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欢天喜地的数着地上的钱,一共居然有717块。张辣椒咒骂道:“看来这俩老不死的,还真没少从刘斌身上捞钱。不然就凭他们一家那个懒样,怎么可能攒下这么多钱?”
戴兴国把大部分钱都揣到了他自己兜里,然后才对张辣椒说:“这钱别管是从哪里来的,最后还不是到了咱俩兜里。咱们快走吧!不然一会儿他们追上来就麻烦了。”
张辣椒点点头,两人手牵着手快速的往镇上赶去。这一路上还算是顺利,两人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手里有钱也不慌张。
到了镇上,张辣椒打算和戴兴国坐车去别的地方生活的,可是戴兴国偏偏不愿意。他连哄带骗的,带着张辣椒来到了镇上租了间简陋的房子临时落了脚。
刘强家这边已经找张辣椒找疯了,他们还没发现柜子里的钱匣子不见了。直到半夜,他们都没发现张辣椒的身影,刘家三口人商量,等到第二天早上去张辣椒的娘家看看。
第二天一早,天还不亮,刘家三口人就穿戴整齐。刘强娘将手摸进了柜子里,她想从钱匣子里拿出点钱出来应急。可是反反复复摸了很久都没摸到,一气之下她把柜子里的所有东西都翻了出来,可是那钱匣子偏偏不见了。
这时,他们才想到是张辣椒带着钱匣子跑了。在大孙子和钱的双重打击下,刘强娘急的当场就昏了过去,没办法,只有刘强一个人去了张辣椒的娘家。
可是人家娘家人说根本就没有看到过张辣椒,无奈,刘强只能在镇上和各村上打听张辣椒的下落。可是这个年代找人比登天都难,哪有那么容易就被他找到的。一来二去张辣椒怀孕了偷了刘家钱,跑路了的消息传遍了各个村子,同样也传到了甄珠的耳朵里。
令甄珠万万没想到的是,张辣椒这么快就有所动作了,而且还怀孕了,难道他真的跟别的男人试了不成?她甩了甩头,让自己不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管他们怎么样,只要不来打扰自己的生活就好。
今天甄珠刚到裁缝店里上班,国营商店的李富又找了过来。他将甄珠独自叫到了店外,一上来就开门见山的说:“甄珠妹子,现在这表都涨到220了,你们还不出手吗?”
“李经理我还忙着呢!我都跟您说了,等涨到240的时候,您还能找到人来买再来找我。”
李富见甄珠就要回去,他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一样一跺脚,立刻商量道:“你看这样行不行妹子?你把你手里的表全都卖给老哥,老哥就给你240一块?到时候要是涨到多少那就是老哥自己的,你也别眼气,你看行吗?”
甄珠心里知道,这表上一世最高只涨到了240块钱。有可能有部分人急用会给的更高,但是这个价钱已经算是最高峰了。
如果自己把表都卖给了李经理,那么他是挣不到钱的,即使挣到也只是微薄的一点点,还不够忙活的。要是因此得罪了他,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思来想去甄珠都觉得这件事不妥,但是不一次性把这表卖掉,那自己又会特别麻烦。纠结了很久甄珠也没一个结果,这时李富等不及了,从兜里掏出了很厚一沓钱,一看就是有所准备的。他迫不及待期待的问:“甄珠妹子,你就说吧,你现在手里还有几块手表?”
“八…八块,可…可是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卖给你?”
李经理像是听不见了一样“啪啪啪”开始数钱,他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数了两遍。才把钱递了过去:“妹子,你数好了,这是1920块钱。240一块,1分钱都不少你的,手表啥时候能给老哥拿过来?”
甄珠看着手里的钱,好像不卖,也没有道理。这个李经理既然把这么多钱都已经给了自己,那足以看出他的诚意。
无奈之下,甄珠把钱塞进了兜里,她去工作台的下面把那些手表一次性都取了出来。把表递给李经理的同时,还找给了他70块钱,并且好心的嘱咐道:“李经理,这表涨到240就不会再涨了,你到时候赶快出手,别贪心,小心因小失大,这70块钱就当作是你的好处费了。”
甄珠不等李经理反应,将东西连同钱都塞进了他的手中,和往常一样,回到裁缝店里继续干活。
李富的心理对甄珠产生了一丝信任,他觉得这丫头,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
此时的甄珠,她已经做了自己认为对的事,无论以后李经理是赔了赚了,都跟自己无关了,自己也心安了。
她的小手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地伸向兜里,仿佛那里藏着一个无尽的宝藏。每一次触摸到那鼓鼓的一大袋子钱,她的心都会像小鹿乱撞一般,兴奋得几乎要晕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中午时分,她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然而,一个新的问题却开始困扰着她:这么多钱,总不能一直揣在兜里吧?这样不仅不方便,而且实在太不安全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终于下定决心,决定把这笔钱先放在曲婶那里。曲婶是她信得过的人,而且家里也比较安全。想到这里,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曲婶见这么多钱,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她忙把房门关上:“丫头你也太有本事了,你这钱真是卖表赚的?”
