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蔓把乔妍家过年的照片发在朋友圈里,表哥和表妹都让她明年带他们一起来。
别人的日子看上去都不错,只有深陷其中才能体会这里面的隐忧,职业、学历、人品、收入、家庭,这些客观条件都不足以保证婚姻生活幸福与否,携手前行的障碍太多太多了,外部的挤压和诱惑,内部的失衡和不稳定都会带来灾难性的结果。楚思蔓不敢想两年以后家里的这些长辈会怎么处置她。
他们四个人一起回来,送乔妍后他们回到别墅,房间里还是那么压抑,姜心奕看到他们回来就拉着姜心姌去了画室。
楚思蔓和姜加藤回到房间里收拾东西,她问道“姜心奕干嘛神神秘秘的”
“他走之前要交代些事情吧”
楚思蔓的手停在半空中,慢慢放下后她问道“爸爸想让他去哪儿?”
“国外”
“两年以后才能回来?”她站直了看着姜加藤。
姜加藤也停下来,疑惑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猜的”楚思蔓有些慌了,姑姑们的话她不想告诉他,姜加藤走过来搂住她的腰“蔓蔓,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姑姑们告诉我的,初二那天”
“她们还说什么了?”
“只是跟我验证一下,看我有没有撒谎”
他把楚思蔓的头按在他的胸前“爸爸让他去开发东南亚市场,给了他两年的时间,他随时可以回来。我建议把隆兴拆分成俩个部分,我只管宝石钻石,剩下玉石那部分先由爸爸管着。如果两年后他改好了就转给他,我仁至义尽,不能再让步了”
“不知道他恨不恨我们”楚思蔓抬起头看着姜加藤,他看着窗外“他把你伤成那样,我们不恨他就不错了”
晚餐的时候,每个人都闷闷不乐,姜心姌估计也知道了,之前在乡下过节的兴奋劲儿荡然无存。
节后第一个工作日寒冷异常,天空翻滚着乌云提醒着人们大雪将至,楚思蔓刚刚打开电脑就收到了姜心奕的微信‘能和你谈谈吗?’
她犹豫了一会儿,姜心奕又发了一条‘我走之前单独见一面行吗?’
‘行吧’
‘中午,你们门店旁边有个日本料理,我等你’
楚思蔓在这里上班一直很自由,想来来想走走,没有人管她,店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对她都是敬而远之。午餐时间到了,楚思蔓给自己打了打气。
姜心奕应该等了很久,他让服务员续上一壶水,给楚思蔓倒了一杯递过来,楚思蔓坐在他面前浑身不自在,低着头两只手捧着水杯。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之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楚思蔓瞟了他一眼,没有答话,在他眼里是不是不死不重伤就不叫伤害,难道忘了上次害自己癫痫大发作?这次又···
姜心奕继续说“你很单纯,容易被蒙骗。我哥就是利用了你的这一点”
楚思蔓有些坐不住了,她想说如果叫自己过来只是说这些真是没有必要。
“你可能觉得我在撒谎,其实没这个必要,我身边不缺女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易如反掌,没有必要用强。那天不是我你能相信吗?”
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楚思蔓被姜心奕不要脸的程度刷新三观。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不争辩不伸冤就这么认下来,还听从爸爸的安排?“谁会相信呢?”
“我哥想赶我走,这次不行还会有下次。下次不知道还会演出什么大戏,到时候可能会伤害更多人。现在这个结局还算不错,我只是不放心心姌,你帮我照看她好吗”
“心姌也是我妹妹”
姜心奕一改以前漫不经心的样子,言辞恳切的说道“她没有你坚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挽回了,等真相大白的时候你不要太伤心”
楚思蔓撇起一侧的嘴角“东南亚也不远,随时都能回来”
他摇了摇头“爸爸让我明年春节再回来”
你是这么听话的孩子吗?脚长在你自己身上。算了,你的事儿我不想多问,我还是想想我自己的麻烦吧,两年后如果··楚思蔓一肚子的话换做无奈的叹气。
一个下午她都看着电脑走神,手里的单子一条也没记上账。今天不在状态,楚思蔓早早的回家。家里面沈月荷正在抹眼泪,大哥去世、最爱的儿子远离,她伤心难过也没看到姜儒昱安慰她。
她看到楚思蔓也没什么好脸色,估计在她心里姜心奕也是受到了楚思蔓的诱惑,她是造成姜心奕远走他乡的罪人。
楚思蔓拿了猫粮去投喂,雪花已经飘了起来,她看到在路的尽头一个身影闪过去,仔细看的时候又消失了。这里很少有人路过,应该是特意过来的,她担心会不会是小偷。
她正张望着,姜心姌的车开了过来“嫂子,看什么呢?”
“你过来的时候看到那边有什么人吗?”
“没有啊,你看到了?”
“我刚刚推门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只一闪就不见了”
“你别吓唬我啊”
“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姜心奕忙着跟朋友们告别,连着几天都看不见人。姜加藤说姜儒昱选派了一个团队不下十个人跟着他,应该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姜儒昱还是很疼爱这个小儿子的,即便他惹了这么多祸也没有真正责罚他,除了那顿打。听姜心姌说他伤得很重,后背上有好几处地方留下了瘢痕,这让楚思蔓想起了姜加藤身上的瘢痕,那会不会也是被姜儒昱打的?
楚思蔓看到二楼的房间打开了门锁,靠近楼梯的这一间似乎是个储藏室,里面放了好多古董似的东西。一个架子上都是卷轴,那应该是一幅幅的画吧,房间的窗帘很厚,她在门口看了看,里面太阴暗了没敢进去。
靠里面的那间是个超大的卧室,应该是要装修后给她和姜加藤。那里面有好多中式的家具,看起来都有些年份了,那个床真的像电视里一样,四面都有帷幔只能从一侧上下,这里要怎么装呢?
晚上她问了姜加藤,他说家具恐怕不能换掉,那都是明清年代的古董。楚思蔓说住在那里会做噩梦的,尤其是那个床,好硬。
姜加藤看着她笑“床会换的,其他的恐怕··”
“太吓人了,好像住在故宫里,我们不要换了好不好”
他刮了楚思蔓的鼻子“你会喜欢的,我觉得不错”
才怪呢,调子暗暗的,好像从土里刨出来的一样,楚思蔓不明白他怎么会喜欢呢,象征着权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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