千钧的金色拳影隔空轰出,精准砸在雪人膝侧,打得它轰然跪地,为弟子创出杀机。
“废物!这也要老子出手!”骂得虽凶,危机却实打实化解了。
金世瑶亦在战中施展手段,身法飘忽,削弱类法术频出。显然,她并非全无实力。
一行人且战且行,不断深入。在金焕的指挥下,稳步推向雪人王可能盘踞的核心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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