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年代， 可是重罪，而账杨厂长一声令下：
随即对着周围人群摆摆手：都别围着了，赶紧回去干活！
众人见杨厂长发话，立即散开返回岗位，但仍有窃窃私语声传来：李主任这回栽定了......
可不嘛，以往偷拿点东西最多记过，这次居然把杨厂长气成这样。
到底犯了什么事？
听说 公款，还搞权钱交易！
天！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待人群散去，杨厂长唤住何雨柱：柱子，跟我来。转身又吩咐张秘书：通知所有大导会议室集合。
空荡的会议室里，杨厂长边倒茶水边问：这事你怎么看？
何雨柱沉吟道：若只为糊口，小惩大诫便是。
若损害国家利益，必须依法严办。
说得好！杨厂长目露赞许，心想这年轻人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是时候重点培养了。
大导们陆续到场，气氛凝重。
杨厂长环视一周：李主任 受贿、挪用公款，证据确凿。说着将那本犯罪记录本传给众人查看。
原本不以为意的干部们，在翻阅笔记本后纷纷变色。
虽然平时收些土特产是常事，但看到账本上明晃晃的金条数目，所有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轧钢厂里许多工人本应得到的技术票，都被李厂长私自扣留，要么变卖，要么拿去送人情。
要知道这里是轧钢厂，技术工人的工资并不低，但拥有自行车的人却寥寥无几。
是他们买不起吗？并非如此。
这里的人手头并不拮据，缺的只是票证。
自行车票和工业票在这里极为稀缺。
轧钢厂并非没有这些票证，眼前的事实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杨厂长对众人说道：大家都看清楚了吧？触目惊心！但我们的原则是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坏人。
我已派人去核实情况，如果证据确凿，我建议依法严惩！
众人纷纷表态：我同意！我也赞成！支持严惩！
就在这时，张秘书急匆匆赶来：厂长，那个......
看着支支吾吾的秘书，杨厂长皱眉道：张秘书，有话直说！
张秘书回答：李主任的爱人来了，坚持要见您。
杨厂长一愣：你确定不是要见李主任？怎么会找我？
张秘书点头确认：没错，就是要见您。
话音未落，一名身材壮硕的女子大步走进来：我就是来找杨厂长的，不是找李狗蛋！她环顾四周，继续说道：各位大导都在啊，那正好。
首先为打扰会议道歉。
我要说的是——我要和李狗蛋离婚！
杨厂长有些诧异：李夫人......抱歉，不知如何称呼。
您也听说李主任的事了？
在场众人强忍笑意——原来李主任的小名叫李狗蛋。
不过大家并非嘲笑这个名字，而是在这种场合被当众叫出小名的尴尬。
毕竟那个年代的小名都大同小异。
女子坦然道：杨厂长，我叫孙雪慧，是李文升的妻子。
怎么，你们也知道了李文升的事？
杨厂长点头：我们刚掌握情况，李文升涉嫌 、挪用公款等罪名，正在核实。
孙雪慧瞪大眼睛：什么？除了搞破鞋，他还干了这些勾当？
杨厂长察觉有异：您不知道这些事？
孙雪慧摇头：我只抓到他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的铁证。
这个卑鄙小人是看中我父亲的关系才不敢离婚，但我手里有他乱搞的证据。
我去厂里找大导评理，请诸位为我做主，我要和那个没良心的李文升离婚！
王副厂长开口询问：孙女士有什么证据能提供吗？
孙雪慧一听机会来了，当即掏出准备好的照片递过去：这些够不够当证据？
在场众人看到照片内容都尴尬得别过脸，把照片倒扣在桌上，心里直嘀咕：李文升也太不像话了，乱搞还让人拍照留下把柄。
这下不死也得脱层皮，更何况还有其他问题。
杨厂长沉吟道：虽说你们结婚证明不是厂里开的，但李文升现在还是轧钢厂职工。
我可以给你开离婚证明，让李文升学签字就行。
孙女士觉得如何？
他清楚孙雪慧父亲也是个大导，虽然比不上大导，但这种事犯不着得罪人。
反正李文升已经是将死之人，何必再牵连他人。
孙雪慧没想到李文升捅了这么大篓子。
她原本只是气冲冲来 ，倒意外发现了更多内情。
她暗自决定要告诉父亲别为这种小人求情。给大家添麻烦了。孙雪慧起身告辞，对了，那些照片我能带走吗？
众人商量后同意了。
要在平时肯定不行，这可是犯罪证据。
但在现有案件面前，生活作风问题顶多挨批斗，远不至于要命——而李主任犯的可是死罪。
等孙雪慧离开后，杨厂长提议：我建议暂停李文升所有职务，配合调查。
如果查证属实，就移送司法机关。
与会人员纷纷附议，何雨柱也跟着举手同意。白主任，你负责办理职工婚姻登记相关事宜，尽快把孙女士的离婚手续办好，移交前必须处理完。杨厂长吩咐道。
一直沉默的白主任点头应下：明白。
既然没有异议，散会。杨厂长刚宣布完，保卫科干事匆匆赶来报告。厂长，给李主任行贿的人员基本都核实了。
虽然有些还需要时间查证，但从已掌握情况看材料基本属实。
缺乏证据的部分确实存在取证困难......
