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帝都活下来就不错了。
一大妈着急地问：
这么严重？柱子你存粮够吗？要不分你些？
何雨柱摆手拒绝：
不用，我既然提醒您，自己当然有准备。
存的都是细粮，够家里吃两三年的。
一大妈松了口气：
我家加上定量省着吃也够两三年，不然真不知道怎么熬。
从前是钱少票多随便买，如今有钱也买不到粮。
全国统一凭粮本供应，没有粮本就彻底断炊，只能私下换些。
何雨柱明白未来几年粮食将比黄金珍贵。
但他从不担心，游戏空间里的粮食堆积如山。
不过他不能袖手旁观，毕竟是自己国家。
只是现在不便亲自出面，打算让郑胜四人代劳——他们以后还要回国，留个好印象很重要。
还有娄家尚未离开，既然娄晓娥成了自己的人，就不能不管娄家。
不过目前国家尚有存粮，现在帮忙只是锦上添花，等到真正困难时再雪中送炭更好。
正思量间，一大妈唤道：
柱子发什么呆呢？
何雨柱回过神笑道：
想工作的事。
一大妈真不留下吃饭？
不啦，你和老太太用饭吧，我回了。
一大妈摆着手往外走，何雨柱起身要送，被她拦住：就几步路，你们快吃饭。
回到家，一大妈对丈夫说：当家的，这次我做对了吧？
一大爷长叹：做得对，真让柱子说准了。
一大妈皱着眉头说：
你以为大导们都是糊涂虫吗？要是何雨柱没两把刷子，能升得这么快？他才二十六就当上副厂长了，你当谁都能爬上这位子？你看刘海中岁数不小了吧，也不笨，到现在连个小官都没混上。
可柱子呢？大伙儿都瞧着他坐火箭似的往上升，要说靠关系，他可是咱们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要是没真本事，能有今天这光景？
一大爷听完连连点头：
是是是，还是你看得明白，这事儿就这么着吧！
一大妈忧心忡忡地接着说：
眼下这年头不好过，你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没算计。
现在谁来借粮食都不能松口，借钱可以，粮食一粒都不能动。
记着，要是撑不住把口粮借出去，到头来有钱都得饿死！
一大爷应声道：
放心，我记下了，绝不往外借粮。
你要是非借不可，就自己想法子弄去，别动我攒下的粮食！一大妈又叮嘱道。知道啦知道啦！一大爷摆摆手。
一大妈还是不放心：这可是咱的命根子！真有揭不开锅的，给钱都成，就是不能动存粮！见一大爷不耐烦的样子，她心里直打鼓，暗自盘算要是老头还犯糊涂，非得闹上一场不可。
这边何雨柱正陪着老太太说话。
老人家叹气道：
唉，都怪我没听你的话。
怎么了奶奶？
攒了那么多粮票，现在全成了废纸。老太太懊悔地说。
何雨柱笑着宽慰：跟着我还能让您饿肚子？我备的粮食够吃。
说不定过阵子粮票又能用了呢？他心知肚明这些票证迟早要作废，但为了让老人宽心还是这么说。
老太太点点头：你说得对，等能用了我就去换。
何雨柱知道老人家是穷怕了，其实她每月领着国家发的补助金和各类票证，日子还算宽裕。
不过和他这个日进斗金的隐形富豪比起来，自然不算什么。
如今他衣食住行都能自给自足，也就买些日常用品，连调料都不用外头买。
陪着说了会儿话，何雨柱刚回家就看见容光焕发的娄晓娥在等他——经过他的精心滋润，媳妇儿愈发娇艳动人了。
何雨柱和娄晓娥又一次缠绵在一起。
过后，娄晓娥轻声对何雨柱说：
柱子哥，我父亲有事找你。
何雨柱愣了一下：
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娄晓娥撒娇道：
人家太想你了嘛，这么久没见。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
好吧，收拾一下，去见伯父。
两人整理好衣着，一同前往娄董事家中。
见到娄董事正在焦急踱步，看见何雨柱后立刻迎上来：
何副厂长，你可算来了，上次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何雨柱取出一个箱子：
已经出手了一批，剩下的都是普通的了，不太好卖。
娄董事看到箱子里的小黄鱼，激动地握住何雨柱的手：
真是太感谢你了！
何雨柱摆摆手：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对了，娄伯父应该听说国内的情况了吧？
娄董事点点头：
听说了。
全国粮食减产严重，上面开了很多次会。
像我这样的人恐怕要出事，我打算早点离开这里。
何副厂长...还是叫你柱子吧。
你这么有才华，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在那边的天地，你一定大有可为。
何雨柱摇头拒绝：
我会去，但不是现在。
现在还名不正言不顺。
而且我的根在这里，我想再看看。
