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1日,这注定成为江山一生中值得铭记的重要日子。秦月来电,只让江山在公安局门口等候即可。江山穿上秦月为他购置的深色西服、皮鞋、衬衣,系好领带,一身装束衬得他格外精神。剑眉飞扬,星目璀璨,鼻梁高挺,薄唇红润,五官如精工雕琢,既透出王者的威严,又蕴藏文人的儒雅。深邃眼眸仿佛蕴藏着星辰与冰晶,目光坚定而神秘。一米八四的身高挺拔如松,英姿勃发,尽显阳刚气魄;举手投足间,却又流露着从容不迫的翩翩风度,好一个俊朗不凡的男子。今日,江山将与秦月及江小帆的父母在四通会所相见。会所宽敞的会议室内,秦月的父亲、母亲、叔叔、婶婶、姑姑、姑父、兄长们悉数到场;小帆的父母、大爷、大娘、叔叔、婶婶、姨母、姨父及兄长们亦齐聚于此,共计二十七人。此番相聚,是商谈要事,还是相看姑爷?看来,一是为当面感谢女儿的救命恩人,二为考察江山的人品、相貌、气质等方方面面。
秦月的父母、叔叔婶婶全是军人,在军中有相当的背景。父亲已位居大军区司令员,身高一米八零,国字脸,两道剑眉非常有型,宽而直挺的鼻梁,厚厚的双唇,庄严稳重如军魂,魁梧的身躯如同军中定海神针。站姿坐姿挺拔,是多年养成的军人举止,庄重威严。在叔叔身边,一切都让人感到非常安详安定。秦月的叔叔也在军区任参谋长,气质与秦月的父亲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甚至显得更年轻英俊。常年的部队生活赋予了他们威武挺拔的仪表、严明的纪律性、雷厉风行的执行力、睿智冷静的应变力和永不言败的拼搏精神,永远保持着军人的使命感。这些特质体现在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个眼神之中,都带着鲜明的军人气质。
秦月的姑姑五十多岁,一身深灰色职业套装,透着中年领导范儿,优雅高贵,极富亲和力。秦月称她“姑妈”,特意将“妈”字加重拉长,两人关系异常亲切,情同母女。她举止大方,浓妆得体,从容自信,情绪稳定,气场强大,体态轻盈,礼貌谦和,腹有诗书,是标准的霸道气质总裁——四通集团的掌舵人。与姑姑坐下聊天才得知,秦月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专业,后赴美国哈佛大学深造,获得研究生学位。回国后便在姑姑的四通集团担任执行副经理、经理。秦月思维活跃灵活,社交能力极强,有远见,领导力突出,行事果断独立。她天生具备企业家的敏锐洞察力、果断决策力和风险把控力,是个经商天才。
秦月的母亲则常年在部队从事政治工作。她给人的感觉是那么严肃、庄重,让人不敢亲近。即便今日未着军装,那女军人的形象、气质、眼神和讲话口吻也一览无遗。军人的气质、威严、毅力、威武不屈在她身上显露无遗。难怪秦月与姑姑如此亲近,因为姑姑更像母亲,拥有慈祥般的母爱。她看秦月时,眼中带着深深的情感,如同看着自己的女儿。
江小帆的父亲主政一省,身为省委书记,堪称一方封疆大吏。他身高约一米七六,白白净净,浓眉丹凤眼,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气质儒雅。说话慢条斯理,极具逻辑性,一看便是久居高级领导岗位之人,举手投足间多少带一点君临天下的气度。江小帆的父亲言语不多,眼神却异常睿智,仿佛只需看你一眼,便能洞穿肺腑。他目光在江山身上看似漫不经心地扫过几眼,实则对江山已有基本定论,让人深感这位父亲永远做得比说得多,是位非常务实的大领导。
江小帆的二姨夫同样在中部某省担任省委书记,却全无江小帆父亲那般威严显着,反是亲和力十足。他身高一米七三,脸庞圆圆,弯弯的眉毛下,眼中永远带着笑意,宛如邻家大哥、叔叔或长辈,全然不见省委书记的威严与领导气场。在半小时的交谈中,他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微笑。江家的舅舅们也都身居各省市要职,担任一二把手。在他们身上,江山看到了大气自信、清正廉洁、沉稳冷静,更感受到强大的亲和力、极强的意志力与卓越的领导力。
秦月有着深厚的军方背景,江小帆则拥有丰富的地方资源。经过与秦月和江小帆父母的交谈,江山大致了解到他们有以下几种想法供他参考。
一是继续在公安系统工作。但公安系统的职业天花板是部级。
二是经商,进入姑姑的四通集团。四通集团是一家超大型综合性集团,承接了许多政府不便出面的跨国业务,交易常在四通公司完成。集团拥有强大的军队背景和央企背景,垄断了军品、能源、石油、电力领域。最近,四通公司正积极进军新能源行业、新型制药行业以及军民两用无人机领域。
三是从政。先从顶级秘书岗位做起,一两年后外放,从基层一步步晋升。江山现在已是副厅级,将来起点会更高,可从正厅级起步。具体发展方向由江山自己决定,他们会尽力帮助江山,报答其救女之恩。一方面,江山正直正义、见义勇为;另一方面,他们已将江山的家庭背景、生活轨迹调查得一清二楚,认为江山年轻有为、富有正义感,是国家需要的人才,因此更愿意鼎力相助。
一番交谈让江山心里有底了——江小帆和秦月的父母已对江山其人的人品、气质、心态完全认可,认为他是女儿心仪的如意郎君。但江山究竟倾心于谁,未来又打算朝哪个方向发展,他们心里没底,江山此刻也尚未想好。
“谢谢叔叔、阿姨,我回去会认真考虑,过几天再告诉你们,好吗?”