杨厂长当即指示：按两个方向推进：已核实人员做笔录签字；未核实部分继续调查。
同时成立专案组严加审讯，务必让他如实供述犯罪事实！
保卫科干事领命而去。都散了吧！
杨厂长环视众人说道：
这事已经查明属实，我必须向上级汇报。
其他人务必维持生产秩序，春节前必须完成生产任务！明白吗？
众人齐声应道：
杨厂长匆匆赶去汇报。
保卫科立即提审李文升。
何雨柱见事态已定，便自顾自去修车了。
翌日，何雨柱刚进厂就听说了李主任的判决结果。
所有靠送礼上位的小组长全被撤职处分，降为普通工人。
结完当日肉款后，何雨柱找到杨厂长。
杨厂长愁眉紧锁：
柱子，现在这么多管理岗空缺，你看......
组织 选举吧，让各车间自行推选。
试过了，杨厂长叹气，人人都投自己一票。
何雨柱理解这种心态——干部不仅工资高，还有津贴和权力。
他略作思索：技术岗可以考核专业技能，能者居之。
后勤岗位按编制分配给各级大导推荐，实行举荐连带责任制。
妙啊！杨厂长眼睛发亮，这样既公平又杜绝滥竽充数。
要抓紧落实，别影响生产。
我这就安排。
对了，你最近在忙什么？
主要在设计新项目，但很多材料还在测试阶段。何雨柱话锋一转，那些图纸让兰教授他们自己钻研吧，原理并不复杂。
技术人员需要 成长，不能总依赖我。
杨厂长赞同道：你说得对。
另外，你的行政待遇提了一级，不过二厂的担子还得继续挑着。
何雨柱点头应下。我计划在春节前对二厂进行一次整顿，那边问题不少！
杨厂长饶有兴致地问：
准备怎么整改二厂？
何雨柱答道：
之前李主任在二厂安插了不少人，碍于情面我没出声。
现在他调走了，这些关系户也该清退了。
杨厂长大吃一惊：
李文升也插手了二厂？
何雨柱佯装惊讶：
啊？您不知道这事？我还以为二厂的人事安排都是您定的呢。
所以一直没多问。
杨厂长叹气道：
哎，厂里现在有两万五千多名工人，加上其他岗位近三万人。
这么多人手，我一个人哪管得过来，都是交给下面办的。
没想到......
话到此处，杨厂长语带自责。
何雨柱安慰道：
我也有责任，咱俩作为正副厂长都没过问二厂，才让蛀虫有了可乘之机......
趁着炼钢材料还没到货，正好腾出手来整顿二厂。
杨厂长赞同地点头：
你办事我放心！不过管理二厂会不会影响你的研究工作？
何雨柱笑道：
这不快过年了嘛，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杨厂长接着说：
确实该休息休息。
对了，过年你就二十六了吧？
该考虑个人问题了。
同龄人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何雨柱无奈一笑：
我会留意的，可现在哪有空谈恋爱？只想尽快提升技术水平。
杨厂长突然问道：
你觉得慕晴雪怎么样？
何雨柱思索片刻：
初见觉得漂亮，但相处后发现三观不合。
所以后来也没往那方面想。
我们一直都是工作往来，从来没谈过私事。
我就是个厨子出身，充其量懂点自学的手艺。
和她......
话没说完，现在的何雨柱也说不清和慕晴雪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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