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盗圣的钢牙末日
北风呼啸的四合院里，正值午休时分。大部分工人都在家中歇息，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枯树枝在风中发出吱呀的声响。贾家屋里，棒梗饿得肚子咕咕直叫，眼睛不时瞟向窗外。
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已经三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自从上次奶奶贾张氏碰瓷失败当众出丑后，贾家在院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再也没人愿意接济他们。而父亲贾东旭因摔伤尾椎卧床不起，母亲秦淮茹在厂里也处处碰壁，家里的日子越发艰难。
棒梗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突然想起早上看见钟浩从厂里带回一个铝制饭盒。那饭盒沉甸甸的，里面肯定装着好吃的。一想到钟浩屋里可能有的美食，棒梗的口水就止不住地流。
奶奶，我饿。棒梗推了推正在打盹的贾张氏。
饿就饿着，我也饿。贾张氏没好气地翻了个身，都怪那个天杀的钟浩，要不是他，咱们家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棒梗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奶奶，我听说钟浩今天带回来一盒好吃的，就放在他屋里呢。
贾张氏顿时来了精神：真的？什么好吃的？
不知道，但闻着可香了。棒梗添油加醋地说，我看见饭盒边上还渗着油花呢，肯定是肉。
一听到字，贾张氏的眼睛都直了。她已经记不清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了。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贾张氏推了棒梗一把，趁现在院里没人，快去拿来！记得，别让人看见了。
棒梗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门，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穿过院子，来到钟浩的屋前。
钟浩的房门上挂着一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铜锁。棒梗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这是他偷偷从厂里废料堆捡来的，已经用它成功撬过好几家的锁了。
小小铜锁，难不住我盗圣。棒梗得意地嘀咕着，将铁丝伸进锁孔。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把锁早已被钟浩用系统改造过。当铁丝插入锁孔的瞬间，一道微不可见的电流闪过，棒梗只觉得手指一麻，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奇怪，这锁怎么带电？棒梗嘟囔着，但食物的诱惑让他顾不上多想。他再次尝试，这次更加小心。
就在他专心撬锁的时候，钟浩正站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早就料到贾家的人会来偷他的食物，特意提前回来了。
系统提示：检测到非法入侵企图。防撬饭盒已就绪，是否启动防护模式？
启动。钟浩在心中默念，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棒梗终于撬开了锁，轻轻推开房门。屋里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而那个诱人的饭盒就放在桌子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棒梗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扑向饭盒。饭盒盖上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就是普通的铝制饭盒。他用力掰开扣环，掀开盒盖。
一股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饭盒里装着几块红烧肉，油光闪闪，令人垂涎欲滴。棒梗的眼睛都直了，伸手就要去抓。
但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肉块时，那些肉块突然发生了变化。它们的颜色变得暗淡，质地变得坚硬，最后竟然变成了灰白色的石蜡！
怎么回事？棒梗愣住了，但饥饿让他失去了判断力。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索性抓起一块就往嘴里塞。
他用力一咬——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棒梗感觉门牙处传来一阵剧痛。他惨叫一声，吐出口中的东西，却见那是一块破碎的石蜡，上面还沾着鲜血和半颗门牙。
我的牙！我的牙！棒梗捂着嘴痛呼，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更让他惊恐的是，那半颗崩飞的门牙不偏不倚，正好嵌入了门框的木头里，就像被钉进去一样牢固。
棒梗的惨叫声惊动了院子里的人。最先跑出来的是二大妈，她一看棒梗满嘴是血，又看见被撬开的房门，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快来人啊！棒梗偷东西受伤了！二大妈大声呼喊着。
很快，院子里就聚满了人。大家看着棒梗的惨状，又看见嵌在门框里的门牙，议论纷纷。
这不是贾家的棒梗吗？怎么又偷东西？活该！小小年纪不学好，专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那门牙怎么嵌进去的？太奇怪了！
这时，王主任也闻讯赶来。他是街道办的干部，平时最讨厌这种偷盗行为。一看现场情况，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又是你，棒梗！王主任厉声道，这次又偷什么了？
棒梗捂着流血的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贾张氏和秦淮茹也闻讯赶来，一看这情形，贾张氏立刻开始撒泼：天杀的！谁这么缺德在食物里下毒？想要害死我家孙子啊！
秦淮茹则哭着扑向棒梗：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惨啊！
王主任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目光最终落在那颗嵌在门框里的门牙上。他走上前，用力将门牙拔了出来，举到空中。
大家都看看！王主任高声说道，这就是贾家教育出来的钢牙盗圣！专门撬门压锁，今天总算遭报应了！
人群中爆发出哄笑声。钢牙盗圣这个绰号实在太贴切了，既形容了棒梗偷盗的行为，又讽刺了他崩飞的门牙。
棒梗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满脸通红，想要反驳却无话可说。
钟浩这时才慢悠悠地从人群后面走出来，故作惊讶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在我家门口？
王主任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然后问道：钟浩，你这饭盒里装的是什么？怎么把人的牙都崩掉了？
钟浩一脸无辜：王主任，那是我准备用来做蜡烛的石蜡啊。最近不是经常停电吗？我就想着自己做几根蜡烛备用。谁知道会有人偷这个啊？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众人都点头称是。王主任更加生气了，指着贾家人说：听见没有？你们家孩子连石蜡都偷，真是饿疯了吧！
贾张氏还想争辩，但被王主任打断了：行了，别说了！棒梗偷窃行为严重，必须严肃处理。我决定罚贾家打扫全院厕所一个月，并且要在全院大会上做检讨！
这个处罚决定让贾家人面如死灰，却让其他住户拍手称快。棒梗平日里没少偷各家东西，大家早就忍无可忍了。
钟浩看着这一切，心中冷笑。这只是个开始，他要让院里的禽兽们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事后，棒梗钢牙盗圣的绰号传遍了整个胡同，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而贾家人也不得不低头认罚，开始了打扫厕所的屈辱日子。
钟浩的威信却在院里悄然建立起来。大家都意识到，这个年轻人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招惹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然而钟浩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禽兽们不会轻易认输，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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