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侯,还是先安顿您和夫人吧,等一会儿宴席上,咱们再详谈。”
王恪额头流汗,因为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
王恪把两人安排到一处独立的别院,很宽敞,很干净,下人侍女一应俱全。
随后,穆顺带着红樱来到主厅,奔波一天,确实需要补充一下食物。
在涅县,这菜肴绝对算是丰盛了,菜肉都很新鲜。
可相对比吃过了穆顺做的饭,这些真的难以下咽。
红樱只是简单吃了几口蔬菜,便吃饱了,美其名曰,身材管理。
穆顺则不太在意,有的吃就行,他的身体,需要大量的食物来供给。
红樱在一旁伺候着喝水夹菜,吃饱喝足后,穆顺看向王恪。
“斗胆问军侯一句,王家是否得罪了军侯?”
王恪知道躲不过去,哆哆嗦嗦的上前行礼。
“别紧张,没啥大事,我需要去晋阳一趟,把太原收到麾下。
有人与我说,只要拿下王氏,就能安稳太原,所以想要提前问问,现在啥情况。
听说你们王家在太原还分为两支?”
穆顺说完,王恪一惊,这么大的事,是能直接脱口而出的嘛?
你是信得过我?还是在试探我?
“回军侯,太原王氏,源自周太子晋,他也是天下所有王姓的始祖。
到了秦时,自然是王翦为最。
武帝时期,王威任扬州刺史,这也是我们太原王氏的始祖。
他老年来到太原隐居,教育子弟。
他的九世孙王霸,少有才名,光武皇帝曾多次征召,他依旧避仕不出。
当时的担任司徒的侯霸亲自来请,自愧才学,甘愿让位于王霸,他依旧不出仕。
他也算是我的曾祖父了。”
王恪整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
“接下来,就是军侯所问之关键。
王霸有两子,王殷和王咸,他俩因为理念不同,分了家,所以成为了现在的祁县王氏和晋阳王氏。
像当今司徒,王允,都属王殷之后,便是祁县这一支,当然我也是,算是王允的后辈。
现在祁县一支,族长是王允的儿子,王盖。
晋阳一支,都是王咸的后代,现在的家主是王柔。
王柔,并州二次内迁前,他是雁门郡守领匈奴中郎将,匈奴东进,汉庭无力阻止。
他自己请辞卸任,回晋阳安心当族长。
他的堂弟,王泽,现在在代郡做郡守。
晋阳王氏,由于一直驻边,也经营多年,与境外很多游牧部落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要不是我这一支,朝中有个三公,肯定是比不过他们那支的。”
王恪从头到尾,给穆顺讲了一遍太原王氏的现状。
“那祁县和晋阳,这两支,关系如何?”
穆顺问道。
“往上数,我祖父辈,分的家,当时两家互不往来。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在我父辈这一代,两家人开始重归于好。”
“哦?谁啊?”
“郭泰,郭林宗!
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吧!
他是当时名满天下的名士,比王允年长几岁,因为也算同郡之人,他认可王允的才能,说允有王佐之才。
后来王柔,王泽两兄弟也去拜访,后被郭泰推荐,才开始了官宦之路。
三人都与郭泰关系密切,且互相尊崇,所以当王允掌家之时,便推进了与晋阳王氏的关系。
虽然没有合并,但现在看来,两家关系依旧很好。”
王恪解释道。
“行,明白了,看来太原一行,应该能挺有趣!”
穆顺说完,便带着红樱走了。
回到院子,红樱开始兑现承诺,只是过程伴随着撕心裂肺。
她明知道放松会更好受一些,但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紧绷!
也幸好,她的生命值现在700多,可在穆顺看来,还在缓慢的下降。
也不知道,这流血效果会持续多久。
隔壁的王恪,听到这么明显的声音,不由得浑身哆嗦一下。
这听着也太惨了,那位夫人看着温温柔柔,穆顺他怎么舍得。
或许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算了,这不是我能随便说,还是耳不听为静。
惨叫持续了半个时辰,终于平息了。
王恪刚要睡觉,结果另一种声音又响起来,这种靡靡之音,谁还能睡得着啊!
那位夫人,刚才那么惨烈,现在就恢复了?
又或许是那位夫人有什么癖好吧!
反正,这一夜,除了穆顺和红樱睡的很香,隔壁的人都没睡好。
第二天,两人继续上路,直奔晋阳。
而王恪,已经写好书信,让人快马将昨夜谈话内容,传给本家,祁县王氏家主,王盖。
……
穆顺行动快,是因为人少,而且刚子的脚力强。
不像部队行军,即便都是骑兵,也不会太快。
比方说现在的张辽和赵云,他俩各自带着自己的部下,共两千骑兵,浩浩荡荡的行军,比穆顺早出发了一天,现在才过了上党。
“贾先生有信,主公去晋阳了,让我们去顺路去晋阳,给主公撑场子。”
张辽把消息说给赵云听。
“好,听张兄调遣。”
赵云拱手。
“子龙,这次任务,贾先生说了,咱俩各自领军,互不干涉,你不用这样。
而且,你早晚也会投于主公麾下,咱们以后就是同僚,不必客气。”
张辽说道。
“这…此事还没有定论,我现在依旧是客军,客随主便,这是礼节。”
“哈哈,我跟你讲讲,我第一次遇到主公时,他就跟我说,让我跟他。
我也像你现在这个心态。
可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嘛?”
张辽苦笑,想起曾经的事,其实也不算太长时间,也就半年前。
“怎么?他用了什么手段?”
赵云皱眉。
“不是,咱们主公可不会玩那些弯弯绕绕,他很直接,把吕布揍了一顿,揍到他写下字据为止。”
“什么?吕布被军侯揍?
外界不是说,两人不分伯仲嘛?”
赵云惊讶,可他毕竟没亲眼见过穆顺出手。
“我说的已经很低调了,别说吕布,就算有十个吕布,估计也很难战胜他。”
张辽说道。
“所以,以他的实力,根本不屑于用什么小伎俩,也不会撒谎骗人。
如果公孙瓒不同意,我怀疑主公会亲自去一趟幽州。
别怀疑,别质疑,没人能阻挡他。”
张辽既崇拜又无奈的说着。
崇拜,是因为他强大,无奈,是因为他太过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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