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 许大茂喊了一声，扬了扬手里的酒瓶子，两瓶酒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 “叮当” 声，“柱子从羊城出差回来了，炖了锅兔肉，特意让我来叫您过去 —— 还跟上次他出差前那样，咱爷几个喝两盅，听听他在羊城见了啥新鲜世面！”
两人随口聊了两句，刘海忠便洗了把脸，换了件干净的蓝布褂子，跟着许大茂往何雨柱家走去。
此时何雨柱家的厨房里，浓郁的肉香早已飘了出来。何雨水正蹲在灶台边，往炉膛里添着柴火，火苗 “呼呼” 地舔舐着锅底，映得她脸颊红彤彤的。何雨柱系着围裙，手里握着铲子，在铁锅里麻利地翻炒着兔肉 —— 五花肉早已炒出了油花，姜片、葱段在热油里爆得香气四溢，兔肉块裹满酱油，色泽红亮诱人，再 “滋啦” 一身淋上料酒，香味瞬间更浓了几分。
“哥，一大爷和大茂哥来了！” 何雨水从灶台边站起身，朝门口望了望，连忙喊道。
何雨柱掀开锅盖，往锅里添了开水，刚好没过兔肉，又随手把切好的土豆块、萝卜块扔进去，盖紧锅盖：“来得正好，再炖半个时辰就能开吃。”
“一大爷！” 许大茂又喊了一声，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瓶身碰撞发出 “叮当” 脆响，“柱子从羊城出差回来了，炖了兔肉，让我来叫您过去 —— 还跟上次他出差前那样，咱爷几个喝两盅，听听他在羊城见了啥新鲜事儿！”
刘海忠停下手里的斧头，扯下脖子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汗，毛巾早已湿透，他随手拧了拧，脸上露出笑意：“哦？柱子回来了？这趟去羊城没少受累吧？南方天热，跑业务肯定不容易。行，我这就洗把脸，换件衣服，马上过去。” 说着，他把斧头往柴火堆上一放，对刘光天吩咐道：“光天，跟你妈说一声，我晚上在你柱子哥家吃饭，不用等我了。对了，让你妈把上次你二大妈送的酱菜拿两瓶过来，配着兔肉吃正好，解腻。”
刘光天点点头，拎着酱菜瓶子就往屋里跑。许大茂靠在门框上，跟刘海忠闲聊起来：“一大爷，您说羊城的早茶真跟人说的似的，有虾饺、烧卖那些？柱子说比咱这儿的点心好吃多了，晚上让他多给咱讲讲。”
“那肯定不一样，南方人讲究吃，” 刘海忠笑着应道，“等会儿让柱子多说说，咱也跟着开开眼界。”
两人又聊了两句，刘海忠便洗了脸，换了件干净的蓝布褂子，拎着酱菜瓶跟着许大茂往何雨柱家走。刚走到四合院中央，就听见贾家屋里传来棒梗扯着嗓子的哭喊：“我要吃肉！我闻见肉味儿了！是傻柱炖的！我就要吃肉！” 那声音又急又响，隔着两道门都听得一清二楚。
紧接着，贾张氏的大嗓门也响了起来，比棒梗的哭喊还冲：“哭！就知道哭！你妈在这儿杵着干啥？没听见棒梗要吃肉？赶紧拿上碗去何雨柱家借！”
屋里没传来秦淮如的声音，只有棒梗的哭声越来越大。贾张氏像是更火了，只听 “啪” 的一声脆响，像是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随后便是贾张氏的怒骂：“秦淮如你个没用的！男人没了就只会躲着？棒梗是你亲儿子！他要吃肉你不心疼？今天你要是借不回肉，你和棒梗都别想吃饭！”
许大茂和刘海忠对视一眼，都没吭声，加快脚步往何雨柱家走。刚到何雨柱家院门口，就见秦淮如攥着那只豁口的大海碗从自家屋里走出来，碗沿上还沾着上次借粥留下的痕迹。她眼圈红红的，围裙上还沾着洗碗的水珠，头埋得低低的，脚步慢吞吞的，显然是被贾张氏逼着来的。
此时何雨柱家的厨房里，浓郁的肉香愈发醇厚。何雨水正蹲在灶台边，往炉膛里添着柴火，火苗 “呼呼” 地舔舐着锅底，映得她脸颊通红。何雨柱系着围裙，手里握着铲子，在铁锅里翻炒着兔肉 —— 五花肉早已炒出了油花，姜片、葱段在热油里爆得香气四溢，兔肉块裹满酱油，色泽红亮诱人，再 “滋啦” 一声淋上料酒，香味瞬间更浓，连院门外都能闻得真切。
“哥，你听，棒梗在家哭着要吃肉呢。” 何雨水从灶台边站起身，朝门口望了望，正好看见秦淮如攥着碗走过来，赶紧压低声音说，“肯定是阿姨又逼秦淮如姐来借肉了。”
何雨柱也瞥见了秦淮如，眉头轻轻皱了皱 —— 前几次借粮借油，他没好意思明着拒绝，但秦淮如总这样被贾张氏逼着来借，自己也着实难办。他不动声色地往院门口瞥了眼，正好看见许大茂和刘海忠走过来，当即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下巴往胡同口的方向递了递。
许大茂多机灵，瞬间就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他偷偷拽了拽何雨柱放在院角的自行车钥匙，对刘海忠说：“一大爷，您先坐着歇会儿，我去胡同口买包烟，马上回来。” 说着就推着车往胡同口跑，脚蹬子踩得飞快 —— 他知道，何雨柱这是要他去搬街道办的王主任，既不让秦淮如难堪，也能治治贾张氏的撒泼耍赖。
没一会儿，秦淮如就走到了何雨柱家院门口，手里的碗攥得更紧了，指节都泛了白，声音细得像蚊子哼：“雨柱…… 棒梗他在家哭着要吃肉…… 闻见你家的香味儿，闹得不行…… 你看能不能…… 借我一碗？等下次我家买了肉，一定还你。” 她说着，把碗往前递了递，手控制不住地轻轻发抖。
何雨柱还没开口，就听见胡同口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 —— 许大茂载着王主任过来了，王主任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显然是刚从办公室出来。“柱子！王主任正好在街道办，说要过来检查院里的安全，我顺便把她请来坐坐！” 许大茂一边喊，一边把车停在院门口。
这时候，易中海正从屋里出来倒垃圾，一看见王主任，心里 “咯噔” 一下 —— 这时候街道办的人来，准是贾家又闹借东西的事了！他赶紧放下垃圾桶，脸上堆着笑迎上去：“王主任，您怎么来了？快进屋坐，我刚烧了热水，正好歇歇脚。” 他一边说，一边给王主任使眼色，想把人往自己家引，免得秦淮如在院里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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