“对呀,婶儿,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国营商店的李经理。我那些表全都卖给他了,这是他亲手给我的钱。”
曲婶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妈呀!婶儿,要是早知道你那些表那么值钱,就应该好好给你找个地方藏起来。”
甄珠憨憨的笑道:“您没听别人说过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嘻嘻~婶儿这1850块,我拿走150块,剩下的1700都先放您这放着。”
曲婶微笑着看着甄珠,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请求。接着,曲婶走到一个柜子前,慢慢地将柜门打开。这个柜子看起来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但当柜门完全敞开时,甄珠惊讶地发现,柜子里面竟然还隐藏着一个小小的机关暗格!
这个暗格设计得非常巧妙,几乎与柜子的内壁融为一体,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的存在。曲婶小心翼翼地将暗格抠开,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她把厚厚的一叠钱轻轻地放在暗格里,然后对甄珠说:“甄珠丫头,这钱就放在这儿了,还有婶子的一些重要物品也一起放在里面。这样,如果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你就能够知道钱和东西的存放地点了。”
甄珠感激地看着曲婶,连忙点头表示明白。她心里明白,曲婶这样做是为了让她放心,同时也是对她的一种信任。
随后,甄珠紧紧地抱住曲婶的胳膊,一起走下了楼梯。接下来的日子里,甄珠依旧像往常一样,每天早早地来到裁缝店,认真地工作着。尽管她现在一下子有了那么多钱,但她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懈怠或骄傲。
相反,甄珠更加努力地工作,不断提高自己制衣水平,现在有很多人来裁缝店都专门找她这个小师傅做衣服呢!
甄珠打心底知道,这些钱只是暂时的,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勤奋,才能真正改变自己的生活。
明天就是甄珠的轮休日了,她去了国营商店,买了十斤肥猪肉回了家。一回到家里,二妹就迎了过来:“大姐,你咋又买这么些猪肉呢?咱家吃的了吗?”
甄珠微笑道:“这不快要过年了嘛,明天我正好休息,去趟小山屯这是我给吴叔他们买的年货。快帮我分成两份,还要送到大广播家一份呢!”
甄玉磨磨唧唧的也不动弹,甄珠看她有心事问:“咋了,玉儿?怎么心不在焉的?”
“大姐,你还是别回小山屯了,我爷托人捎了那么多回话,让咱们回去看爹,咱们一回都没回去。这回你要是回村里被他们发现了,肯定少不了又是一场麻烦,这不都快过年了嘛!有回小山屯的牛车,咱就让牛车给捎回去呗!”
甄珠知道妹妹这是关心她,可是她还是想亲自回去看一看,这么长时间了,她很想了解一下村里的事情。
见大姐拿定了主意,甄玉也没再说什么,但是当晚她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大姐夫。当大姐夫说出陪大姐一起去回小山屯的时候,甄玉终于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一早,刘斌骑着车子带着甄珠和他们准备的东西就回了小山屯。自行车停在吴叔家的院里,老两口就迎了出来:“哎呦,甄珠和刘斌,你俩怎么来了?快进屋坐,吃早饭了没有啊?大婶子给你们煮鸡蛋吃。”说完,大婶子就开始张罗起来,一会儿煮鸡蛋,一会儿拿瓜子,一会儿又 给他们倒水喝。
甄珠拽过大婶子的手:“婶子,你别忙活了,快坐下我都想你了,咱们好好说说话。”
“唉,婶子也想你们了,你吴叔前两天还说呢,等过些日子去平安堡看看你们。你们几个孩子在那过的怎么样啊?婶子的心里啊,总是担心的很?”
“你放心吧婶子,我们过得很好。而且啊,我还要跟您说个好消息呢!二妹和三妹现在学习可好了,二妹,这回期末成绩考了全班第三名,三妹考了第一名呢!”
大婶子满脸都是喜色:“哎呦,真好真好,这家你们是搬对了。要是现在还留在村子里,指不定怎么样呢?现在村子里乌烟瘴气的走了好,走了好啊!”
甄珠看了看大婶子,又看了看吴叔:“怎么了?叔婶子村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吴叔叹了口气:“都是穷给闹的,今年村上收成不好,家家户户过的更难了。” 刘斌和甄珠搬到平安堡后,明年才会分地,因此他们也不知道地里收成的事。两人正在面面相觑,吴叔继续说道:“你说村里这帮人也不知道长没长心,日子都这么难了,还整了一个赌窝子(赌博场所)。天天白天黑夜的赌,就连最后一点口粮都赌没了”
刘斌立刻问道:“咱们村里人干的吗?怎么会有赌窝子?”
吴叔始终愁容满面,他拿起卷好的汗烟:“就是那个葛建军和他带回来的一帮人干的,就在葛建军家里弄了个赌窝子。”
甄珠也感到十分诧异:“不能去报警吗?这事警察肯定管的呀?”
大婶子叹了口气:“报了好多次了,没有用。这帮人贼的很,他们找人在村口放哨,只要警察一来,他们就跑。等警察走了,他们再回来。”
甄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吴叔你是咱村的村长,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吴叔安慰道:“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也不敢把事情弄大,只是欠他们钱的那帮人可就不好过了。”
听了这话,刘斌和甄珠才稍微安心一些,这时大婶子声音压低,对旁边的甄珠说:“丫头,你爹也常去那赌窝子,但我听说他运气好,赢的多输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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