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紧急刹车声响起!刘先生的车猛地一震,差点追尾。
“操!怎么开车的!找死吗!”
刘家的司机惊魂未定,探出头破口大骂。
但当他看清横在前方那辆车的型号和那个低调的银色徽记时,骂声瞬间卡在了喉咙里,脸色大变。
“南……南宫家的车……”
车厢内,刘先生也被这剧烈的急刹车狠狠掼在椅背上,刚酝酿起来的那点龌龊心思瞬间吓飞了大半。
“怎么回事?!谁他妈敢…”他的怒吼在看清楚前方车辆时,也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般戛然而止。
南宫家的车?为什么?!
他惊疑不定地看向前方,肥胖的脸上怒火与极致的忌惮疯狂交织。
南宫家的人是出了名的低调且不爱管闲事,尤其是那位据说重伤难愈、深居简出的少爷…怎么会突然用这种近乎挑衅的方式拦下他的车?
难道…
刘先生猛地扭头,难以置信地瞪向趁机挣脱他蜷缩到角落里的白从安。
是因为他?!
不,不可能!
这小子怎么可能攀上南宫家?
刘先生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慌,试图挤出一个讨好谄媚的笑容,尽管肌肉僵硬得比哭还难看。
南宫霖并未下车。
前方那辆黑色豪车的后排车窗,只无声滑下了一道寸许宽的缝隙。
但一股冷冽、极具压迫感的信息素,却如同实质的寒流,透过那道缝隙,汹涌地灌入刘家的车厢内!
在这股信息素的笼罩下,刘先生的信息素简直不堪一击,瞬间被压缩、碾碎,逼回他体内!
“呃…”刘先生闷哼一声,肥胖的身体剧烈一抖,额头上瞬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由红转青,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他感觉自己像赤身裸体被扔进了西伯利亚的暴风雪中,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
这就是顶级Alpha的绝对压制吗?!
不是说他重伤快废了吗?怎么还会如此可怕?!
白从安也感受到了那股冰冷彻骨的梅香。
但与刘先生的痛苦窒息不同,这股冷香对他而言,虽然压迫感极强,却没有攻击性,反而像一道屏障,将他与那令人作呕的坚果味彻底隔绝开来。
他得以喘息,贪婪地呼吸着夹杂着冷梅清香的空气。
“刘先生。”
南宫霖的声音从车窗外传来,音色清冷平稳,听不出喜怒。
“南…南宫少爷…”刘先生的声音抖得厉害,几乎语无伦次,“不…不知您突然拦下我的车…是…是有什么指教?刚…刚刚是不是我的司机不小心…冲撞了您的车道?我…我替他向您赔罪…万分抱歉…”
他一边说,一边挪动身体,试图挡住身后的白从安。
南宫霖直接无视了他的废话。
“你车里,有什么?”
他声音依旧平淡,但那股梅香寒意骤然加重,车内的空气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度。
刘先生心里咯噔一下,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破灭。
真的是为了这个omega!
他脑子飞快转,冷汗流进眼睛又涩又痛也不敢擦。
南宫霖为什么要管这种闲事?看上了?不可能!南宫霖什么身份,怎么会看上这种没落家族送出来的货色?那就是…路见不平?更不可能!南宫家可从不是什么慈善家!
难道…白家这小子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是南宫家也感兴趣的?
无数念头闪过,刘先生咬咬牙,决定硬着头皮装傻到底。
南宫霖毕竟重伤未愈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或许这强大的信息素只是外强中干?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omega,难道南宫家还真会和他刘家撕破脸不成?他刘家好歹在矿业也算一号人物…
“没…没什么啊!”
刘先生干笑着,声音发虚,“就是…就是家里一个不听话的小玩意儿,分化期到了有点闹脾气,正打算带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呢…没想到惊扰了南宫少爷您…真是罪过,罪过…我这就带他走,绝不碍您的眼…”
他说着,一边暗中对吓傻的司机使眼色,示意他赶紧找机会倒车溜走。
然而司机在那恐怖信息素压制下,根本一动不敢动。
“哦?”南宫霖的声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极其明显的嘲弄,“是吗?”
车窗又降下了一点点。
一只骨节分明长的手随意地搭在窗沿上。
“我看着,”南宫霖的声音慢条斯理地传来,“倒不像情愿的样子。”
刘先生头皮发麻,压力陡增:“怎…怎么会不情愿!能跟着我,是他天大的福气!南宫少爷您日理万机,这种小事就不劳您…”
“开门。”南宫霖打断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刘先生脸色彻底变了:“南宫少爷!这…这不合规矩吧?这是我私人的…”
“砰!”
一声轻微的爆裂声。
刘家悬浮车的前胎,毫无预兆地突然炸了!
车身猛地一歪!
“啊!”刘先生和司机同时发出惊呼。
白从安也吓了一跳,连忙抓住座椅扶手。
黑色车里,南宫霖搭在窗沿的手指,无声动了一下。
无人看清是怎么回事。
仿佛只是巧合。
但刘先生清楚!
这不是巧合!绝对不是!
南宫霖他……他真的……
“我数三声。”南宫霖的声音冷了下来,“不开门,下一颗爆的,就不是轮胎了。”
“一。”
刘先生看着那双手,连忙应声:“开开开!我开!我开!”
他几乎是尖叫着扑向车门控制钮,手抖得按了好几次才按对。
“嗤——”气密声响起,车门向上滑开。
车外中央商务区繁华的光线和微冷的空气瞬间涌入。
同时也将车内的一切暴露无遗——
蜷缩在角落的白从安、衣领被撕开、露出纤细锁骨和一小片白皙胸膛。
白从安下意识地抬手拢住被扯坏的衣领,狼狈地别开脸。
他虽然得救,但内心却不愿将这不堪的一面,暴露在…这个人的面前。
南宫霖的目光,隔着两道车门,落在他身上。
“下来。”南宫霖这次是对白从安说的。
白从安咬了咬下唇,忍着身体的虚软和撞击的疼痛,挣扎着从车里爬下来。
双脚落地时还有些发软,微冷的夜风拂过他发热的脸颊和暴露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低着头,抓着破损的衣领,站在两车之间,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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