“好,那就这样吧。咱们先吃饭。”
“大哥,二哥该不会是想把江山灌醉吧?你们什么意思啊?”秦月说道。
“妹妹,你心疼了呀?江山是你夫君吗?要是你说是,我们就不劝他喝了。”
秦月回答:“现在还不是。反正不是我,就是小妹的,肯定是我们两人之一的。他早晚会成为你们妹夫的。”
“难道你们想二女共一夫吗?”大伙哄堂大笑。秦月倒没什么,而江小帆的脸羞得通红,低下了头。最后秦月的父亲站起来,“酒就到这吧,吃点饭,今天,欢迎江山,来到我们这个大家族,不管将来怎么样,我们都是一家人,举杯干。”饭局。非常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秦刚、秦江非要拉着江山去另外一地方潇洒一下。秦月站起来“大哥,二哥,不许拉着江山去学坏。”
“放心吧,我们只是潇洒一下,谈谈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们就别掺和了。放心,小妹,我们定会把江山完璧归赵地还回来。”
秦江又拍拍秦月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小妹,江山,是公安局局长,能坏到哪去?”说完便哈哈大笑着。
当然酒后不能开车了,让司机小周,他们来到了七色迪厅。所谓七色迪厅,就是赤,橙,黄,绿,青,蓝,紫。周一到周日,每个领舞小姐、女孩穿的衣服颜色不一样,灯光也不一样。所以叫七色迪厅。2—4楼全是单间,有ktv、有赌桌。秦江,秦刚是这里的常客,他们是这里的vip贵宾。直接来到3楼一间包厢。大堂经理亲自来到包厢。“大公子、二公子欢迎来到七色迪厅。”
“曹经理准备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大公子、二公子,早就为你们准备好了,供你们挑选。”
“进来吧。”话音刚落,八个年轻漂亮却又略带羞涩的女孩走了进来。
“没问题,没问题!江局既是我们的领导,又是老同学,您能赏光过来,那是给我们天大的面子!” 胡四海忙不迭地应着,脸上堆着谄媚的笑,一个劲儿朝秦刚、秦江点头哈腰,“大公子、二公子尽管放心!”
可江山自始至终没给他们好脸色,连手都没伸,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疏离。
秦刚、秦江见江山兴致不高,连忙打圆场:“你们先去忙吧,我们接着唱歌。” 转头又对江山笑道,“老弟,咱们跳完最后一支曲子就走,这都快 12 点了,回去太晚,小妹该念叨咱们了。”
最后一支舞是慢四,旋律舒缓悠长。秦刚、秦江毫不避讳地将身边姑娘搂在怀里,江山却只是象征性地与舞伴拉近了些许距离,手臂始终保持着礼貌的弧度。舞曲声中,几人伴着旋律轻轻挪动脚步,很快便出了七色迪厅。
“老弟这是要去哪儿?住哪个地方?” 秦江问道。
“回朝阳分局,今晚有急事要处理。” 江山答道。
“那快走吧。”
出门后各自拦了出租车,分头离去。江山选择回分局,实则另有考量 —— 他生怕被人跟踪,一旦暴露自己住在京华小区,他与王丽的关系难免会被发现。
经过两天的深思熟虑,江山最终下定决心:还是从政。这条路虽然充满挑战,但进步空间无疑更大。他先将这个想法告诉了江小帆,随后又告知秦月,并请她转告其父母。
秦月对此深表赞同:“军队里有我父亲和叔叔的影响力,从商有姑姑的资源,但若论最适合江山、也最能施展拳脚的,终究还是从政这条路。” 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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