不过有件事要告诉你。
娄董事好奇地问：
什么事？
何雨柱解释道：
我在国外存了一大批粮食，已经安排好了。
等你到那边后，会有人把粮食运来。
我希望挂上你的名义，以爱国商人的身份捐献。
我相信国家会走向正轨的，这也算给你留条后路。
钱我已经付过了，不用你们出。
但不是现在送，等国家真的缺粮时再运来。
到时候全国人民都会记住这份情。
娄董事惊讶地问：
这是真的？
何雨柱肯定地说：
千真万确。
这批粮食够全国人民吃一年的，还都是细粮。
到时候如果有人问起，希望你能配合。
娄董事立即答应：
没问题。
但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名义？这不是更好吗？
何雨柱笑道：
我的名声已经够了。
太突出反而会成为众矢之的。
不如把这个荣誉给你，我做个联络人就好。
娄董事感慨道：
好，这个礼物我收下了。
剩下的东西都不要了，你慢慢处理，能卖多少都归你。
就当是给我的补偿吧。
何雨柱知道剩下的已经不多，但还是说：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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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给的小黄鱼已经让那些东西回本了，还赚了不少。
娄董事心里清楚，所以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何雨柱好奇地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
娄董事回答：“最多一个月，这边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有机会随时可以离开。
走的时候我就不去找你了，免得给你添麻烦。”
何雨柱知道现在只是苗头，真正的 还要等四年。
但他在想，这四年里自己能否改变些什么。
他没多说，只是点点头：“行，如果娄董事在那边需要帮忙，让人带个信给我，我能帮的一定帮。”
娄董事应道：“好，我明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何雨柱便离开了。
娄晓娥因为之前和何雨柱太激烈，身体不适，没能出来送他。
但她站在窗前，默默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满是幸福和满足。
娄母走过来问：“傻丫头，人都走了，值得吗？”
娄晓娥点头：“值得，我愿意。
没有他，我觉得活着都没意思。
要是能给他生个孩子，我在那边也有个念想。”
娄母一惊：“你还想和他生孩子？”
娄晓娥轻声说：“是有这个打算，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
娄母叹息：“哎，真是冤孽！”
如果不是家庭成分敏感，或许娄晓娥能和何雨柱在一起。
可何雨柱是三代雇农，前途光明。
但有些话，他们不能明说。
娄母下楼后问娄董事：“怎么样？”
娄董事摇头：“他说会去，但不是现在。”
娄母皱眉：“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娄董事点头：“估计是。”
何雨柱回到家，发现慕晴雪等在门口。
她问：“何大哥，你去哪儿了？我找不到你。”
何雨柱笑道：“办点事。
今天休息，怎么不在家好好放松？”
慕晴雪嘟着嘴：“我休息就不能来找你？”
何雨柱解释：“怎么会？我是怕你累着，没休息好怎么办？”
慕晴雪笑了：“不会啦，我已经睡够了，感觉特别好！”
何大哥，我们出去转转吧，好久没一起玩了！慕晴雪兴奋地拉着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看了看表：好啊，和老太太说一声，咱们中午在外面吃，晚上再回来。
两人来到四合院打过招呼后，何雨柱开车前往公馆。
路上慕晴雪好奇地问：我们去哪儿啊？
骑车多有意思，我载你逛逛。何雨柱笑着说，正好试试我新给你做的羽绒服。
你还给我做衣服了？慕晴雪惊喜地问。纯鹅绒的，昨晚刚完工。何雨柱温柔地说。
其实这件白色时尚羽绒服早就做好了，只是他忘记拿出来而已。
回到家，慕晴雪穿上新衣转着圈：太好看了！这真是你自己设计的？
当然，独一无二的款式。何雨柱推来自行车，走，带你去城里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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