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瑁的眼中满是思索之色,在大树下来回踱步,望着那被阴云笼罩的天空,沉声道。
“贤侄所言,无也知晓,只是这张角,乃太平道之首。
蛊惑百姓无数,其势力一度蔓延各州郡,搅得天下大乱。
此等人物,其身边必有精兵强将守卫。
如今他的头颅竟在你手中,这背后定有诸多曲折,你且细细说来。”
张子羽缓步走到乔瑁身旁,望着手中的锦盒,好似在回忆那段惊心动魄的日子。
“乔公有所不知,吾父受大将军之命,秘密命我调动家中护卫潜入广宗城内。
幸得城内袁家之故吏相助,我等才得以假扮黄巾混在城内。
前不久,董卓率大军与张角所部激战正酣。
张角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以及那些被他洗脑的教徒们的拼死抵抗,一时间竟让官军难以突破,最终败退。
我亲眼目睹了那一场惨烈的厮杀,汉军将士的鲜血染红了土地,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那后来又是如何?”
乔瑁急切地问道,眼中满是好奇与关切。
“那故吏在黄巾军中,也算是个小头目。
战后,他察觉到张角住处后有一处隐秘的房屋,防卫虽看似松懈,却隐隐透着一股诡异。
那时我就断定张角定在其中,于是便召集精锐护卫,趁着夜色悄然摸进。
那夜,月色昏暗,四周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透着血腥。
我们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惊动了敌军。”
张子羽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那段经历让他至今都心有余悸。
“待我们翻墙进入院内,突然涌出一群黄巾死士,他们悍不畏死,疯狂地向我们扑来。
我与护卫们浴血奋战,拼尽全力与敌人厮杀。
一番激战后,我们终于突破了死士的阻拦,冲进了那间神秘的小屋。
只见张角身着道袍,面色苍白却又带着一丝疯狂,似乎是因为白天战斗消耗巨大的原因,很是虚弱。
他见我们闯入,竟妄图施展妖法抵抗。”
张子羽握紧了拳头,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
“妖法?莫不是真的有鬼神之力,难道不是装神弄鬼的把戏?”
乔瑁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非也,那所谓的妖法不过是他蛊惑人心的手段罢了。
我自然不会畏惧,率领护卫一拥而上。
张角虽奋力抵抗,可终究寡不敌众。
在他即将逃脱之际,颜良瞅准了时机,奋力地掷出手中长刀,正中张角要害。
自此,张角倒地身亡,我毫不犹豫地取了首级及桌上的一卷书册,在颜良文丑和护卫的掩护下逃离了现场。”
张子羽说完,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心中的重担。
乔瑁听完,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一时之间也理不出头绪。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急忙压低声音询问道。
“贤侄,你说还取得了张角身边的一卷书册,可是那“太平要术”!
传言此书包含天地万象,藏着改天换地之能、扭转乾坤之法。
当年南华老仙将其授予张角,张角借此书施符水治病,广收信徒,才掀起黄巾之乱,搅得这大汉江山动荡不安。
如今这书竟落入你手,实乃大善!
若能潜心研读,悟得其中奥秘,或许能拯救苍生,平息这世间战乱纷争。
贤侄啊,可否将此书借伯父拜读一番,一睹仙人之妙法?”
张子羽的嘴角抽了抽,暗中暗骂一声。
“老匹夫,原来也是个心机深沉的主儿,绕了这么大圈子,感情是惦记上了“太平要术”。”
张子羽心里腹诽着,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伯父这话可折煞侄儿了,若是真得了那“太平要术”,我定当双手奉于您手上。
不过,侄儿所得的书卷是比太平要术还要重要的东西,关乎着大汉的根基所在!”
乔瑁一听,眼睛瞬间瞪大,像是听到了什么绝世机密,急切地问道。
“哦?比《太平要术》还重要?
贤侄莫要卖关子,快与伯父细细说来,究竟是何等神物,竟会关乎大汉之根基?”
张子羽清了清嗓子,故意摆出一副偷偷摸摸的模样,缓缓说道。
“还请伯父附耳过来,此事绝不可让其他人知晓!”
乔瑁赶忙把脑袋凑过去,耳朵都快贴到张子羽嘴边了,一脸紧张又期待。
张子羽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伯父,实不相瞒,我得到的乃是一本关于张角与各地官员及朝廷大臣,同流合污的账本!”
乔瑁一听,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眼睛瞪得像铜铃,结结巴巴地问。
“你……你说什么?张角与朝廷官员、大臣同流合污的账本?
贤侄,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若真有此事。
那可真是石破天惊,血流成河的大灾难啊!”
张子羽一脸笃定地点点头,心有余悸地说道。
“伯父,小侄浅看过几页,上面记载十分详细,就连在何时何地何处交易都一清二楚。
小侄保证这账本千真万确,您老想啊。
张角那太平道,为什么能在短时间内发展得如此壮大。
光靠他那忽悠人的法术和口号,能有这么多人死心塌地跟着他干?
背后肯定有朝廷里那些蛀虫暗中支持,给他提供便利,输送资源。”
乔瑁眉头拧成了麻花,来回踱步,嘴里轻声喃喃道。
“若真是这样,那这账本一旦泄露出去,朝堂必将大乱。
那些与张角勾结的大臣肯定会狗急跳墙,想尽办法销毁证据,搞不好会引发一场朝廷内部的大清洗。
这对我来说,既是危机,也是机遇啊……”
张子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悄悄凑上前,压低声音说。
“伯父所言极是,所以这张角的首级和账本,都是大将军急需之物。
若是运用得当,就能在这乱世中占据先机。
说不定还能借此扳倒那些腐败的大臣和宦官,重振大汉朝廷的威严。”
乔瑁眼睛一亮,停下脚步,看向了张子羽。
此刻,他已经完全相信眼前之人就是袁本初的嫡长子。
如果不是世家之人,怎么会知晓如此多朝堂的事情。
如果不是有大将军在背后支持,袁家怎敢如此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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